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披黑色斗蓬的女人
- 冷王獨寵:醫妃她不講武德
- 藍靜恩
- 2055字
- 2022-11-08 18:47:11
第25章:身披黑色斗蓬的女人
蔻兒搖頭,“奴婢所有的害怕擔心,都是因為奴婢知道您喜歡王爺,怕鬧到最后真分了,傷心的還是您。要是您真的想的開,真不想跟王爺過,奴婢還有什么可怕的呢。王爺也是的,新婚還沒滿三天就這么多事兒,擱誰也過不去這個坎兒。”
程月見聽到這話心情才舒坦了些,拉著蔻兒的手說,“蔻兒,我就看你呆呆的,以為你啥也不懂呢,原來你這么通透。太好了,要是你不理解我,我都不知道跟誰訴苦去。”
蔻兒忙點頭,“王妃,只要咱占住理兒就什么也不怕。鬧到皇上面前,皇上不但會同意你們離婚,還得讓王爺歸還您所有嫁妝,贈您三年衣糧呢。”
這回輪到程月見呆住,“真的?”
蔻兒認真點頭,“對呀,長安城中離婚的可多了呢,女皇早就下了旨,男女平等,女子不想跟男人過了就能離婚,想改嫁就改嫁,不想改嫁的也可以自立門戶,在官府辦了戶口證明,朝廷還給授田呢。”
程月見聽的心潮澎湃,又對女皇崇拜起來。
這就是女子稱帝的好處,就是會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為女子謀福利,女皇太給力了!
“蔻兒,我的嫁妝都有什么?”程月見眼睛里閃出金光,已經幻想起離婚當富婆的畫面了。
蔻兒準備去取賬本,程月見又揮手道:“先別去了,嫁妝跑不了,不急,先準備晚上的事情。”
夜色已深,除了巡夜的下人,王府里已無其他人員走動。
后院柴房,程月見對著人去屋空的柴火垛踢了幾腳,又從蔻兒手里拿過燈籠,各個角落都照了一遍,根本沒有張培的影子。
她原打算用葉嬤嬤已經招認的事情詐張培,張培若還嘴硬,她就給他幾針,總之她有很多方法逼張培說出實話,可是張培人都沒了,什么也沒用了。
“一定是李照白猜到我會來找張培,把張培藏起來了!”
她拉著蔻兒離開柴房,徑直去了下房,已經睡下的仆人看到王妃突然駕臨,都驚惶不已,紛紛下鋪跪地。
程月見免了他們的禮,問道:“張培去哪兒了?有誰看到了?”
有人道:“回王妃的話,張培下午挨了一頓板子,后來被長安府參軍大人親自押走了。”
交官府了?
李照白這是什么意思。
“蔻兒,我們去清輝院!”
清輝院內,除了李照白的寢殿,其他房間的燈都已經熄了,按道理這個時辰李照白不睡也是燈下觀書,喝茶。
程月見卻在門口看見了兩個披甲持刀的羽林軍侍衛。
她剛要進,那兩個侍衛唰地抽出大刀架了個“×”型刀門,喝道:“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程月見看著那明晃晃的刀,有些發怵,蔻兒也扯著她的后襟讓她不要沖動。
她沉了口氣,冷靜地問:“我是睿王府的王妃,里面是什么人,竟連我也不能進?”
一個侍衛公事的語氣道:“王妃請回,屬下無可奉告。”
程月見垂著眼睫,思索著,這么晚了,宮里會有什么人過來,還這么神神秘秘的?
她拉著蔻兒轉身離開。
到了清輝院的院墻處,程月見停了腳步,瞅向高墻。
蔻兒小聲說:“王妃,您要翻墻?”
程月見點了點頭。她懷疑夜會李照白就是喬若雪那朵白蓮花,她心中的氣無處發泄,她一定要證實。
哪怕她不喜歡李照白,已經打算著和他離婚,為了原主,她也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如此明目張膽!
他們根本不把她這個王妃放在眼里,私會都跑到王府里來了!
“蔻兒,能蹲下當個梯子嗎?”程月見看著蔻兒瘦弱的身板,話說的有些沒底氣,其實也可以從清芷院搬把椅子過來,就是那么一來一回,她怕白蓮花會走掉,抓不著現形。
蔻兒見自家主子話說如此客氣,直接靠墻蹲了下去,笑著說:“奴婢的命都是王妃的,不就當個梯子嗎?王妃,您快上吧。”
程月見點了點頭,先按了按蔻兒的肩膀,試了試穩定性,輕聲說:“可能會踩疼你,你忍著點兒。”
一番折騰之后,程月見成功落到了清輝院的后院,本來就沒梳頭,這么一弄更是披頭散發。
她撩了撩頭發,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疼的胯骨。
“王妃?您沒傷著吧?”蔻兒壓制的喊聲從墻外傳來。
程月見趴到墻跟說:“我沒事,你藏好,別被那兩個羽林軍發現,等我回來。”
“嗯!”
幸而夜深,下人基本都睡了,程月見順利來到清輝院李照白的寢殿,她貓在窗戶外頭,舔了舔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將一只眼睛湊上去,正瞧見坐在榻上的李照白。
他一襲白色中衣,衣襟松松挎挎的,柔和的燭光之下俊美如畫。
程月見暗罵一聲渣男,緊著去瞧旁邊的人,卻只有一個后背,且那人披著黑色的斗蓬,別說看不著臉,連男女都無法分辨。
程月見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輪廓上較為纖瘦,坐著的時候比李照白矮了半個頭,絕對不是男的。
是喬若雪沒跑了。
而本該捉奸當場,揚眉吐氣的時候,程月見反而平靜下來,突然不想大鬧了。成年人,分手就要體面一點。只要李照白能夠痛痛快快寫下休書,她絕不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一步一步走到門口,聲音里沒有絲毫波瀾地喚了一聲,“王爺。”
正與來客說話的李照白,忽然聽見程月見的聲音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放下手中茶盞,往門口一瞧。
程月見還是下午那件花籠裙,長發披肩,立在門口,面無表情睨著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李照白有些懵,她怎么進來的?為何外頭的羽林侍衛沒有攔住?
再細看去,她頭發散亂,衣裙上沾著泥土,顯然不是走的正門。
李照白面露慍色。
這時,坐在李照白對面身披黑色斗蓬的女人,轉頭看向門口,她幽深的眸子,平靜地打量了程月見一眼,開口說:“小白哥哥,這就是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