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過半分不舍,也沒有一絲慌亂,甚至不在意曾經被那樣玩弄,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做完那件事時說的那句終于拿掉了也不是口不擇言,而是真的在慶幸,沒有愧疚的慶幸,我不知道是我太冷清還是真的內心荒涼成這樣,曾經經歷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十分認真,抱著前往未來的信念,后來放棄的時候也很灑脫,不曾后悔,不曾難過。這時候忽然這么清晰的想起那些瞬間也不會有絲毫心疼,只是恐懼于自己的冷清,或許這是我們真正相似的地方吧,同樣的面熱心冷,之前說你不曾入戲,我仿佛跳梁小丑,現在想想我又何嘗不是這樣,要不然怎么會碰到那種事時冰冷的近乎一臺機器,我以為自己是感性的人,可是其實骨子里也是冰冷駭人的,總是自以為自己很善良,可是冷靜起來卻可以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