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個晚上,我被領導安排去洗一個垃圾桶,我是反感的,厭惡的,不滿寫滿了腦門,在我一肚子的牢騷里我不停的沖洗著垃圾桶,反復的沖洗似乎并不能讓垃圾桶變干凈,不情愿的我只好上手了,在一邊又一遍的洗潔精的蹂躪下,這個垃圾桶終于干凈了。
但是垃圾桶洗的在干凈也是垃圾桶,我覺得自己的手都不干凈了,一個洗垃圾桶的手怎么配去牽你的手,想到自己在垃圾桶里面撿食物吃,這張嘴又怎么配去親吻你。
我申請了離職,我走在大街上,我在每一個垃圾桶里尋覓著果腹的食物,然后就惡狠狠的抱怨著這個垃圾桶真沒用,一個空瓶子都沒有。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有病,我在一個又一個的垃圾桶邊駐足觀察,一邊嫌棄著垃圾桶的惡臭,一邊吃的滿嘴流油,一邊嫌棄著食物,一邊嫌棄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