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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誰要害一個無辜稚子?

第5章 是誰要害一個無辜稚子?

二人買了東西回去,司徒月便回到房間,開始研究原主身上的毒。

這一查,她臉色更加凝重。

她中的竟然是致人神思昏聵的奇毒曼陀羅?

怪不得會被罵成傻子。

看這脈象,恐怕從小中了毒,若她不來,原主活不過16歲。

是誰要害一個無辜稚子?

“大小姐,該吃藥了。”

房門忽然被推開,丫鬟捧著一碗藥走進來,表情有些倨傲。

吃藥?

司徒月掃一眼那丫鬟手中的藥碗,細細嗅了嗅,頓時瞇起了眼。

這藥里,可不全是補藥,還有一味能致人肥胖的慢性毒……

如果沒記錯,原主從小身子就有點弱,因而隔幾日就要服食大夫開的補藥,這事便是由她二嬸經(jīng)手的。

所以……那個阮氏果然是居心不良!

“小姐愣著干什么?再不喝,這藥可就涼了。”

那丫鬟見司徒月愣著不動,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趕緊將藥喝了吧,我還要回去跟二夫人復命呢。”

司徒月不動聲色道:“我現(xiàn)下不想喝,你放在桌上吧。”

這丫鬟名喚小桃,一直是阮氏安排在司徒月身邊的釘子先前司徒月也鬧過脾氣,嫌棄這藥味道太苦不肯喝,但只要她一兇,還是只能乖乖聽話!

因而,小桃見司徒月跟她擺起了大小姐架子,倏然便冷了臉,將碗重重放在司徒月面前:“二夫人為了小姐萬般考慮,小姐還不領情?奴婢奉命來給小姐送藥,就得盯著小姐把藥喝下去!小姐若不喝,奴婢便只能來硬的了!”

“來硬的?”

司徒月似笑非笑,眼神立時間變得凌厲:“你要如何來硬的?”

小桃只覺自己被這廢物大小姐給挑釁了,端了藥碗便要來掰開司徒月的嘴!

司徒月反手一擰,直接將人按在桌上,連帶那藥碗都摔了個粉碎。

“做丫鬟的沒個做丫鬟的樣子,倒比主子還豪橫了?”

司徒月看著小桃那張?zhí)鄣米兞诵蔚哪槪壑凶I諷更甚:“滾回去掂量掂量你骨頭有幾兩重,今后再敢聒噪,可不會這么簡單放過你。”

她直接將小桃扔出房間,啪得一聲關上了門。

“你,你……”

小桃怒氣沖沖的瞪著房門,顯然是心里恨到了極點,卻不敢多說,甩袖離去。

她剛離開,司徒月便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門,跟在她身后出了院子。

抓奸抓雙,這小桃計謀敗露,一定會去找她主子訴苦,同她正主掰扯,總比在一個丫頭身上浪費時間要好。

她悄然跟在小桃身后,卻不曾想小桃并未回阮氏的院子,反倒去了馬廄。

“我的心肝兒,你怎么哭成這樣過來了?”

一名年輕小廝迎上來,一看小桃紅臉上掛淚,趕忙將她擁進懷中:“誰欺負了你?哥哥非要她好看!”

“還不是司徒月那作妖的死肥婆!”

小桃靠在對方懷里哀聲哭泣:“我要她喝藥,她不肯依,還將我打了一頓……”

那小廝細心安撫小桃一陣,而后道:“莫怕,你是二夫人的人,回去告訴了二夫人,司徒月定然討不了好果子吃的。”

兩人一陣溫言軟語,見四下無人,那小廝竟然直接將小桃抱到角落,不一會,那邊便傳來小桃嗯嗯啊啊的聲音。

司徒月:……重金求一雙沒看過這腌臜東西的眼睛,謝謝。

她心里惡心得很,原本想馬上離開,但想到國公府中丫鬟和小廝通奸,乃是要被直接發(fā)賣的,又極有耐心的聽了下去。

等到那兩人離開,她才悄悄摸過去,正看見地上躺著一個繡著鴛鴦的荷包。

司徒月眼中閃過促狹的光,將荷包撿起,自顧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一早。

司徒月剛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哀哀戚戚的哭聲。

“求二夫人為奴婢做主!國公府最是善待下人,大小姐怎能這樣呢,奴婢心里都是為大小姐身子想的,大小姐竟然對奴婢動手……”

嚯,這就來了?

