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過來也是給我撐面子的!畢竟就你這身材和長相,絕對秒殺全場的女性,我今天過去也有面子,你說呢?”
他笑嘻嘻的,說話的時候還沖著白月綰瞇眸眨眼。
看樣子不正經的模樣讓墨靳塵表現出來居然還有種別樣的味道。
白月綰覺得好笑,她垂眸看了看被放在沙發上的紅色晚禮服,只好咬了咬牙打算同意。
“那……那我就,陪你去這一次!”
這一襲暗紅色的晚禮服將白月綰的好皮膚襯托的熠熠生輝。
尤其是在暖光燈的照耀下,直接將白月綰變成全場焦點。
緊致的禮服更是將白月綰的好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不僅如此,白月綰身高優越,站在墨靳塵身邊更是絕配。
兩人相視一眼,手挽手的出席競標晚會現場,剛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是墨總的嗎?身邊這位是……”
墨靳塵扯出一抹笑,承認的十分大方:“我是女伴。”
他看她一眼,兩人隨之對視:“也是我生活中的女伴。”
對面的老總一看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立刻知曉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只不過他不好說些什么,因為身后,正好是墨梓庚走了過來。
男人揚眉,剛一見到墨靳塵便是不客氣的出聲譏諷了一句:
“沒想到你還真是敢來。”
現場一片沉寂,尤其是圍在墨靳塵和墨梓庚身邊的人,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時間嚇得沒人敢說話。
反倒是墨靳塵神色輕松,對著對方笑道:
“為什么不敢來?”
墨梓庚本就沒想讓墨靳塵在競標的晚會上面有立足之地。
來這的人,大多數都是競爭者。
墨梓庚知道他的對手不在這些人里面,唯一難對付的,那就是墨靳塵。
“有空和我單獨聊聊嗎?”
他遞給墨靳塵一杯紅酒,又用別樣的目光斜睨了白月綰一眼。
這一眼,讓人見了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
白月綰握住墨靳塵的手,緊張的手心冒了一層冷汗。
可她為了不給墨靳塵丟臉,還是咬著牙站在墨梓庚的面前。
“當然可以,不過單獨聊就算了,就在這聊。”
墨靳塵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知道對方若是和自己私下聊的話,沒準會給自己下絆子。
不如就在公眾場合。
墨梓庚也不敢做什么。
就算是動了手腳,墨靳塵也能當場發現,并且有證據證明。
“其實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兒,我不過就是想惋惜幾句罷了,從前我們是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好嗎?一起經營墨氏集團也如魚得水,如今你分出去了……”
他抬眼,看向墨靳塵時格外犀利。
兩人的個頭差不多高,但若真是仔細的細算起來,還是墨靳塵略勝一籌。
以至于兩人的身高就能對旁人造成威懾力,吸引了不少路過的人來看。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像……氣氛不太對勁啊。”
有人對說話那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對方不要瞎說,他自己則是壓低了音量,小聲解釋道:
“這不是墨家的兩個公子么,不過最近聽說,墨靳塵好像是從墨家分離出去了,今天兩人對上,估計也是競爭對手。”
那人驚呼,略帶探究的目光立刻掃射在兩人身上。
“競爭對手?不會都是為了城郊的那塊地來的吧?”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呢,今天在場的這些人里,誰沒看中那塊地?要我看啊,咱們就別想了,這墨家的勢力不容小覷,說不準就是他們哥倆的!”
話音漸漸落下,這兩人仍舊針鋒相對。
詭異的氣氛令外人看了,無非就是感嘆一句神仙打架罷了。
可站在兩人中間的白月綰是真的發慌。
墨梓庚見墨靳塵不說話,他便繼續說:
“如今你分出去了,勢力一定大不如從前,開起來的公司也是小公司,我說,你現在就來爭取城郊的那塊地,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墨靳塵不以為意,揚眉譏諷道:
“早嗎?和你比起來,也差不多吧。”
墨梓庚臉色陰沉,話里話外都是擠兌。
“我的意思是,你現如今還沒穩住根基,你居然也敢參加這樣的場合,不過也沒關系,畢竟我們是一家人,雖說你是分出去了,但你日后有麻煩,也可以過來找我!”
墨靳塵嗤笑,沒有理會對方的這句話。
他說的陰陽怪氣的,前言不搭后語。
但墨靳塵卻能讀懂他其中的意思。
這不過就是羞辱自己罷了,說自己脫離墨家之后沒了人脈和背景。
在表面上,墨梓庚和自己一家親,哥倆好。
嘴上說著若是自己有難處了,他一定過來幫忙。
但實際上,墨梓庚卻是在暗諷自己心比天高。
墨靳塵聽得出來,也因此架的自己下不來臺。
身旁,跟在墨梓庚身后的合作伙伴也開始出聲打壓道:
“墨總,您現在分支出來還是先鞏固根基比較好,如今和我們墨總搶這塊地的話,是不是有點不仁義了?”
“畢竟您現在還是個小公司,若是哪家大佬不樂意了,說不定直接將你的公司吞并了也有可能!”
“哈哈,墨總,您今天過來是不是有點太自不量力了?”
基于這樣的聲音,墨靳塵仍舊面不改色。
這幫老家伙,無非就是想打壓他的新公司罷了。
而幾個合伙人給足了墨梓庚面子,你一言我一句的,看得出來這是在對墨靳塵落進下石。
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人在旁嬉笑道:
“誒,白小姐,要我說啊,你旁邊這位的根基現在很不穩固,說不定哪天就倒臺了!為了保證你日后衣食無憂,您啊,還是趁早另攀高枝吧!”
“哈哈哈!是啊,墨靳塵分出墨家之后還沒什么勢力,日后能走成什么樣還不知道呢,白小姐,你跟著他也是受罪,還不如趕緊換個東家好了!”
這幫人,譏諷墨靳塵也就算了。
居然還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白月綰如是想到,心里卻想維護墨靳塵。
她知道墨靳塵心高氣傲,此番脫離墨家,必定不會被別人看扁。
她更知道墨靳塵心思周全,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路,不可能是意氣用事。
“我日后過的怎么樣就不勞煩你們幾位操心了,更何況,墨靳塵有頭腦,就算是脫離了墨家,也會過的更好,甚至會比在墨家還好。”
白月綰冷聲斥駁,出門維護墨靳塵。
這一副舉措,讓墨靳塵見后心尖一暖。
他知道白月綰一定會出聲的,但看到白月綰說話時,他竟是還有些感動。
可此話剛剛落下,不遠處便有人認出了白月綰的身份。
一道尖銳且嬌媚的聲音忽然響起:
“這不是白月綰嗎?那個抄襲白明雅聲音的小偷啊!”
小偷……
自從上一次發布會結束,白月綰已經將這個稱呼忘掉了。
可現在,居然有人當眾叫自己小偷!
并且將那天發布會的事情,重新翻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不敢出面了呢,現在這是怎么了?出來撈錢了?你模仿白明雅的聲音也就算了,為什么還這么理直氣壯,這樣的場合也敢出席?”
說話這人是個一個十八線的小藝人。
她站出來,就在墨梓庚的身后諷刺白月綰是個小偷。
不僅如此,她還說白月綰想要偷走白明雅的名氣,尖銳的語氣中一點沒有婉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