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美延面試通過了,咱們一起出去逛逛吧。”
樓上辦公室,智秀看到美延給她發的信息,高興的蹦了一下,雖然她相信美延的實力,但誰知道歐巴公司的面試官會不會因為別的原因不錄取呢。
“你就別下去了,我先讓人帶她上來。”
他今天種下這個因,看智秀的朋友會不會因為他而懈怠或者愈加努力。
“社長、理事,人帶來了。”
“行,你先下去吧。”
果然是個美人,是種客觀的美,只是這一身朋克的衣服,讓張恪有些沒想到,張恪很想問她一句天氣這么熱穿皮衣不捂的慌嗎?
“確實像YG出來的人。”
張恪笑著說道,和他第一次見智秀一樣,都酷帥酷帥的。
“您好社長,我叫趙美延。”
說完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假裝沒有看見智秀的搞怪表情,第一次見新東家她可不敢瞎搞,畢竟自己這歲數已經算大的了,這一波抓不住的話就沒得了。
“智秀經常跟我提起到你,我和智秀下午要出去轉轉,你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去了吧?”
說著說著視線看向智秀,她這怎么好出去當電燈泡。
“算了算了,歐巴你忙你的吧,我和美延好久不見了,一起出去喝杯咖啡。”
智秀感覺到美延的不自在,直接把張恪拋棄掉陪她去了。
“那行吧,還記得回家的路吧?”
“呀!”
智秀羞惱的捶了一下嘴賤的某人后,拉著美延就下樓玩去了。
她決定回家要好好收拾一下歐巴,說好的在外人面前不說自己的糗事呢?
“走吧,陪我去轉轉。”
說起來他已經有大半年沒有關注過這個公司了,他想看看底部員工的工作生活狀況。
“隱私性不錯。”
組與組、科與科、部與部都是隔開的,這讓張恪很滿意。
“社長,理事ESG機構的人來找。”
秘書如臨大敵般的走過來說道,李光承聽到也有些頭疼,不過娛樂公司還好,稍微調整一下就好,像他家的三星,那就要動點骨了。
凡是牽扯到西方政治正確的事情,韓國基本都會無腦跟隨。要改善男女員工比例及薪酬,就會造成一線崗位都是男性,管理崗位多是女性。
本來是薪酬崗位是能者得之,但你只要作西方的生意,就要調整這些,有的公司調整調整著就沒有了,有的調整調整著就失去競爭力了。
總結成一句話,話要聽,事可以不做。
“光承,你去應付應付吧。”
“那個你去看一下。”
李光承也懶得過去受罪,直接讓秘書過去應付,他要繼續跟著張恪看美女呢。
“事先聲明,公司無論男的女的你都不能主動去碰。”
“我又不是姓辛的那狗東西。”
身為財閥的他臉都要被他們丟盡了,不過聽說他們有小日子的血統,好像也能解釋的通了。
“姓辛的你拿他們沒辦法的,他們在小日子、美國都交了投名狀。”
張恪眼神冷漠的說道,但同理辛氏一家也不敢再來碰瓷自己。
“惡心!”
“但也很聰明不是嗎?”
李光承多少有點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三星就沒有向華爾街交投名狀嗎。
幾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食堂,依稀有三三兩兩的人在吃飯。
“韓食區這么大干嘛?”
看著韓食區還剩一半的菜量,張恪有些無語,中餐、西餐合起來只占餐廳的二分之一,但基本都是光盤。
“把韓餐區改小點,中西餐加大點,另外再設置一個營養餐區,再給配備兩個營養師。”
考慮到藝人有時要減肥,如何健康的生活就成了重中之重。
“有些錢是不能省的,另外把餐品的規格提起來,JYP不是說他的食堂是有機食品嘛,那咱們就宣傳菜品高端。”
有機無機營養價值又相差不大,只是被過度宣傳了,再加上媒體過度渲染農藥危害,民眾實際是被資本牽著鼻子走的。
“人手一下子找不齊的話可以先找應天公司借調。”
“樂理、表演方面的老師有沒有?”
“有,但不多。”
“那就多招點嘛,也不一定非要本地的,歐美的也可以。”
“這個成本?”
“我們三個又不要求你盈利,你只管把我交代你的做好就行。”
張恪從不考慮眼前的微小利益,他玩的是人心,是陽謀;公司只要一如既往的高福利高待遇,他不愁沒人來。
只是那個CJ的三女兒是時候打她一棒子了,免得她跳的太高,一天天的惡心人。
張恪準備了1000萬美元投進YouTube,主要就是制作韓國歷史的視頻,越真實給的錢就越多,另外可以再找一個有名的團隊制作紀錄片。
既然你們喜歡編,那我就把你們的歷史給做實咯!說實話,這世界越來越魔幻了,前有某一群人拿舊約當地契,后有人拿神話當歷史,真叫一個精彩啊。
…
“哥哥,你嘗一嘗這個牛角包。”
“好吃嗎?”
“不好吃,沒有肉松面包好吃。”
張恪吃不慣那些精致的西式糕點。
“那你還吃完!”
“不能浪費糧食。”
“你別想著做一些難吃的給我吃哈!”
看見子瑜偷偷一笑,他就知道子瑜沒憋什么好屁。
“哼哼!”
子瑜不滿的哼了一聲,自己什么都沒說呢就被猜到了想法。
“再搞怪后天你就在家里呆著吧。”
“那我就跟媽媽說去!哼!”
周子瑜得意的看著張恪,她如今有了尚方寶劍哩,專砍哥哥的狗頭。
“沒天理啊,沒天理!”
張恪倒頭躺在沙發上,自從有了這個小跟屁蟲,自己做啥都要被跟著,完全放不開手腳啊。
比如想在馬上和允兒玩一玩因為子瑜作罷,在家里想和智秀玩激烈點又怕吵到子瑜,真是讓人為難。
“哥哥,瓊州有什么好玩的嗎?”
“AYV!”
只見子瑜跳坐在張恪腿上,只不過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蛋蛋上,張恪臉都綠了,立馬弓成了一只大蝦顫抖不止。
“哥哥你沒事吧?”
周子瑜在一旁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這種痛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