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演戲與欺騙
- 分家后,帶崽種田的我逆襲了
- 落花99
- 2008字
- 2022-11-03 20:00:12
第25章:演戲與欺騙
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柳蘭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白景慧因為她的沖動被捉,這個州府長小姐陽紫凝也因為她的首飾被抓。
她繞過這個話題,說道:“白姑娘,你去再勸勸,看看這里還有沒有人愿意跟我們一起逃的。”
又對著陽紫凝說道:“你年紀小,又看起來嬌貴,他們沒有那么警惕。”
“你去跟他們套話,就說還有很富裕的小姐,今日也會路過州府外的官道,若是他們很有興趣,你就透露一點,時間是今夜,護送的有十幾個人,運了幾萬兩銀子,和不知多少的珠寶?!?
這兩個舉措,一個壯大自己的隊伍,一個試圖削減敵方的隊伍。
此消彼長,總會多幾分勝率。
就看那群山寇會不會相信陽紫凝的話,又會帶多少人出去,若是足夠多,她就又多了幾分把握。
現在還有兩個致命的問題。
一是雖然石洞外沒有圍欄,但是山寨外面有一道兩米高的、木頭扎成的結實圍欄。
上面設有四個哨崗,一眼就可以看到全寨子的各個角落。
還有不清楚老劉現在的情況,萬一受了傷,也很難跑得遠。
二是她們沒有人熟悉這里的地形,就算跑出去了,也很容易在山林迷路。
而且無人接應的話,很快就會被跑得快又熟悉山道的山寇追上。
得想個辦法,讓這群山寇分不出精力管她們。
白景慧打起精神來,一一跟山洞里其它被捉來的女子交談。
她仿佛回到了柳蘭蓀剛見到她時候的意氣風發,侃侃而談,極力勸說那些失去希望的女子,再試著逃一次。
陽紫凝害怕得顫抖,走到山洞邊緣,怯生生地跟山洞旁的幾個山寇說話。
那幾個山寇看她不過十二三歲,又嬌弱地很,沒有像對柳蘭蓀那般無禮,只是擺手讓她回去。
“但是,我要趕回去,服侍我家小姐?!标栕夏龓缀跻蕹雎晛砹恕?
“你家小姐?”那個賊眉鼠眼的山寇掃視她,嘴里露出一抹淫笑,問道:
“你要趕去哪里服侍???”
“我是提前回州府替小姐安排住宿的,不然也不會一人出現在官道,若是我沒有及時回去,肯定會挨罵的。”陽紫凝捂著臉,半是裝的,半是真的害怕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晚一點也會走那官道?”那賊眉鼠眼的山寇瞪大了一些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興奮地舔了舔舌頭,連忙叫他身邊的一個山寇,去跟山寨主匯報。
然后笑瞇瞇地半蹲下來,先是在哄小孩,說道:
“你家小姐是哪位?幾時會到官道上,又帶了什么隨身財物呀。”
“我不能說,這是背叛小姐?!?
“不能說?”
那山寇一下吊起眼睛,整張臉皺在一起,抽出一條短皮鞭,快速“啪啪”幾聲,一瞬間就抽打在陽紫凝的背上,將她打倒在地。
柳蘭蓀驚得站起來,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被呵斥了,只能停下,遠遠擔憂地打量局勢。
“哇——”陽紫凝委屈涌上心頭,放聲大哭起來。
“再吵,就打你這張臉了!快說,你家小姐什么時候來?!?
陽紫凝低聲抽泣,幾乎找不到話語,結結巴巴地說道:
“她是州府景家的,他們大約一更天前就要進州府,隨身帶了.”
“帶了什么?還想挨鞭子??!”
“一些銀子.”陽紫凝一抽一抽,看起來真的是怕極了,才說了:“幾萬兩”
“幾萬兩!”
這山寇驚得說不出話來,立刻跳起來,自己往山寨首領的屋子跑去。
要能搶過來這幾萬兩銀子,那他們不就發達了。
柳蘭蓀趕緊過來扶起陽紫凝,心里一揪一揪的,但還沒等她說些什么,陽紫凝先反過來安慰她:
“柳姐姐,我沒事,我演得好不好,他這是不是信了我?”
柳蘭蓀替她梳理了一下被冷汗打濕的頭發,心疼地說道:
“嗯,這群亡命徒,只要有一絲可能,就一定會去嘗試掠奪,不用擔心他們不去?!?
只是要擔心,他們對這個真假未知的訊息,會派出多少人離開寨子,去官道上。
身后,白景慧一一勸完了,走過來,無奈地搖搖頭。
“她們幾乎沒有人愿意逃,之前那些山寇假裝看管不嚴,就等著她們逃,然后再反復地抓回來,每次都還重刑懲戒,所以現在就算有逃跑的機會,也覺得是個陷阱?!?
柳蘭蓀握緊拳頭,憤怒不已,這個寨子的人,都罪不可恕。
一次次摧毀這些可憐之人的希望,就像熬鷹一樣,直到她們失去了逃跑的動力,也不用費心看管了。
這里的山寇的罪行,值得他們死上千百回了。
白景慧嘆息一聲,說道:“不過還有兩個愿意和我們一試的,一個在家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個新婚不久的女孩?!?
多兩個人的希望總歸是更大的。
柳蘭蓀眼中閃過尖銳,現在她要去探探這個寨子了。
她半蹲下來,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扶著墻,跌跌撞撞地小跑到山洞邊緣。
“干什么!滾回去?!?
“我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痛。”柳蘭蓀虛弱地大叫,手指暗暗掐著自己的肚子,疼得冷汗直流。
“忍著,真是的,怎么這么多事。”山寇不滿地囔囔著。
“求這位好漢帶我去看一下醫師吧?!?
“我們這寨子,哪里來的醫師。”
“啊——”柳蘭蓀疼得在地上打滾,眼睛瞪圓,上下不接下氣,仿佛下一刻就要暴斃而亡。
“晦氣!”山寇嫌棄地拉起柳蘭蓀,扯著她的胳膊,走出了山洞,往一個簡陋的小木屋走去。
“哥,有空不,看看這賤蹄子,在鬧騰什么?”那個山寇一把將柳蘭蓀推倒在木屋的地上。
另一個山寇蹲下來,瞅了瞅,嘴里呢喃著:“我又不是醫師,也就在當過幾年的醫館學徒,怎么個個有問題都來找我?!?
然后又叫住旁邊的山寇,說道:“來把她的手拉開,這樣擋著,我怎么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