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青鳥公司能不能不要再搞這種惡臭操作？每次都得提前營銷一波？有意思？”
“這人我見過，上次他說就是餓死，從樓上跳下去，死外面都不會吃一口東西。結果一有吃的，就數他真香喊得最響。”
“營銷嘛，賺錢嘛，不寒磣。而且就等一天我可以接受，但是一動不動的就營銷一兩個月的，我是真的受不了。關鍵歌的質量還不咋地。”
“我懷疑你在內涵我家哥哥，但是我沒有證據。”
“你們好大的膽子，用青鳥的微訊內涵本朝的哥哥！律師函警告！”
青鳥公司對于《小小》的預熱海報剛放出來，瞬間吸引了不少的吃瓜群眾。
金佳嘉看著現在青鳥官方微訊下面，比過去多了幾倍的點贊評論轉發量，心里也是暗暗竊喜。
九日這步棋，自己算是走對了，最起碼讓青黃不接的青鳥公司，又從新泛起了活力。
要知道，之前的青鳥公司雖然業內地位不低，但是新生代一直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
像是陳冬云這種二線歌手，已經算得上是發展的相當不錯的了。
而這次的張心雨和秦深的異軍突起，總算是讓青鳥公司緩解了自身的尷尬。
以前雖然說地位高，但是話語權沒有多少。
畢竟地位都是靠著歌王歌后這些撐著的，這個級別的明星，自然和普通明星不太一樣，更加關注的是作品而非熱度。
總不能別人出什么牌，青鳥都是四個二帶兩王吧？
看似威懾力十足，實則卵用沒有。
畢竟，輸給歌王歌后，真沒啥丟人的，營銷好了說不定又是一個大熱點。
現在不一樣了，自從九日這個招牌豎起來之后，已經有不少的明星開始向青鳥公司拋出橄欖枝。
有想要約歌的，想要認識一下的，想要提前打關系的……
但是金佳嘉一一都回絕掉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只能說他們看上的是九日自帶的熱度和不錯的性價比。
不錯，就是性價比。
雖然九日現在有了不小的熱度，但是他現在的名氣，還屬于成長當中，別說和高曉功之流相比，就是一線的一些詞曲創作者，九日都不一定比不過。
不是水平不行，純粹底子太薄。
別人一說代表作一長串，九日滿打滿算三首。
所以現在想要來摘桃子的，更多的看上的就是九日的熱度。
歌曲是好是壞他們根本不在意。
好了，九日的履歷上再添一筆，自己也算搭上了關系，絕對不虧甚至小賺。
壞了，九日第一次的滑鐵盧，哪怕九日以后再如日中天，這個事兒都抹不過去，絕對的血賺。
一個好的獵人，最出色的品質，就是要有耐心。
這也是金佳嘉為什么可以穩坐釣魚臺的原因。
而另一個人的心態，就沒有那么好了。
她就是青鳥公司二線歌手陳冬云。
要說除了高曉功和金佳嘉之外，誰最先看好九日的，陳冬云絕對算一個。
當時她信心滿滿的找金佳嘉要九日的作品過來演唱，卻被一口回絕。
雖然覺得可惜，但是當時確實沒有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個新人的作品，影響不了什么。
但是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可是把陳冬云的后槽牙都要酸掉了。
竟然九日不選她選一個練習生？
練習生！
在這個九日的眼里，自己堂堂一個二線，還不如一個半點名氣沒有的練習生？
雖然陳冬云自己也承認，這個練習生的水平多少還是有點的，但是她不覺得自己的水平不如這個練習生！
這段時間，練習生這三個字就好像是魔咒一樣，陳冬云感覺自己走哪都能看到！
尤其是這個練習生還被網友稱為二次元女神，這就更讓她內心酸的無法自持。
這個稱號，這首歌，這個熱度，原本都應該是她的！
明明是她先來的！
雖然陳冬云局的自己不需要二次元女神這種稱呼，但是這份話題度卻是她夢寐以求的。
接著，陳冬云又向金佳嘉提了一次，想要演唱九日的作品。
肉吃不到，湯總該有一口吧？
結果，湯都沒有一口！
依然是一位練習生！
又是練習生！
自己到底哪點不如練習生！這讓陳冬云都一度陷入了自我懷疑。
看著第二個人靠著九日起飛了，陳冬云知道自己不能等了，再等下去，連湯渣子都沒有了。
顧不得臉面，連忙在青鳥公司里求爺爺告奶奶，第三首歌，第三首歌總該是自己的了吧？
結果還不是！
還不是！
又是這兩位練習生！
不對，現在不是練習生了，他倆出道了。
一手被九日硬生生捧出道的！
還是硬追著給喂飯的那種！
甚至吃完了還怕你噎著，連湯都給你準備好了……
九日對兩個練習生的照顧，讓陳冬云都以為兩人是和九日有什么關系。
不然費勁巴拉的捧練習生干什么！
“查！給我狠狠的查！查到這個九日到底是誰！我親自和他談！”
陳冬云紅著眼睛惡狠狠的向翠翠發出命令。
“是，云姐。”
翠翠看著氣的臉上妝都有些變形的陳冬云，半個不字也不敢說，只能暗暗心里叫苦。
又不是沒有查過。
要查到早都查到了，何至于等到現在。
現在只知道的是，這個九日只和金佳嘉以及高曉功接觸過，上面的大佬都不知道這個九日到底是誰。
關于九日的一切，全部都是由金佳嘉一手操辦的。
想要從金佳嘉手里知道九日的消息，怕是比登天都難。
現在九日可是她的聚寶盆，怎么會輕易讓人惦記。
“對了，之前那個公司的名片你還留著呢嗎？”
陳冬云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翠翠差點一個激靈。
“在，在的。不過那可是……”
“什么可是！去和他們聯系，只要答應我的條件，他們的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陳冬云對著鏡子開始補妝，語氣卻意外的冷靜。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練習生，踩到我頭上吧？”
誰都可以，就練習生不行！
絕對不行！
“查！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我不管你們花多少錢！總之我要的是結果！結果！三天之內，我要知道這個九日是誰！我要讓九日的詳細資料，擺在我的辦公桌上！懂？”
不止一個公司里，下達著同樣的命令。
他們現在都想知道，這個九日。
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