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選我,你必輸
- 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戰神的白月光
- 兔兔可愛還好吃
- 2160字
- 2022-11-07 19:52:26
第3章 選我,你必輸
“出大事了!”
那小廝沒看清人,只跌跌撞撞叫著苦:“小國公爺出事了,趕緊叫管家來!大,大小姐?您不是嫁去齊王府了嗎,怎,怎么……”
身體上涌起一股擔憂和關切的情愫,司徒月皺眉,知道那是原主留下的意志所致。
原主自幼就受過不少蹉跎奚落,唯有這哥哥真心疼她,先前也勸她不要嫁給齊王,前些日子原主因著婚事和哥哥吵了一架,說了不少哥哥無能紈绔的話惹得哥哥生氣,不然今日,便應該是司徒明去送親的。
司徒月鎮定開口:“哥哥怎么了?”
那下人臉色慘白:“大小姐,今兒國公爺知道您出嫁,心里難受,便跑去酒樓喝酒,結果有個人挑唆爺去賭拳,爺讓人坑了,將身上銀子全輸了不說,還欠了好幾千兩的賭債!”
賭拳……
司徒月嘴角一抽。
還真……有些紈绔。
“領我去吧。”
她按了按眉心道:“此事莫要聲張,有損國公府名譽,明白?”
那仆人愣愣的,沒想到向來有些癡傻的大小姐今日倒像個有主意的人了,也不敢忤逆主子,趕忙帶著她去。
司徒月跟著他進了一處小巷,與外頭的繁華截然不同,里面的行人小販大多是一副獐頭鼠目,或是表情兇悍的模樣。
剛到巷子中間,一陣吵鬧聲便傳了過來。
“呵,小國公爺?小國公爺就能賴賬了?愿賭服輸懂不懂!”
一名眼角橫著道刀疤的漢子攥著司徒明衣襟,齜著一口黃牙厲聲喝罵:“姓司的,爺告訴你!今日你拿不出五千兩銀子,老子砍了你的手!”
四周都是鐵籠,里面的奴隸冷眼看著司徒明,表情木訥。
司徒明嚇得牙關打戰,卻還梗著脖子怒罵:“小爺姓司徒!你,你故意設局害我!我押那人是故意放水輸的!”
“司你大爺的徒!你也配!你爺爺爹爹姓司徒,是南陵的功臣,你只能算是個窩囊孬種!”
此話一出,黑街一片大笑聲。
京城誰人不知這司徒明頭上戴著小國公爺的帽子,實則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绔。
司徒明的胸口起起伏伏,一把推開那漢子,拎了旁邊的刀就要砍人,卻沒想到直接被大漢當胸一腳踹倒。
那大漢揮拳就要打司徒明:“廢物東西,你這點力氣,怕是連個婆娘都不如!大爺我……”
司徒月上前,一把擰住那漢子手腕。
大漢只覺得一陣巨痛傳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他,膝窩又被人狠狠一踹。
“我看你,才當真是個女人都打不過的廢物。”
司徒月居高臨下看著他:“毆打勛貴,當眾羞辱公侯,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月,月兒?你來這種腌臜地方做什么!”
司徒明正想著是哪位英雄好漢救他,一抬頭看見自己妹妹,頓時愣住。
“你……干你屁事!”
那大漢張口就罵,聽說司徒月是司徒明的妹妹,臉上鄙夷之色更深,對著司徒明就要啐:“呸!竟然要一個娘們給你出頭……”
司徒月不語,手上力道更重,咔得一聲直接斷了那大漢的手。
“我沒工夫跟你聒噪,只是過來領我哥。”
她面無表情掃一眼司徒明:“起來,回家。”
司徒明囁嚅著嘴唇:“他,他搶了我的玉佩,那玉佩是咱們府里的信物……”
“……”
還真不靠譜。
司徒月垂眸,腳上又使了點力:“玉佩,拿來。”
“憑什么,你,你們是國公府的就能仗勢欺人?”
那大漢忍著疼怒罵:“他輸了錢把玉佩輸給我的!不給銀子,我憑什么還!”
司徒明罵:“你撒謊!玉佩是這混球搶我的!”
司徒月看一眼司徒明,嘆了口氣怒其不爭,而后看向那大漢:“要銀子是吧?可以啊,不過我沒有銀子,不如,我跟你賭?”
那大漢一聽這話,雖疼得臉色扭曲,心里卻樂開了花。
要是司徒月以勢壓人,他雖然能撒潑,到底是要吃虧的,但是她竟然說要跟他們賭?簡直找死!
“你,你既然要賭,就得守規矩!”
那刀疤臉齜牙咧嘴:“咱們這邊賭的是擂臺,各自挑選一名奴隸上去打,三局兩勝!誰的奴隸贏了,便是誰贏!”
司徒月挑眉。
這樣賭,倒還真容易做手腳。
都是這家的奴隸,想讓奴隸放水,也太簡單了。
她目光掃向籠中那些奴隸,便看見角落有個頭發凌亂滿臉血污的漢子躺在那,生死不明。
他體格勁瘦,肌肉線條卻一看就極有爆發力,似乎是個……練家子?
司徒月走過去還沒出聲,那人忽然睜眼,目光犀利的看向了她。
“我挑這個。”
司徒月轉頭看向刀疤臉:“若我贏了,這個奴隸我也要了。”
刀疤臉聽她要選那人,笑得眼淚都滾了出來:“你,你確定?哈哈哈哈,誰不挑,非要挑這一個!”
這人乃是巴南抓過來的一名奴隸,一開始還想讓他上臺打擂,結果連著好幾次都被人打得一拳吐血,來這里的熟客,都知道這漢子和紙糊的沒什么區別。
司徒月扯了扯唇,沖著刀疤臉淡道:“我就選他。”
“你選他可以,要是輸了,你想拿什么還?”
刀疤臉仿佛已經勝券在握:“你哥已經欠了我們五千兩,按照規矩,得剁下雙手才能抵債,要是再輸,就得把你們兄妹的雙手都砍了!”
司徒明嚇得臉上不見血色:“月兒,咱們別賭了,五千兩銀子,我,我回去湊湊也是有的……咱們賭不過這些小人!”
“罵誰小人呢?”
大漢陰惻惻的看一眼司徒明:“小丫頭,你想清楚,若是要賭,就得立字據,輸了便砍下你們的手,還要你們從黑街跪著出去!”
“不用砍我哥的,我若輸了,雙手雙腳給你砍。”
司徒月漠然道:“要是你輸了,我也砍斷你手腳,要你從黑街一路磕頭磕到國公府,如何?”
那刀疤臉仿似已經勝券在握:“賭!這就立字據!”
司徒月痛快的簽字畫押,也沒看司徒明那張惶恐的臉,將那奴隸帶出來,手便扣住了他脈搏。
果然是中了毒!
那奴隸沖著司徒月冷笑一聲:“我是個廢人,打不了擂,選我,你必輸。”
“不就是個絕脈散的毒嗎?至于?”
司徒月彎唇看他一眼,隨手一指戳中他胸口。
那奴隸只覺得一股腥甜味道從喉嚨涌出,一口黑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