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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傳聞中的綠茶男蓮花

“弟子此番贏下試劍大會,唯一的心愿便是能拜入太華仙尊門下。”韓卓快步挪到慕白魚身前長拜,只是寬袍衣袖卻在之前的比試里少了一角。

“你呢?”慕白魚看向不言語的崔宴風。

“我......我不愿拜師。”崔宴風垂著頭,語氣里盡是落寞。

“我自小命犯孤星,雖一直向往藏華峰......卻深知自身不祥,不該與人牽絆過多。”

好樣的,好一招欲擒故縱。

傳聞中的綠茶男蓮花竟就在自己眼前。

慕白魚聽著崔宴風期期艾艾的口吻耳朵疼,韓卓那樣的暴脾氣更是受不了。

“既然如此,崔師弟自行離去便是了。”

少在這里裝模作樣。

韓卓在慕白魚跟前還是收斂了,后面半句話被他吞了回去。

可語氣里的不悅還是展露無遺。

“仙尊憐惜我,我可做不出蹬鼻子上臉的事來。更何況,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宴風現在雖然是孤兒,卻也不會隨意拜師,給自己認一堆父親。”

崔宴風語調輕輕柔柔,眉眼里帶著種讓人憐愛的破碎感,只是那說出來的話,差點讓韓卓氣到升天。

真是妙啊,罵了韓卓愛給別人當兒子,又抬了自己的身價。

就是不知道,若崔宴風知曉三姓家奴的事,又會怎么銳評。

慕白魚在第一現場前線吃著瓜,突然很想給這幾個少年講一講歷史人物。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少在這里陰陽怪氣。你這種連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都不敢宣之于口的,一輩子也就只配待在臭水溝里。”韓卓只是暴躁,卻不傻,所以崔宴風這樣拐著彎罵他,實在是將讓他惡心到了極點。

“宴風從小,就有自知之明,絕不會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崔宴風臉上還是那種虛弱的笑,仿佛一碰就會碎。

“這樣最好。”韓卓這幾個字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若非太華仙尊在這,他高低要把崔宴風摔在地上讓他嗷嗷叫。

“只是,若仙尊不嫌棄,宴風此生絕不欺師背祖。”崔宴風直接忽略了韓卓的怒意,還是打了明球。

他怕太華仙尊這樣常年沉浸于修煉的人聽不出自己的話外音。

慕白魚看著兩個戰損美少年在自己跟前爭風吃醋相互雄競,突然就爽起來了。

只是她余光瞟見自己身旁的李承澤在給崔宴風使眼色,又油然升起一股恨鐵不成鋼來。

她今日觀察了崔宴風許久,這人都沒露出過破綻,一度讓她以為自己的推測有誤。

但方才她吃瓜時,卻掃到了崔宴風腳下泛紅的梧桐落葉。

梧桐葉黃而落,崔宴風腳邊的卻都帶著點微紅。

這,就是他身上有血痦子的實錘。

血痦子這樣霸道的毒,不僅僅對人,對植物也會造成影響。

“今日你贏了,這很好,元禮睡前又會多飲幾杯,”慕白魚看向被崔宴風氣得臉色漲紅的韓卓,語重心長地道“只是御劍訣還需精益一二,銜接上尚有紕漏。”

接著又轉頭看向仿佛能被晚風吹走的崔宴風,“你與本尊靈根相同,天煞孤星之說莫往心中去,容易動搖道心。”

“這幾日回去養養傷,四天后本尊會來尋你們。”說完這一句,慕白魚便轉身御風而去,黑發白衫和著落日霞光,美得如一幅濃烈的油畫。

但風中卻傳來她嘆息般的自語:“可惜,只能再收一人。”

李承澤本還疑慮為何慕白魚對這兩人的態度為何如此溫和,言語間似乎要把他們都收入門下。

可這隨風消散的最后一句話,解答了他所有的困惑。

李承澤看著韓卓和崔宴風同時看向對方,那目光相交時摩擦出的火花里,全是殺意。

“承澤,我有些話......”崔宴風率先移開目光,走到李承澤身邊想要拉他的小臂。

“你說。”李承澤卻不動聲色地變換了姿勢帶著崔宴風往人少處走,恰好避開他的觸碰。

上次被他攙扶,自己就肝腸盡斷而死。

那種極致的痛苦還沒消散,他哪里還敢再讓崔宴風近自己的身。

慕白魚看到了崔宴風腳邊的泛紅落葉,他作為被害者,自然也沒錯過。

“嘁,兩個廢物。”韓卓冷笑著扔下這么一句,便領著一群外門弟子離開。

他得想個好辦法,讓太華仙尊在四天后的收徒典禮上,選擇自己。

或者說,只能選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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