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依舊,春光正好。一條淡綠色的大江在神州大地上靜靜流淌,為大江兩岸送去無限生機……
大江中部,鹿野平原。
“少首領,少首領。別睡了,快起來,首領已經(jīng)到部落大門了。”
一座駐扎在河岸的部落里,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死命拍打一間木屋的門,試圖叫醒在里面呼呼大睡的少年。
那位少年是部落首領的兒子,而他是少年的跟班。
“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后,屋子里傳一些聲響。
“別叫了,別叫了,我已經(jīng)醒了。”
木屋里傳來一聲嘟囔,然后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少年打開了門。看他那睡眼朦朧的樣子,應該是沒睡醒……
門外的少年一臉黑線,估摸著這位少首領沒聽清自己剛說啥,只好無奈地重復道:“少首領,首領回來了!”
“啥?我爹回來了?”
????ДO???
少年一臉慌張,隨后便拉著門外的少年往木屋里鉆。
“快,快,快。風,給我頭發(fā)淋些油,然后弄些水到我身上。不然待會我爹看到我這個樣子,知道我今天下午沒練武的話,他一定會打死我的!”
少年從柜子底下掏出了兩個瓶子,交到另一個少年的手上。
“是,少首領。”名叫風的少年熟練地給少年抹了油,又淋了水。
他都不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幫少首領唬弄首領了,也許是第一百次?
哎~
少首領怎么就不想練武呢?
要是我有這天賦,一天不練夠九個時辰,我就不是人!
“風啊,你說我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爹啊,別人的爹有逼著別人兩歲時就練武的嗎?”
少年的抱怨聽在風的耳里,就像是一頭雄鷹在抱怨自己飛得太高,長得太英武了一般。
“少首領,首領也是為了你好~”風不為所動的勸慰到。
作為一個成熟的跟班,他才不會附和少首領,跟著少首領一起討論首領。
因為自家這個少首領就是個人來瘋的性格,一旦談到他感興趣的話題,他能五天五夜不閉嘴。
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你上一個跟班就是因為受不了少首領的嘮叨而跳河了的……
至于有多少人知道?
不好意思,除了少首領,部族里所有人都知道。
這么一想想。
這還真是一件恐怖的事啊~
少年赤裸著上身,少許的油和適度的水讓他看起來汗淋淋的,若是再作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沒得說,活脫脫一個努力鍛煉的少年。
少年眼神幽怨的看向青年,“風啊,你肯定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惡,叫做都是為你好。”
“嗯,風確實不知道。”
風的回答依舊敷衍,這讓少年失去了繼續(xù)談話的興趣。
確定了,自己這個跟班是根木頭。
還是以前的那個跟班好啊。
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跳河了呢?
這得是有多想不開啊!
哎,果然,年輕人就不該談戀愛。
少年胡亂想著,等到風拍背示意一切準備就緒后,他盤膝打坐,循環(huán)起族中最低級的心法火焰訣。
《火焰訣》,不僅名字與高大上沾不上邊,而且它的實際作用,只能讓人感受到一丁點兒熱,皮膚產(chǎn)出些許熱氣,更別提什么吸收靈氣,重塑筋骨了。
整個部族里,也就只有少年為了偷懶會學。
隨著《火焰訣》的運轉,少年的皮膚開始變得紅潤,而那些清涼的水珠也逐漸變得滾燙。
“好了。”
在一個小周天結束后,少年停止了火焰訣的運轉。
而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啪塔,啪塔。”
少年知道,那估計是自己的老爹。于是《火焰訣》的收放手勢,迅速變?yōu)榱恕端木判Α返钠鹗帧?
這《四九玄功》可就不是《火焰訣》那種不入流的心法了,而是由仙神所傳的上層心法,據(jù)說修到大成可達通天。
在他們部落里也只有首領與少首領有資格修煉,至于其他人,則統(tǒng)一修煉《煉氣訣》,雖修煉到高深處也能飛天遁地,但怎么著也不能與《四九玄功》想比。
“嘎吱~”
木屋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披獸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少年正在修煉后,他點了點頭。
“今天倒是沒偷懶。”
中年男子心里想著,然后在風的伺候之下坐在了一旁的板凳上。在少年的身上打量一會后,中年男子四顧,看起屋內的陳設來。
這是?
他發(fā)現(xiàn)了在桌上放著的兩個瓶子,好奇的伸手。
一旁的風見狀,想阻止卻來不及了,他剛才竟然忘了把作案工具收起。
完了,這回少首領完了。
風暗自嘀咕,但為什么,我居然有一絲的竊喜?
