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拿工具
- 火影之曉白
- 無罪的羔羊
- 2045字
- 2022-12-04 23:58:53
最后在某日又迎來了一次大爆發,無論在哪都可以看到成群的老鼠在散步,一時間鬧的城里雞飛狗跳,這還沒完,地下水位開始暴漲,不僅淹了下水道,稍微低洼的地方直接就成了一片‘汪洋’。
受災最嚴重的是城外的一處湖泊,面積愣是擴大了一倍還多,周圍所有的工廠都沒有逃過被吞沒的命運,之前那漆黑的湖面經過此次洗禮,變淡了很多,甚至還能在淺灘處看到十分漂亮的藍色水晶。
這個消息,還沒傳多久,城里就派出大批的部隊,將湖泊保護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入,因此只有一小部分藍水晶流入了不是那么正規的市場。
密林中的小木屋內,看著昏迷的白,達倫眉頭緊皺,在紙上快速的寫下需要的藥材和保暖物品。
“凍傷這么嚴重,她是去哪了?”
水分身接過單子,撇了她一眼,沒說話,也沒動地方。
“快去買東西啊!你還想不想救她?”
“這些東西對她沒用。”
見其直接將單子扔到一邊,達倫見狀就有些搞不懂了,到頭來,就她在操心。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達倫走出木屋,叫上‘裝甲車’就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白,皮膚呈暗紫色,呼吸微弱,如果不是身體還在哆嗦,估計都會認為這是具尸體。
一臉冷漠的水分身待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將單子撿起,快速的掃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出去找來木材,在壁爐內點起了火。
隨著周圍溫度慢慢升高,白的臉色似乎好了那么一點,水分身松了口氣,留下一些陷阱,便動身進了山里,怎么說白也算半個醫生,剛才是在防備達倫罷了。
事實證明水分身想的并沒有錯,它前腳剛走,達倫就小心的繞了回來,她明顯是知道有陷阱,正門沒敢走,來到木屋的側面,打開前幾天為了放東西而建的地窖,提著油燈,借著微弱的光芒來到角落,推開朝上的暗門…
木屋內的一角,地板慢慢翹起,露出半張人臉,觀察了一會兒,沒發現異常,才大膽的鉆進來,一抬眼就看到躺在壁爐旁的白,抑制住心中的興奮,又小心檢查了一遍,來到床邊,取出匕首,小心的劃過白的手指…
沒破,又劃了一下,依舊如此,最后使出全力,切在胳膊上…連個印都沒有出現。
“匕首變鈍了?”達倫用自己的手指試了一下,很輕易的就流出了鮮血…
“你又給我帶來了驚喜。”
她伸手摸向白的頭發,用力揪住一根,一拽,沒掉,又試了其他的,也一樣如此。
……
過了不久,水分身帶著東西回來了,看到完好的陷阱,心放下了,可一推開門,就看到滿地的工具,達倫則輪著斧頭,似乎要將某人大卸八塊。
她此時眼里滿是瘋狂,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劈下去,劈下去,劈下去就能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回來。
結果剛揮到一半,自己卻飛了出去,破開木屋的墻壁,又在外面滑行了幾米才算止住勢頭。
水分身檢查了一下,見白沒有任何損傷,怒火才漸漸熄滅,然后鬼使神差的觀察起地上的工具,什么匕首、榔頭、鋸子,五花八門的,它有些疑惑眨了眨眼,隨手拿起一樣,對著白的肩膀就來了一下。
此時白的皮膚上就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膜,保護著她不受傷害,可能是為了測試強度,水分身低頭又換了個。
它玩心大起也就罷了,外面還有一個傷員呢,那一腳雖然收了力道,但怎么說達倫現在也是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剛才在接觸到木墻的瞬間就已經昏了過去,再經過滑行,弄的渾身是血不說,骨頭又斷了好幾根。
還好她生命力頑強,不然直接就沒了,這會兒又被疼醒,先是吐了幾口血,然后嘗試著用還能動的手去摸身上的藥劑。
可惜廢了不少勁,得到的都是碎片,所有之前留下的東西幾乎都毀在剛才那一腳上了,只見她苦笑兩聲,趴在那等待轉機。
樹木中傳來幾聲嘶鳴,一個身影橫沖直撞的向這邊趕來,看著那壯碩的身姿,渾身的泥土,正是達倫之前放出去的‘裝甲車’,此時它雙目比之前更紅,似乎是因為自己的主人被傷害,而憤怒的發瘋。
這么大的動靜,水分身自然是發現了,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工具,才擺出迎敵的架勢。
“救…我,白,救我!”
求饒?水分身愣了一下,這才發現不對,這只野豬距離自己的主人已經很近了,可一點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噬主的怪物,白之前可不少見。
不過因為都是敵方打不過才出現的,所以一開始沒有往這方面想。
就在野豬要將主人踏的粉碎的前一刻,水分身抱起達倫跳到旁邊的樹上,眼睜睜的看著它鉆進木屋的大洞,又從另一端撞出,獠牙上頂著一個紫薯精消失在視野里。
“糟了!”
稍微給達倫止了下血,水分身就追了過去,好在前方都是密林,野豬想快也快不起來,沒一會兒就趕上了。
昏迷中的白感覺到耳邊傳來呼呼風聲,如果不是眼睛實在太沉,絕對會睜開,好好欣賞這難忘的一幕。
……
某人真正醒來已經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不僅渾身刺痛,還冷的要命,皮膚的顏色是有所緩解,但依舊很紫,在看到它的那一刻,白還以為自己又轉生了呢。
除了這些,最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達倫也受了傷,而且比她還嚴重,渾身纏滿繃帶躺在那,只露出一雙眼睛,對她眨了又眨的。
吃的東西自然有很多,達倫在白失蹤的這段時間可一點也沒閑著,地窖里裝的滿滿當當的不說,還把木屋加固了,不然之前的那一腳,就已經塌了。
接過從水分身端來的肉湯,放在桌上,用湯勺哆嗦著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放嘴里,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潤,就差點吐出去,這味道絕了,又苦又澀,就那一下舌頭都快沒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