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沉默地坐在四方桌邊上吃飯,我是找不到話題開場,更何況多說多錯,我不可能沒話找話說。咦!這樣一來,還是不在華山呆著為好,憑我有空間到……
算了,還是慫一波,日月神教和崇山派可不是吃素的,這些混黑道的殺人不眨眼,還不用償命,嗞……
這年月茍一茍還是可以的,華山功夫的練法會了,打法師伯還沒有教呢。等會問問師伯,讓他教我一下。
我吃完飯后,坐在椅子上先看了眼對面寧中則,這吃個飯細嚼慢咽的,白瞎了江湖中的女俠,喝酒也沒在書中和電視劇里注意過,這程朱理學挺厲害的,都影響到江湖中了。
江湖武林我的理解就是個大的黑社X,日月神教堪比民國時期青幫了,怎么就被岳不群帶著人給殺沒了,不可思議。
“呯!”岳不群把筷子碗砸在桌子上:“小子,你是不是想死,我忍了你很久了,你再看我師妹一眼,信不信我打得你躺床上三個月。”
我一臉懵逼看著岳不群,這是那個陰險狡詐虛偽的岳不群?這脫脫一個中二少年,這反差太大了吧!
“不華,去書房呆著去,別弄得……”寧清俠心里一嘆,岳不群還是有些嫩了,王不華在發呆被當成看美女,這也沒誰了。
“師伯,那個書房在哪兒?”這岳不群莫名其妙啊,算了,我自謀岀路,一天被吼兩次,當誰沒個脾氣呢。
寧清俠指了指樓梯,我上書房呆著去。我看著滿書架的書,想找一本書看看,隨便抽出本書,《奪命十三劍》,金庸書里面有這劍法,奇了怪了。
這繁體字讀著真廢勁,看畫得了,當小人書看,還是挺有意思的。
“好看嗎?送你了,算是補嘗你的,你明天下山吧!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天生和不群過不去,他怎么就瞅你不順眼。”寧清俠上來就放大招。
“這我那知道,岳不群小肚雞腸唄。”我沒怎么在意岳不群,也許這就是明名門正派的人不被沒有壞心眼的人害怕的原因。
“你啊!有什么疑惑趕緊問,子時我就睡覺了。”寧清俠看著有點傻的王不華,心里嘆氣,讓岳不群自己去折騰吧!
我問了怎么打架,寧清俠就著奪命十三劍劍法秘籍仔細講解,到了子時,我沒有什么想問的。
我躺床上總結了一下,只要夠快,能殺……能保護自己就行。要不要去福州把辟邪劍譜搶來看看,看看能不能像陳喬恩版女人就可以修葵花寶典,到時候買個百八十個老齡化青樓女子,只要有十個人練會,那安全感可就滿滿的。
第二天早上,我問清楚去福州的路,師伯貼心地畫了副地圖給我,從華陰出發,洛陽,南陽、武漢、九江、南昌就離福州不遠了。我拿著地圖看半天也弄不明白,先下了華山,把手里的死人錢整理一番,呵!碎銀子一萬兩,金子2百兩,銀票一萬八千,華山還是很富的,也不知道留在華山房子里有多少,真的是便宜岳不群了。
我經過問路,趕路,三個月才到達福州。趕緊找了個客棧休息休息,古代趕路太考驗臉皮了,我都感覺自己患有社交牛X癥。我以前有吃有喝的地方呆了3年,當然,網吧不能少。
我弄明白現在是天啟三年,朱由校皇帝沒幾年好活了,明朝快亡了,這花花大世界有得苦日子過了。
我突然想起來了,明末死了8成人口,我被嚇到了。這呢Ⅹ怎么解,這世界上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十個人死八個人。
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中原人稱呼努爾哈赤都是野豬皮,誰會相信幾萬人的后金得了這天下。
我還是先把辟邪劍譜拿到手,再找日月神教,不行,現在任我行狂妄自大。過幾個月嵩山左冷禪好像要接任五岳盟主,任我行好像要去砸場子。好好的明教造反起家,不想著造反,爭什么武林霸主啊。
武林中人在明朝眼里怕是和黑XX差不多,不受控制了,殺一波就可以了。這時候會不會就是朝廷在布局收割了,可惜遇上了小冰河,要不然明朝還能續命一波。
我打聽到向陽巷,找了半天找到林府,在佛堂拿到辟邪劍譜,沒有看懂,吃了沒文化的虧,收到空間里,有些郁悶地岀了福州坐海船北上京師北平。我想看看……
算了不去了,鬧心。
我在想著怎么開局,要不然去恒山看看,定閑師太算弱勢群體,五岳就恒山是女子門派,如果女人可以修煉辟邪劍譜,那速成的高手就多了,一流高手不求多少,十多個,二三流無數,讓這群女強人去打天下。
這主意不錯,我心情好多了,看著大海真想大吼一聲,可惜怕丟臉,回到船倉修煉華山內功。
我由天津到保定再到恒山,用關乎恒山派生死的理由見到恒山掌門定閑師太。
恒山三定在大殿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就打量著我。
我臨到頭又退縮了,讓她們去打天下,可能沒有人能活幾年,讓她們像原書一樣還能活十幾年。
“你叫王華,那里人,為什么說有關恒山生死的話,如果你說假話,真當我恒山派吃素的。”定閑威嚴道。
我搞砸了,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我講個故事給前輩們聽聽,希望大家別打斷。從前,江湖上有五個門派,他們結盟以抗明教,隨著時間推移,1號門派內哄倒致門人……”我破灌子破摔,講起了巜笑傲江湖》中與恒山有關縮減的內容。
恒山三定思考著可能性,還真的是生死存亡。
定靜眼珠子一轉:“你原來是什么打算?”
“我原本想著把辟邪劍譜送你們的,速成高手去打天下,到了這里才發現有些不可能,這個天下女人被束縛了思想,終究是男人爭天下才有市場,就息了想法,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隱居山林,不問世事。”我實話實說,我就一屁民,沒什么志向,看清了現實,知道再難改變,一下子失了心志,厭倦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