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前,喜鵲被人發現昏迷在蘇然失蹤的那個巷子里。弘棉將人帶回尚書府又叫來府醫醫治。榮瀚,蘇城,秦緣,蘇父蘇母都焦急的等著。
“怎么樣了?”沈月華見府醫起身問道。
“只是中了迷香,并無大礙。”府醫說道。
“什么時候能醒?”蘇城著急的問。
“老夫這就給她施針,片刻就能醒來。”府醫說著拿出銀針對著喜鵲的百會、人中、合谷、涌泉等穴依次下針,“喜鵲,喜鵲?”秦緣急切的喊著。片刻后,喜鵲果然醒了過來。
她揉著有些脹痛的額頭,睜開眼看看周圍才發應過來慌忙從床上爬起跪倒在地“王爺,老爺,快救救小姐。”
“是什么綁走小姐?”蘇昌嶺忙問道。
喜鵲搖搖頭,她也不知道是誰。“奴婢不知道,奴婢隨小姐去蕓香樓的路上,車夫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僻靜的巷子里,車夫就不見了,還沒等我們搞清楚狀況,小姐和我就被迷暈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喜鵲講述者當時的情況。
“車夫是誰?”,榮瀚敏銳的察覺到線索。
“是徐順。”徐順是家生子,是忠伯的兒子,平時不務正業,嗜賭如命。
“徐順人呢?”榮瀚冷聲問道。徐忠此刻明白過來,定是他這個不孝子在外惹了事連累了小姐。
“王爺,老奴這就去把那不孝子找來。”忠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不一會。多福賭場,忠伯找到他時,他正輸的一頭火氣。忠伯拎著他的后脖領就罵道“畜牲,還敢賭,跟我回去。”
“爹,干嘛呀,我還要翻本呢!”徐順一臉不耐煩。
“你這個不孝子,你闖禍了。”忠伯怒罵道。
徐順知道事情敗露,反手掙脫忠伯的束縛,這一操作直接將忠伯掀翻在地。忠伯忙招呼府中小廝“抓住他!”幸好忠伯帶的人多,否則真不一定能將徐順帶回來。
忠伯將徐順平時賭博的賭坊將人押了回來,“跪下。”忠伯一腳踢在徐順的小腿上,“老爺,王爺,請發落。”
“徐順,本王問你,你受何人指使?”榮瀚冷聲質問道。
徐順裝傻充愣道“王爺,奴才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畜牲,還不老實交代!”忠伯見他仍不老實,怒罵道。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讓我交代什么?”
“弘福”榮瀚沒有耐心浪費時間,因為蘇然等不起。“送他上路。”
徐順一聽頓時癱軟在地,求助的看向忠伯“爹。”
忠伯此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老爺,徐順做出出賣主家的行為都是老奴教子不嚴,老奴愿意代他受過。”
“本王再問一遍,你受何人指使?準王妃現在何處?”榮瀚此刻聲音更冷了。
“王爺,王爺,我不知道對方是誰,那天我在多福賭場輸的精光,被人丟了出來,在街上碰到一個女人,她主動找上奴才,給了我一封信和一包銀子,讓我把信交給小姐,并把人帶到指定地方。起初奴才是拒絕的,但是那女人說不會傷害小姐,就是邀請小姐敘舊而已。奴才沒抵得住誘惑,就答應了。”徐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你這個畜牲小姐平日待你多好,你竟為了蠅頭小利,加害主子。”忠伯再次罵道。
“對方說了不會傷害小姐”徐順爭辯道。
“無腦的東西,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忠伯又罵道。
“好了,你可認識那女人?”榮瀚再次問道。
“不認識。但是看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徐順不確定的道。
“是不是宮里的?”弘福提醒道。
蘇昌嶺心里一咯噔,蘇然這是得罪大人物了。
徐順搜腸挖心好一頓思考最后終于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上次長公主來府上,我曾在長公主的隊伍里見過。”
榮瀚聽候果然跟榮嫻有關系,心中甚是暴怒。
“那小姐現在在什么地方?”蘇昌嶺追問道。
“這個奴才不知道,對方只讓奴才把人帶到指定地方。后面的事奴才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