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回信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白依靠在窗沿,向樓下的街道看去,多了不少外地游客,他們大多是來觀看轟大社的比賽,畢竟關(guān)乎著哪個社團掌權(quán)。
作為局外人,白并沒有什么傾向性,有時間頂多去看個熱鬧……
第二天太陽剛露頭,碼頭就人山人海,比賽規(guī)則是兩個俠客社團山葵一家,和芥子一家各派出一人,跨海先到達東北方的藻土呂木神社,拿一顆龍虎之玉,然后再去南方的轟大社,先到的算勝。
隨著比賽開始,一人直奔的預先準備好的船,好像是和芥子一家的福助…那群人是這么喊的,另外山葵家的森乃伊達則轉(zhuǎn)了個彎,向左側(cè)跑去,看樣子是有什么鬼主意,鳴人他們?nèi)齻€也一邊叫喊著一邊追了上去。
山葵一家的一眾俠客中有不少,直接認定伊達是逃跑了,雖然主事的山葵次郎長極力否定,但依舊隱藏不了心中的擔憂。
“你似乎對這場比賽十分上心啊…”
站在高處的白,轉(zhuǎn)頭看向絕,微微一笑,“總得找事情打發(fā)下時間不是么?”
“哼!”剛一見面黑絕就一副很不滿的樣子。
“佩恩同意了你的遠行…但在那之前,你要承擔一部分曉的開支…”
白剛松一口氣,在看到那猶如天文數(shù)字一樣的金額,眼睛瞪的溜圓,“你們是在搶錢么?”
“你這么說也沒錯,如果不夠,可以給你一段時間籌集,但相應的你的‘假期’就會縮短?!?
“算你們狠!”
半天后,白哭喪著臉,將錢交給了絕,那股痛,不亞于要了她半條命。
“祝你早日歸來?!笨吹剿@副樣子,白絕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她白了它一眼,沒回話。
看著她漸漸消失在視野里,黑絕再次開口。
“她才在木葉呆了幾個月,怎么就知道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不知道的秘密?”
“可能有什么特殊渠道吧?!闭f是這么說,但連白絕自己都不信,“還好,輪回眼的事,她僅僅知道些皮毛…”
“給她中的孢子之術(shù),她現(xiàn)在察覺了么?”
“暫時還沒有?!?
“那就好。”
……
轟大社的比賽順利結(jié)束了,最后勝利的沒有意外,自然是山葵一家,聽到那震天的歡呼聲,自然是眾望所歸,但當白第二天,興匆匆的去掃貨時,卻發(fā)現(xiàn)價格…好像也沒便宜多少。
但聊勝于無,便宜點是點。
又過了幾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白就踏著海浪向更南端趕去,那里可是有著破局的關(guān)鍵。
當她的靈魂降臨到這個世界時,感應到一股與神力完全相反的力量存在于這片大陸的對面,如果說神力是光明,那這股力量就是黑暗,曾經(jīng)的白可是跟它們打過不少‘交道’,也就砍了幾十萬‘黑暗魔仆’,說是血海深仇也沒錯,但它們的主人‘黑暗魔’都是單獨行動,彼此間雖然有交流,但并不會為對方拼命,嗯…也不是沒有例外。
“希望這個家伙能好說話點…”
白在看不到陸地后,通靈出三尾,雙臂抱膝的坐在背上,為不可預知的未來,擔憂起來。
具體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周圍不是海水就還是海水,白從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現(xiàn)在的古井無波,幾口將剛烤好的魚吃掉,就習慣性的看向四周。
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三次暴風雨,兩次海底漩渦,如果不是三尾,普通的船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次了,但即便是它,現(xiàn)在也快到達極限。
又過了兩天,最后在傍晚看到了陸地…一座不大的小島,一群人拿著火把聚集在海邊,像是舉行著什么活動。
白考慮一下,選擇繞一圈,從后面登陸,在安頓好三尾后,獨自一人,悄悄的摸了上去。
島的中央是一座小鎮(zhèn),規(guī)模不大,看建筑,有些偏西方,人的皮膚普遍偏白,只有少數(shù)略黑,頭發(fā)的顏色…很多,但似乎沒有黑色的,語言聽不懂,但這并不是問題……
海邊那群人是在舉行葬禮,幾具裹著白布的尸體并排放在木頭堆中,一把火,將其點燃。
據(jù)說只有這樣,死了的人才會得到安息。
此地魚產(chǎn)豐富,每天一大早,男人們就會乘木船到附近去捕魚,等他們回來,女人們則負責在加工廠,將得到的魚做成罐頭,發(fā)往內(nèi)陸。
這一日,罐頭廠里來了一個啞女,雖然長的瘦小,但力氣卻出奇的大,甚至都壓過了島上那些自喻為大力士的木工。
再加上聰明能干,沒多久就成為罐頭廠里的主力。
沒辦法,吃兩個人的飯,干四個人的活,是個老板都會高興的合不攏嘴。
更為神奇的是,不到一個月本為啞巴的她竟然能開口說話了,而且還能將平時就會耍嘴皮子的皮特說的啞口無言。
一直因為她是啞巴,對其敬而遠之的男人們,漸漸也開始往她旁邊湊,但都被她的‘小拳頭’給送走了。
“我說妹妹,你就沒打算從中挑一個?看你也不小了,別太挑剔了?!弊鳛閸u上‘婦女代表’的女人,好意規(guī)勸著啞女,然后開始說某個人的好話,即便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懶漢,也差點被說出花來。
啞女只是笑笑,然后繼續(xù)干自己的活。
一次,兩次后,也就沒再找她談過話,但事情并沒有因此而過去,之前偶爾還能說幾句話的女工也開始有意的疏遠她,直至開始克扣工資。
啞女拿到錢,眼珠都瞪圓了,本想理論,但看到會計旁邊兩個手拿步槍的男子向前走了一步,她才一臉悻悻的走了。
“你們都給我等著的?!?
這個個不高,紅發(fā),臉上有雀斑的啞女,就是臥薪嘗膽的白,為了能盡快學會語言、熟悉環(huán)境,她可是費了不少勁,如今終于差不多了,他們還給自己上這一出,實在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然后第二天,很多人就看到廠長帶著帽子極力掩飾著臉上的熊貓眼,無論別人怎么問,都不肯開口說是誰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