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震驚的目光中,周無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就讓他們手里的槍掉到了地上。
“知道你們的后臺為什么一直斗不過我么?因為,他們是笨蛋!”
周無為冷笑著,本來還不想鬧大的,但現(xiàn)在么,他已經(jīng)決定將事情鬧大了。
幾個人走進(jìn)來,朝他敬了一個軍禮:“頭,我們來了!”
“把他們押回去,好好審一下。”
周無為淡淡地說。
“是!”
不管那些人怎么掙扎也沒用,強行被押走了。
周無為臉上的殺氣沒有消散,這一次的事情真讓他生氣了。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誰干的。
龍館醫(yī)!
這個龍醫(yī)館,越來越?jīng)]有底線了。
要知道,這一次比賽的勝負(fù),將會決定著中醫(yī)的地位。
中醫(yī),是炎夏的中醫(yī),而不是東倭的中醫(yī)。
一旦讓東倭人拿到中醫(yī)老大的地位,那炎夏中醫(yī)的臉面何在?
可龍醫(yī)館,在明知道瘋醫(yī)不太可能拿到冠軍的情況下,還讓人襲擊自己,意圖阻止自己拿到冠軍,這種做法,完全就是不可取的!
再大的恩怨,也不能拿國運做賭注!
雖然,周無為不敢自稱是可以拿捏國運的人,但是從中醫(yī)的角度來說,他真敢這么說。
龍醫(yī)館的最強者是瘋醫(yī),但從上午的比賽來看,瘋醫(yī)雖然創(chuàng)造性十足,但真正的實力,比起自己還是有所不如的。
這個龍醫(yī)館,絕對是自私自利到極點的一個組織,他們完全就是利欲熏心,不顧大局,只為小我!
這種組織,就不應(yīng)該存在!
周無為的殺心起了。
他決定,要誅滅龍醫(yī)館,不能讓這種自私自利,沒有家國情懷的組織存在下去。
思考了一會后,周無為也離開了這個小公園,慢慢走向場館。
等他回到場館時,距離下午的比賽時間也沒有多少了。
他一露面,韓天宇便震驚了!
這個混蛋居然沒事?
自己派出的人,居然沒成功?
難道,他們沒有辦法支開葉心?
之前,他一直跟幾個醫(yī)協(xié)的人一起,沒辦法打電話問。
在他看來,自己那些人沒理由不成功的,畢竟是帶著槍去的。
而現(xiàn)在看來,只有一個可能,周無為一直跟葉心一起,使得自己的手下沒機會動手。
該死的,等一會,非要把他們的皮扒了不可!
“失望嗎?”
周無為經(jīng)過他的身邊,淡淡地說。
韓天宇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們真骯臟!”
周無為冷笑一聲,向前走去。
韓天宇全身冰冷。
他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那些手下肯定被抓了!
如果不是這樣,周無為不會說那些話。
這小子,真的命硬啊!
他咬著牙,顯得非常不甘。
今天這個比賽,基本上失敗了。
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周無為應(yīng)該可以順利拿下冠軍!
同是中醫(yī),這小子居然把龍醫(yī)館壓下了,對龍醫(yī)館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不利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他也沒辦法阻止得了。
第三輪比賽開始了。
跟上午一樣,這一次同樣也是三人抽簽選患者。
周無為選到的是一個重度自閉癥患兒。
這對中醫(yī)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zhàn),畢竟這種病癥幾乎很難治好。
而且,就算能治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是一個長久的過程。
別說重癥,就算是中度,也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不過,對周無為來說,這不是什么問題。
畢竟,不管任何癥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肯定會跟身體的機能有關(guān)系。
只要查到了是什么問題,那就好解決了。
瘋醫(yī)和條野殘佐也是一樣的,大家的病人都是自閉癥患兒,只不過程度不是一樣。
周無為選的這個,是最重癥的,而條野殘佐的病人,則是最輕的。
當(dāng)然了,就算是最輕,也輕不到哪去。
這一場,也是最引人注目的。
畢竟來說,這種病雖然不是絕癥,但卻是極為難治的一種病癥,如果真有人能治好,估計會非常轟動。
在萬眾矚目下,這場最終之戰(zhàn),也拉開了帷幕。
周無為看著面前這個眼神畏縮,極度自閉的病人,微笑著伸手:“小朋友,哥哥可以看看你的手嗎?”
病人遲疑著,有點不敢看他。
周無為知道,如果按正常的方法去接觸他,肯定會非常困難。
于是,他的聲音更加柔和了:“不要怕,哥哥想跟你做朋友,我們一起玩,好嗎?”
他的聲音非常有吸引力,病人也漸漸放松了警惕,臉上露出了一種讓人不解的笑容。
周無為微笑著,開始替病人把脈。
而在這個時候,瘋醫(yī)和條野殘佐還在想辦法跟患者溝通,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沒有成功。
當(dāng)觀眾看到周無為居然可以讓患者聽話之時,一個個瞪大了她眼睛。
看來,這一場的勝負(fù)也基本上分出來了。
經(jīng)過一番把脈后,周無為也基本上確定了患者的情況。
他“看”到了患者腦子里那團(tuán)陰影,那是積壓了許久的東西,堵住了他的神經(jīng)線,以至于患者下意識的防范著外人,不想跟外界接觸。
只要把這團(tuán)東西清除了,自然就會恢復(fù)正常了。
既然查出來了,周無為當(dāng)然不會沒辦法了。
他先是讓剛才的催眠術(shù)繼續(xù)下去,讓患者不再抗拒自己,然后才開始治療。
看到他居然可以用銀針替患者施針,而且患者一點反抗也沒有出現(xiàn),觀眾都有點不敢相信。
別說觀眾,就連龍醫(yī)館那些人也一樣。
“不可能,這小子的運氣怎么會這么好?他選中的患者,癥狀明明是最重的,他沒理由可以從容治療才是!”
韓天宇咬牙切齒地說。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了,周無為的運氣為什么這么好?
再看瘋醫(yī)和條野殘佐,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替患者把脈,而且患者看上去有點反抗,完全跟周無為的情況相反。
如果兩人連患者的情緒都搞不定,那想治好他們,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這下子,真的麻煩了!
韓天宇真恨不得自己出手,但他更加明白,就算自己出手也沒用。
這一場,基本上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