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面無表情的靠近,黑貓弓著身子做好了防御,眼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一個人的聲音將它們震懾當場。
“你們在干什么?”
感應最強烈的是黑貓,它渾身汗毛倒豎,可以說是恐懼到了極點,雖然本能告訴它不要轉頭,不要去看,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
那是一個女人,臉部的輪廓有著白的影子,身材苗條的同時還十分豐滿,穿著一身極其普通的衣服,卻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給人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
僅僅是這一眼,女人的身影就深深的烙印在黑貓的靈魂深處,即便是她讓它去死,它也會毫不猶豫的照做,仿佛她就是生命的主宰。
被嚇成這樣的黑貓卻是這群人中反應最小的。保鏢直接就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毫無意外的再次把它的主人達倫帶下溝,于是同樣發(fā)抖的她,暗暗發(fā)誓,等這之后,絕對要放棄所有有關豬玀的研究。
至于麗娜,她看到那個身影時,條件反射的就是去確認,不過方法選的不好,是魔女的技能,控制,這就導致她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其拖入深淵,暈了過去。
天啊,白就是想簡簡單單打個招呼而已啊。
白撓了撓頭,盡力控制著散逸的氣息。
前不久,她的目的達成了,‘黑暗魔’的精神碎片被其消化,她獲得了它對力量的概念,這是它最重要的東西,類似于‘神’的核心。
得到它的方法并不在于整個吞噬,白靠著她所積累的一切,得到了一次重返巔峰的機會,為此她付出了作為熔爐的肉體,幸運的是,仙人模式得到了升華,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隨時用純粹的自然能量制造一個身體。
于是重煥新生的白,看向面前兩個沒有生機的肉球,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讓他們融合,成為最初與‘寒冬之神’戰(zhàn)斗時的狀態(tài)。
這一天是圣城最黑暗的日子,在大教堂中祈禱的永生派教徒,再也聯(lián)系不到自己的‘神’,他們向往的夢之國度也跟著消失,留下一片不毛之地。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最黑暗’這個定論下有些早,隨著無法生育的豬玀漸漸消逝,整個血肉國度曾幾度崩潰。
……
雖說白是自然能量的身體,但主要成分還是水,畢竟她擅長水遁,而且即便沒有查克拉,她也能照常使用水遁和冰遁。
‘黑暗魔’的力量概念有些雜亂,現(xiàn)在暫時能確認的只有空間上的能力,這還是其從虛空觸手怪那得來的。
總結就一句話,只要做了標記,就可以無視距離,比如之前在車座上水分身化成的水,就是一種標記,沾染自己氣息的東西同樣也算。
自從白回來已經有兩天了,她終于控制住自身的氣息,變得正常起來。因為她的空間能力,原本漫長的歸途,變得極其簡單。
煩了白兩天的麗娜,被強制送回了蔚藍之都,原本不死心的白發(fā)女孩,還想著跟之前一樣用關系找人占卜白的位置,沒想到卻是毫無反應,這種情況比較正常的解釋是這個人已經死了,但女孩見到真人了,那只剩一種情況,就是這個人已經超出認知達到另一個層面。
達倫在白的幫助下,已經斷開了與保鏢的精神聯(lián)系,但怎么說呢,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依舊是主仆關系,不過不再是通過心靈傳導自己的想法,而是通過語言,各方面…語言。
達倫一個眼神,一個撇嘴,保鏢都能讀懂是什么意思,完全就是一個另類的天才。
白最終與他們分別在曾經的木屋,這里已經被憤怒的村民燒毀,周圍的樹木也沒有幸免,他們打算在空地建一個地下研究所,研究一些達倫感興趣的東西,至于錢財,白將所有剩余的藍水晶都給了她。
在離開時白似乎看到幾只野豬鉆進草叢,白眨了眨眼,帶著笑容消失在原地。
原本抬頭挺胸跟在她腳邊的黑貓,立即變得驚慌起來,想找人,但怎么可能找的到,于是只能將希望放在,在廢墟忙碌的兩人身上。
剛才消失的白,這時出現(xiàn)在漆黑的水底,腳下正是長時間不見的三尾,不知道是不是日子過的太過愜意,身型大了一圈,而且脾氣也見長,竟然用尾巴掃她。
可惜白現(xiàn)在的身體就像使用了‘水化之術’一樣,無視了它的攻擊,正常來說幾下過后就應該換種方式的,可三尾這憨貨還一直重復,白忍不住踩了一腳,結果就是它整個身子向前栽倒,頭深深的陷入淤泥之中。
與此同時原本平靜的湖面突然炸開,水花都有幾米高,嚇得附近來此喝水的動物瑟瑟發(fā)抖。
沒一會兒,湖底就浮出一個龐然大物,一些膽小的家伙直接就倒在地上蹬腿。
“知道我是誰,對吧?”
“……”三尾搖了搖尾巴。
“那就好。”
在確認三尾依舊順從自己后,就讓它往海邊移動。
因為失去肉體,導致通靈術失效,她只能耐著性子,監(jiān)督這位往回趕。
……
這日,木葉來了一位十分惹眼的美女,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因此惹出了不少笑話。
最后她在美食街停下了腳步,鼻子狠狠的嗅了嗅,遺憾的離開了。
“不需要進食真是太痛苦了!”
木葉的變化不大,沒有太多的新建筑,白走著走著就來到大名夫人借自己住過的房子,如今已經成為普通店面,賣起了東西。
曾經的家具擺設都已不在,閉眼回憶了一番,被店主敲盆的聲音叫醒,原來這會兒,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或明或暗的打量著她,給店家的生意造成了影響。
無奈只能道歉離開,然后甩開跟著的人群。
只是沒想到還有一個特別有耐心的,沒多久又與她相遇。
“小姐,相遇即是緣分,一起吃頓飯怎么樣?”
白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大概二十多歲,略瘦,但是蠻陽光的。
“可以啊,但是我還有幾個朋友,一會兒要來,你能一起請么?”
男孩猶豫了一下,“幾個人?”
“四個!”白卻伸出五根手指。
“那還是算了,有時間我們再一起,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
看到他尷尬的走了,白幾下撕了紙條,吐了吐舌頭,“小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