司徒月理了理頭發(fā),唇角漾起一絲笑意。

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而后房門被重重推開,阮氏帶著哭得滿臉是淚的小桃走進來怒聲質(zhì)問:“月兒!你心中可還有國公府的顏面?便是心里有氣,怎能責打丫鬟出氣呢!”

她直接托起小桃手腕,上面有一道烏青色的淤青,臉上也有一道巴掌印,看起來格外可憐。

外面有仆人在議論紛紛:“大小姐怎能這樣?還講不講道理了?小桃不辭辛勞來盯著她吃藥,她還發(fā)脾氣打人?”

“老國公爺最是忌諱欺辱下人!大小姐這般是要挨家法的!”

司徒月聽著外面那些閑言碎語,臉上毫無波瀾:“二嬸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打了人?”

阮氏頓時愣了,沒想到這沒腦子的司徒月竟然還會反問她。

“你還要證據(jù)?小桃傷成這樣,還需要證據(jù)么?”

她沖著司徒月厲喝一聲:“來人,把這逆女抓去祠堂跪國公爺!”

幾個粗使婆子立時間就要上來拿人,司徒月卻冷冷掃向她們,眼神含戾。

婆子們被她看得心里一凜,愣是不敢過去。

阮氏見狀,心里更氣:“你做錯了事情還敢耍小姐威風了?真要我請老祖宗過來嗎?”

昨日她和小桃便商量了,便以她責打仆人這事把她關進祠堂,等她吃了苦頭,自然不敢再作妖!

“請什么老祖宗,既然說我打了人,不如讓官府請個人來給小桃驗傷吧。”

司徒月掃一眼小桃,似是漫不經(jīng)心般挑起放在床腳的荷包:“我若是要出手懲治刁奴,可不會只是一耳光這么簡單,定然是要下死手的,來個人現(xiàn)在便去報官,讓穩(wěn)婆將小桃脫光了好生看看,都傷著了什么地方。”

脫光了讓穩(wěn)婆驗?

她身上全是昨日跟小廝張武做那種事留下的痕跡,若是讓穩(wěn)婆看見了……這種丟臉的事情,司徒月別說打她,打死她都有人叫好!

小桃嚇得臉色慘白,連眼淚都憋了回去,直愣愣抬起頭,正看見司徒月手中挑著自己昨夜怎么都沒找到的荷包。

為什么會在她手里?她都知道什么?

“愣著做什么呢?我記得府里有個叫張武的小廝,腿腳最是利索了,便讓他去報官吧。”

司徒月斜睨一眼小桃,若有深意道:“小桃,再仔細想想,我還打了你什么地方,萬一你身上有些別人弄出來的‘傷’,到時候可別說不清楚。”

阮氏直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清是什么問題,只能看向小桃暗示:“你照實說,不必怕,本夫人給你做主。”

“小,小姐沒有打過我!是我自己磕傷了!”

小桃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二夫人是誤會了,我說小姐發(fā)了脾氣,她,她便以為是小姐打了奴婢!奴婢沒說清,都是奴婢的罪過!”

“噢?”

司徒月冷冷一笑:“是嗎?我跟你發(fā)了脾氣?”

小桃早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聽司徒月這么問,瘋狂搖著頭解釋:“沒有!大小姐最是好性子,是奴婢沒伺候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一旁的阮氏呆若木雞,愣是沒想到自己的心腹為何會忽然倒戈。

“二嬸聽見了么?”

司徒月收起荷包,沖著阮氏玩味一笑:“您整日操勞,已經(jīng)夠心煩了,今后還是少做這種狗拿耗子的事情,心事太多,容易短壽的。”

“你,你……”

阮氏見旁邊那些人看他們主仆的目光都變了,臉色活像吃了豬肝般難看,只能咬牙切齒的帶著小桃離去。

司徒月冷冷看著兩人背影,將荷包收好,眼中劃過一絲暗光。

若能想辦法讓小桃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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