中年人打開瓶口聞了聞。
一個瓶子無味,一個瓶子有油香。
于是他將瓶子里的東西各倒一點在手心里,仔細辨別。
很快,他就得出了答案。
油和水?
看著自己那大汗淋漓的兒子,又看了看手中的瓶子,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咚咚咚。”
一串急促地腳步聲在木屋里響起,中年男子走進臥室,伸手往獸皮毯子里一探,一個名字從他的嘴里迸發(fā)而出…
“蚩尤!”
盤坐運功的少年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打了個啰嗦……
“完了……這下子死定了!”
少年當機立斷,強行終止《四九玄功》的運轉,在他父親走出臥室之前跑了出去。
“孽子!”
中年男子剛出臥室,就見少年奪門而出的背影,當即抽起一根足有小腿粗的木棍往外追去。
“讓開,讓開!”
奔逃的少年一路呼喊,讓部族里的族人們給他讓出一條逃生通道。
“少首領這是……”
“哎,估計是又沒練武吧……”
“真是可惜了,少首領這么高的天賦,居然一天到晚都不想著練武……”
“你們猜這回少首領在首領的全力抓捕下能堅持多少久?”
“半柱香!”
“一刻!”
……
見到少年被追,一群族人們很有經(jīng)驗的讓開道路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討論起來,甚至還有人打賭……
少年直線奔行兩百米后,就被他父親抓住了。
“叫你給我偷懶!”
棍子朝少年大腿上抽去,發(fā)出陣陣聲響,而少年只是眉頭稍皺。
見此,中年男子使了個金雞獨立,讓自己一條腿支棱起來,然后把少年面朝大地的按在自己的腿上。
少年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老爹這是要干什么。他大聲叫嚷到:“老爹,給我留個面子,我再也不偷懶了!”
“呵呵……”
少年他爹發(fā)出兩聲充滿嘲諷的哼唧,動作不停。
只見他右手一扒拉,pg蛋就露了出來。
在旁圍觀的族人紛紛發(fā)言,其中一個更是把少首領的pg和自家婆娘的做了個比較。
“你個老小子是要找死不是?”
滿含憤怒的聲音從后邊傳來,隨后一只大手揪住了那個開口比較的族人的耳朵。
“哎,媳婦,你怎么在這?”
“我剛才是開玩笑,你別動手啊~”
“放手,放手!疼疼疼……”
一聲哀嚎蓋過了少首領羞辱的聲響,讓所有族人側目。見到那位仁兄的慘狀,所有的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發(fā)出一聲慶幸。
還好,自己的耳朵還在……
這場對少首領的當眾處刑持續(xù)了整整一個下午。
當虹日將落時,首領才放開了少首領。少首領的屁股紅腫,而那根用來打他屁股的木棍碎成了幾截。
“我要跟我娘告狀!”
少年在被放下來的那一刻,立馬提上了褲子。
“去啊,看你娘今天支持誰?哼~”
少年他爹絲毫不在意自己兒子給自己老婆告狀這件事。
且不說他今天打兒子沒錯,就是錯了,他老婆看在今天他抓到一只金羊的份上也會原諒他。
他,部落首領,蚩鯍,今夜無所畏懼。
“哼!”
少年發(fā)出一聲冷哼,旋即跑回家找他娘親告狀去了。
蚩尤的家在部落中央,這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保障部落首領的安全。
雖然蚩鯍是部落中最強的戰(zhàn)士,但與此同時他也是部落的首領,若是首領出了意外,那么部落將會陷入危機之中。
蚩尤雖然年紀不大,但速度還是很快的。
這也許是得益于他日常挨打?
一路小跑,蚩尤很快回到了他的家。
之前的木屋,是他父親為他搭建的練功房。當然,有時蚩尤也會在那里過夜,不過飯還是要回來吃的。
“娘!”
少年蚩尤還未進門便發(fā)出一聲呼喊,隨后一個三十四五的年輕婦人便迎了過來。
“尤兒,是不是你爹又欺負你了?”
婦人頭插木梳,身雖只著布衣卻難掩傾城之姿。她正是蚩尤的娘親,九黎部里最美麗的女人——女羅。
“是啊,娘。我爹他今天又打我,還當著族人們的面,脫我褲子打屁股。”
蚩尤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婦人皺眉。
“是不是你今天又沒練功?”
婦人一語道破真相,蚩尤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
“是沒練功……”他答道。
“你活該!”
女羅用手指戳了戳蚩尤的頭,恨鐵不成鋼的說到:“你這小子,天天就想著偷懶。不把功夫練好,將來怎么保護部落?要知道你阿爹還等著你繼承部落呢!”
