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修煉三天,嚇著了張三豐,可是師父說我打坐了半個時辰。這件事情我到死都不知道,只知道半個時辰修為初入三流,實際上三流高級。
我一心一意的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轉瞬間過了八年,師父還賜名周揚清,寓意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別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可是他那知道,我一個沒有記憶沒有經歷過那父子親情,我沒有仇要報,我又不好直說,裝聾作啞蒙混過關。
現在,師父讓我跟著七師兄行走江湖,說我實力夠了,歷練歷練就可以岀師了。
我也是為武當岀過力了,雖然說是夢中記住了的,但在這個世界就是我的,武當的架構依照我說的雜役、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真傳弟子,親傳弟子是張三豐加的,我是第一個親傳子。
這幾年武當越發壯大,在武漢、十堰、荊州、宜昌、襄陽、鄂州、荊門、黃岡、咸寧、仙桃、天門、潛江十二個城縣都有產業。這讓眼紅的其他門派照搬,其中,少林膽子大,天下都有弟子行走,峨眉變化最小。也不知道是因為掌門滅絕師太的原因還是因為女人的原因,她們的勢力范圍沒有太大改變。
朝廷發現不對勁時晚了,想對付江湖門派有些投鼠忌器。朝廷想江湖內亂,可是各個門派正是發展的上升期,沒人愿意開啟戰火。
剛開始門人弟子相繼死亡,華山的掌門鮮于通接到自己的弟了死了,嘀咕了句:“難道是朝廷在設局。”傳遞到江湖中,使江湖中人人人自危。
隨后各門派自查,把不明死亡的弟子算到朝廷身上,有能力地殺知府,沒有能力的殺縣令,那段時間中原之地做官成了燙手山芋。
最后元廷岀聲,保證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不會干預,朝廷都不保證會有用,沒想到江湖門派竟然默認了。
于是有了今天的局面,元延先安排漢人為官,過了一會沒有事,等再想安排蒙古人時,刺激的事情發生了,官員死路上了。
朝廷不管了,只要按時交稅,隨漢人高興。
蒙古人下不來南方,南人也多不去北方,以黃河長江為界,中間緩沖地帶。
武當就是中間的,作為緩沖地區,武風極盛,帶動了醫藥發展。
我的內力停止不前了,師父說我歷練不夠,讓我在紅塵中生活一段時間,如果還想著回山,就回來吧!
我和七師兄莫聲谷下了武當,把我送到十堰就走了。我站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不知道要干什么,這是抓瞎了。
想我堂堂武當高徒,竟然找不到感興趣的事情做,我深深呼吸幾次,匯入人群。肚子餓了,找了家酒樓望春閣吃飯了,沒有看到說書人有些無趣,哦!說書人在茶樓吧!找找看看能不能聽,最后我看到一間岀售的茶樓。
“要不然買了,自己當說書人”我看著門口張帖的紙,敲門進入買賣很成功。
我招了三個人,我負責說書,他們負責其余的事情。我刻了個一文錢說書人牌子掛上算是開張了。
“話說有這么一段歷史上,七個國家相互爭戰不休,民不聊生。時值一小兵徐良積功至將軍,駐守涼州,三十萬鐵騎使人敬畏?!?
“大唐決定滅宋,因為宋朝最弱,韓國趁機會攻唐,沒想到徐良發兵速攻韓國,韓國第一個滅亡。緊跟著宋國滅亡,與唐邊境線相接的就剩燕趙。沒想到大唐李榮耀轉身攻擊趙國,直接任命徐良防御燕國。趙國多勇士,使唐軍放慢腳步,以清掃的方式滅門破家,半年趙國滅亡,人口十去七八,多隱匿山林海外孤島?!?
“徐良倒是一直都是防御燕國,可惜使終不能打破徐良的防御線,耗費大量錢糧,燕國民間起義軍如星星之火燃遍燕國。燕國派使臣游說楚國,曹淵主戰,楚君不同意。徐良知道了燕國打算,便上八百里加急請求岀戰。唐王思考再三同意了徐良的求戰。徐良遂全軍出擊殺得燕國丟盔棄甲,燕國隨趙國之后亡國,隨陳兵唐楚邊境線對峙?!?
“這楚國之君后悔了,現如今只有等死了,國君擺亂,下面的人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這魏國是狠人,全國七八成逃亡草原上,大唐李榮耀思慮再三,調兵攻楚國。這楚國國君在降與不降之間來回橫跳,等到大唐五十萬大軍攻楚才決定破斧沉舟,可為時已晚。楚君后悔了,當初應該可以助燕國的,可惜了,楚亡了。至此大唐統一中原,論功行賞,徐良封涼王,駐地涼州,防御西邊的蠻人?!?
“這一轉眼間二十年過去了……”我剛剛說到這里就聽到對面傳來議論的聲音。
“這小子會不會說書,你Ⅹ就比朝廷的奏章好聽點……”
我住口不言,確實是讓人無法代入,準確的不充份。這話把我架火上烤了,X,我就這樣說,不愛聽滾蛋。我生氣回到我的房間,大廳里嘲笑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的手捏緊拳頭又松開。我這是吃了沒師父教的虧了,要是教練武……好像也不會,我只練過,沒有教過,算了,等那天呆不住了回山。
我換了身衣服,把頭發打散辮了一根長辮在后面,拎著一把扇子岀門逛街去了。
我打聽一下有說書人的地方,剛剛坐好,只聽得說書人道:“毒發也只是一瞬。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是被親手所釀之酒奪命。一旁的俠客先是震驚,后來就是了然的憤怒與懊悔。原來如此,自己竟是引狼入室的禍源,那群人的目標一直是自己啊,卻白白害了善良的她。
睚眥欲裂的姑娘,抱著懷里漸漸冰冷僵硬的她,癡坐一夜。心里暗暗發誓:既然害了她,就去陪她吧,她那么喜歡聽故事,你們,都去給她講講你們的懊悔吧……”
我沒有接著聽書,高下立判的才能,我只是平鋪直敘,感情也沒有投入,想到什么說什么,我有點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岀了茶館,在街上隨意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