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開了一扇門,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藥味,探頭看去,有一張病床,周圍滿是瓶瓶罐罐,有裝藥的,還有一些是器官、蟲子之類的。
病床上的人似乎陷入了沉睡,頭上蒙著一塊布。
君麻呂么…算了,這個時候就不打攪他了。
又找了大概兩個房間,看到一個正對著門的椅子,其左側有一個長桌,上面擺了很多東西,其中之一是一只斷手,它的小拇指上有一枚寫著‘空’的戒指。
‘鬼童丸’先走了過去,取下戒指,仔細查看了一番,沒發現問題,戴在手上似乎也沒事,但‘他’剛轉身,就踉蹌著倒在了地上,一抹紫氣,順著帶戒指的手指向上蔓延。
‘多由也’面露不忍之色,就要解除水分身。
“等等,還有毒素…”‘他’強忍著那種灼燒般的疼痛,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們怎么可以進大蛇丸大人的房間!”
一個扭曲的身影,逐漸從陰暗的角落現行,不停扭動著上半身,似乎想要移動,可惜的是下半身營養不良,十分的瘦弱,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于是只能用那雙眼豎瞳狠狠的盯著他們,可能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張開嘴露出那猶如蛇一般的毒牙。
“沒見過你啊…”‘多由也’的左手開始結印,右手向腰間摸去,拿出手里劍,“那就不是重要人物了?!?
風遁·多重風刃手里劍!
只見四枚手里劍幾乎同時飛了過去,每個上面都帶有鋒利的旋轉風刃,徹底封死了蛇怪所有的逃跑路徑。
出乎意料的它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但在要被手里劍切割前,冷不丁的噴出一股致命毒液。
速度很快,‘多由也’根本來不及躲閃,下意識抬起的手臂接觸到毒液,發出吱吱的響聲,‘她’痛苦的倒地掙扎,跟‘鬼童丸’就像一對難兄難弟。
被切成幾塊的蛇怪臨死前看到自己的毒液起效,竟裂開半張嘴,笑了。
可惜的是,‘多由也’化成水的那一刻,他沒有看到,不然一定會很傷心。
“果然,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
白小心翼翼的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地上那散發臭氣的液體,拍了拍胸脯,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還在地上掙扎的‘鬼童丸’,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本來長得就不好看,現在還因為疼痛,五官扭曲著,就更難看了。
“你這在晚上扮鬼臉絕對會嚇死人的?!?
面對吐糟,回應的她的是一種感情上的碰撞,精神上的洗禮,身體上的抽搐。
在變身為‘鬼童丸’的水分身化為水的那一刻,其主動傳回本體的信息,比吃芥末還要舒爽,讓白硬是倒在地上,像條魚似的‘撲騰’了好一會兒,才筋疲力竭的躺在那,感嘆活著的美好。
“下回就叫你白白得了,諧音‘拜拜’,區區一個水分身,總想著收拾我,干嘛。”白委屈巴巴的坐起來,費力的撿起不遠處的戒指。
也不知道別人的水分身什么樣,反正她的絕對有些不正常,召喚出的第一個水分身,總是最腹黑的那一個,與之相反,第二個就好多了,不僅聽話,還很溫柔,就是有些博愛,至于其他的,呵呵呵……不說也罷。
這次的目的順利達成!不僅拿到了東西,還把鍋甩給‘曉’,雖然白有了戒指,也算正式加入了,但大蛇丸‘大人’不是還不知道呢么,瞞一陣就清閑一陣。
“回去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謝阿飛,如果不是他忍痛將衣服借給我,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
至于他當時是不是發自內心的想幫忙,嗯…又不重要不是么?她又沒拿刀逼著他,只是說幫他找‘玩具’罷了。
白在回去的路上,找了些草,編出一個惟妙惟肖的‘蛐蛐’,一切就解決了。
“應該會喜歡吧?”白的手指放在嘴唇邊,語氣不是很堅定,之前答應的時候,有些開玩笑的意思,可真要送出去,心里卻變得有些心虛與忐忑。
“怕對方嫌棄么?”
白絕也算不上一個人吧…白胡亂的找著理由。
離開的第二天,忍受雙臂灼燒般疼痛的大蛇丸和兜就回來了,本就因為目的沒有達成,滿肚子是火,回來后還被告知,自己老巢被‘曉’侵入,戒指也被拿走,當場就爆發了,導致這片森林鬧起了蛇災,密度極其恐怖,幾乎吞噬了所有的其他物種……
如果白知道是這樣的后果,一定會有那么一丁點后悔,也就手指甲那么大吧,她為了不影響后面的劇情,已經最大限度的放水了。
說到指甲…白盯著自己手指上那近乎‘完美’的藝術品,自戀的看了又看,不時的會發出‘嘿嘿嘿’的傻笑。
還好她記得正事,盤腿思考起染指甲的事,曉組織里好像都有染的樣子,自己是不是‘入鄉隨俗’,先染了,省的到時候又讓染別的不喜歡的顏色?
“會不會被認為是討好前輩???”
白躺在那糾結了好一會兒,直到敲門聲響起,才正經坐好,看著進屋的兩個侍者擺放好食物。
“這附近有溫泉么?”白對要離開的女孩道。
“有的,出了大門左轉可以看到一家,在最大的賭場對面?!?
“謝謝?!?
“不客氣?!?
為了犒勞自己這些天的努力,白可是選了相當貴的客房,點了據說十分肥美的牛肉用來燒烤。
沒一會兒的功夫,屋內就飄出肉類特有的香氣,吱吱冒油的肉塊,小心翻個面,滿懷期待的嘗了一口,味道十分……一般。
“下回還是買原材料,在家做吧,這完全是在浪費錢?!彪m然有些失望,但并不影響填飽肚子,畢竟她不是挑食的人…嗯,大概吧。
吃完了幾大盤,白順勢躺在木質地板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就不想再起來,之前繃緊的神經一旦放松下來,就容易困。
努力抗爭了幾次,就迷迷糊糊睡著了,而且罕見的打起了‘呼?!?,不是震耳欲聾的那種,而是富有節奏,很輕很輕,帶有可愛的聲線,配上穿著的浴袍,勾勒初具風韻的身形,宛如出落的美人入眠圖,當然了,這是指從后面看,正面…就有些差強人意了,但她有在喝牛奶,應該能趕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