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隕并未說什么,只是將水晶蘭扔給小斯。
“貴賓席。”
“是,主上這邊請。”
小斯引著葉隕,還不忘喚個人將水晶蘭交給萬流古。
葉隕在席位悠閑的喝著茶。
另一邊千墨久久不見葉隕,以為是嫌他聒噪,悄悄離開,正在尋她呢。
不巧剛好遇上給葉隕指路的那個小斯,看見千墨他這八卦之心一發(fā)不可收拾。
“客官可是在尋與您一同來的那位姑娘?”
“是啊,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小斯眼神奇怪的在千墨掃了掃,一副懂了的表情。
“你倒是說啊?”
“清官院,那位姑娘此時應(yīng)是在清官院。”
千墨哪里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只是想不到她竟然會去那種地方。只是有些心痛,早就想到她隨他來北齊并不是為了他,只是相處少時她又怎會信任他呢。
難道我不夠好看嗎,隕隕為什么要去看別人,扎心了扎心了,那我要不要去看看呢。
“霍齊白,小白。”千墨喊著不知哪去了的霍齊白。
“來了來了”
霍齊白以自身演繹著什么叫隨叫隨到。頭發(fā)還掛著不知哪里來的幾根雞毛,“怎么了?”
千墨一副極委屈的表情,“隕隕,去清官院了。”
“什么?清官院!不成想葉姑娘竟是這種人。”
“我叫你不是說這個的,我現(xiàn)在該不該去找隕隕,與她現(xiàn)在也不曾深交,這樣過去我們豈不是很尷尬。”
“想必葉姑娘現(xiàn)在也不想我們?nèi)ゴ驍_她。”
千墨想來也是,可是還是有點擔(dān)心。
“行了千墨,你皇奶奶那邊可是等著你呢,再不回去她老人家可要著急了。”
雖然還是有點不舍,但是皇奶奶那邊又不好交代。
“回去吧,這邊吩咐小斯等隕隕回來,告訴她一聲我們走了。”
……
葉隕這邊,喝著茶水吃著糕點甚是開心。
臺上薄簾之后,依稀可見有一人影抱琴,席地而坐。
眾人本是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一開始就說好了一樣。
多年不見,不知這萬流古的琴技長進(jìn)了多少。葉隕也將注意力放在了臺上。
那人玉手撫琴,婉轉(zhuǎn)的琴聲便從指甲流露。眾人不自覺的閉上眼,享受這美妙的琴聲。
“這小子的琴技可以啊,不錯不錯,是個人才。”
小系統(tǒng)吧唧吧唧啃著小魚干,沒有說話。
曲終,眾人還沉浸在萬流古的演繹中。臺上以無人,也未發(fā)現(xiàn)。
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便是各種歡呼喝彩的聲音,甚至有些女子竟還喊著:“此生非萬公子不嫁。”
接著便是下一個表演,表演的舞女以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都是些凡俗的節(jié)目,沒什么看頭。臺下的觀眾也有些已經(jīng)走了,他們主要只是為了看萬流古的。
葉隕也沒了什么興趣,把玩著一個小果子。
這就有人敲響了貴賓房的門。
“進(jìn)…”
葉隕的聲音清冷的不帶一絲溫度。門外的人,卻格外驚喜,這熟悉的聲音,她真的回來了。
推開門,仍是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氣場,只是習(xí)慣穿的紅衣,換成了白衣。
萬古此刻激動的心情,不知如何掩飾。手足無措,只是向著葉隕行一大禮。
“在下,萬流古恭迎主上歸來。”
想來都知道了吧,萬流古祭靈閣中人,主要是經(jīng)商。葉隕忙將他扶起。
“現(xiàn)在不在祭靈閣,不必行此大禮。”
他眼里亮著光,一身白衣,這也許就是公子如玉,玉如公子吧。
“主上,怎會到北齊?”
“在外就不必喚我主上,我有名字。”
萬流古似乎有些受寵若驚,輕聲呢喃“葉隕。”
葉隕怎會聽不見,點頭。
“這次我來北齊,這皇帝身邊的人出了點問題,我懷疑他可能被收買了。”
“怎會這樣,我們祭靈閣的每一位暗線,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怎會叛變。”
“人心這個東西,哪有這么好控制。祭靈閣的暗線人數(shù)眾多,出點問題也正常。”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在這北齊中有一個暗線脫離組了控制,帶著他的手下自動脫離了,我許久未收到他的消息了。”
“……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還真是有些忙需要你幫,陪我進(jìn)趟宮吧。”
萬流古點頭,然后就這么看著她。靜靜地看著,許久未見真的很想她。
萬流古當(dāng)然清楚自己對她的心思,他怎敢告訴她呢,她又不會對任何人動情。況且他對自己沒有信心。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有些疑惑,摸了摸了臉,什么都沒有啊。
“沒…沒有…很美…”
我在干什么啊…居然看入迷了。
“小系統(tǒng),你有沒有感覺這男主有點不對勁。”
“沒有啊,挺正常的啊,有什么不對勁嗎宿主。”
小系統(tǒng)一臉疑惑,葉隕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