聽了女羅的話,蚩尤翻了翻白眼。
繼承部落有什么好的?
每天天不亮就要帶隊外出打獵,等晚上回到部落后,還得調解族人們的糾紛,一年到頭都沒幾天安生的日子。
老老實實的在部落里宅著,當個二代不好嗎?
打架有阿爹出面,吵架有阿娘幫忖,這樣的生活給個神仙也不換。
“阿娘,我覺著阿爹當首領其實就挺好的。沒必要讓我去繼承他這個位子,再說了我也不想繼承。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這種日子我才不過呢!”
蚩尤拉著女羅的手輕輕搖晃,用滿是撒嬌的語氣說到。
“不行,這部落首領的位置必須要由你來繼承!再說了,你是部落里修煉天賦最高的人,你不繼承首領的位置又有誰能繼承?”
女羅對自家兒子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這孩子完全是在浪費自身的天賦。
“尤兒,你爹是部落首領,你將來也會是部落首領的。”
女羅語氣斬釘截鐵。
“阿娘~”
“現(xiàn)在不是還有你和爹在嗎?而且爹娘正值壯年,就算我要當部落首領,最少也得再過個十年二十多年的。所以我這練武也不急于一時嘛~”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天賦有多高,隨便修煉一天就抵得上其他族人修煉一個月的了。我以后慢慢修煉不就成了?”
蚩尤花言巧語的說著,但中心思想就一個——我娘,我天賦異稟,偷點懶怎么了?
女羅聽了蚩尤的話,稍微想了想,覺著確實有些道理。我兒子天賦異稟,稍微貪玩點又怎么了?
不照樣還是部落下一代里的修為第一人!
想到這,女羅松了口,笑罵道:“哼,你這小子,看來阿娘是管不住你咯。不過你給阿娘記住,最多再玩一年,明年你一定得給阿娘好好修煉。”
蚩尤聞言眼睛都快笑沒了,原先還想著告狀的心思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下子可以名正言順的偷懶了!
他連忙點頭應到:“是,尤兒都聽阿娘的。”
聽到蚩尤的回答,女羅笑彎了眼睛。
自家孩子是個言出必踐的主,所以他既然答應了自己明年會好好的修煉,那么他明年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至于他會不會騙我?
這個女羅還真不怕,敢騙她的,基本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她女羅的拳頭打人也是很痛的。
“好了,快進來洗手,準備吃飯了。”
女羅讓蚩尤進了門,然后就把蚩尤攆到廚房的位置讓他洗手。
等蚩尤洗完了手,回到客廳后,蚩鯍已經(jīng)在桌子前坐下了,而桌面上也已經(jīng)擺滿食物。
當然,說是擺滿了食物,其實不過三道菜,不過這些菜的份量都特別足。
一道目測最少有八十斤重的烤乳豬擺在桌子正中的位置,至于兩側則分別擺放著一條二十余斤重的草魚和一道炭燒鐵甲刺猬。
這便是蚩尤一家今天的晚飯。
是的,你沒看錯。
作為一個不講科學的洪荒世界,蚩尤一家三口一頓飯所消耗的肉食就有百余斤。
這在蚩尤穿越之前的世界是不可想象的,但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了。
后天生靈中的修煉者,每日所需要攝取的能量是普通人的百倍,所以每日吃食份量都是極多。
且由于一般食物中所蘊含的能量對于修煉者來說含量較少,不易補充日常消耗,唯有妖獸肉與靈獸肉才能進行補足。
因此,蚩尤一家每日所食均為妖獸肉。
那頭份量最大的烤乳豬,是一頭三階妖獸幼崽,生存于北部群山之中,尋常部落戰(zhàn)士都不是其對手。
草魚則是一條二階妖獸,含有些許蛟龍血脈,若是得遇機緣,說不定也能褪去魚身轉為蛟龍。但很明顯這玩意沒有成為蛟龍的命,成了蚩尤一家的盤中餐。
至于鐵甲刺猬,則是二階靈獸。
原先是蚩尤家養(yǎng)在部落北邊的農(nóng)場做果園看守的刺猬群中的一員,可今日此獸竟然監(jiān)守自盜,偷吃靈果,女羅一怒之下便將其炭燒了。
吃過晚飯,蚩尤看到自己阿爹,阿娘你儂我儂的惡心樣,果斷決定今晚去練功房睡覺,來個眼不見為凈。
所以,在留下一句“阿娘,今晚上我去練功房睡”后,他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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