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卿寧在看到顧明微微小的動作時，眸中微滯。

明明只是一個很平常的低頭看手的動作，可喻卿寧卻從中讀出了一種自嘲苦澀的味道。

不知道顧明微經歷過什么事情，明明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不到雙十年華的姑娘，可眼里全然沒有一絲光彩，像一個暮氣沉沉的耄耋老人。

顧明微遲鈍的搖了搖頭，她的聲音很低，小的幾乎讓人聽不見，好像是一道聲音，幽幽渺渺的飄在空氣中。

不過，喻卿寧還是聽到了，她說：“我會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