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始皇篇2
- 在穿越之前就是反派的反派穿越了
- 蛋糕兔
- 1996字
- 2022-10-20 02:00:48
他靠著我坐了下來道:“依先生之見本王應做些什么才能拯救當今亂世?”
“敢問陛下現在是何年歲?現今局勢如何?”
“朕剛繼位三年。對了,還未討教先生名諱。”
“在下李斯。斯愿一世追求輔佐大王成就豐功偉業!”我趕緊表忠心,隨后扶以一拜再抬頭我對他說道:“陛下若遇事不決,可去楚館一聽百家爭鳴。”
說是百家爭鳴其實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這么一堆文人為了天下大事在那兒吵來吵去,在我看來和菜市場門口大媽吵架沒什么區別。
就這樣,我帶著始皇帝贏政喬裝打扮去了驪山最有名的楚館,花滿樓,此處依山而建,庭院中種滿了鳳尾竹。一進去果真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我們上了二樓包間,小二很快就給上了茶。
我依山觀瀾,耳聽策論。
他們此刻討論的正是治國之道。
我向下堂看去只見一個青衣書生道:“君子有諸己而后求諸人,無諸己而后非諸人。”
這句話的大概意思就是君子對于優點,要自己身上擁有以后再去要求別人;對于缺點,要自己身上沒有以后再去批評別人。
我對此不置可否,若凡事都以自己作為度量橫。那人活著很累的。
然后這個時候則冒出一個骨瘦如柴仙風道骨的黑衣中年男來了句:“若使天下兼相愛,國與國不相攻,家與家不相亂,盜賊無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則天下治。”
很美好的祈愿,但是這里是戰國這個肯定不能實現。你總不能跑到人家君王面前告訴人家,你不要打仗,你要有大愛,你要兼愛非攻。你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言論人家只會覺得你腦子有病,畢竟現在這個情況是我不打仗,就會有別人來打我。
果然我看到嬴政撇了撇嘴。
這時出現了一個白衣書生,姿容綽約站的筆挺道:“道雖邇,不行不至;事雖小,不為不成。”
這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凡事都要從小事做起。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再近的道路,如果你不走,就永遠不能到達;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再小的事情,你都不去做,何談成功?
我很是贊同他的觀點,確實啊,有時候細節決定成敗的。
我打游戲時的一個細節閃現就有可能導致我carry全場但是我若是不細節的話則直接被單殺。
我對此表示贊同。
但是嬴政倒是看著我,然后饒有興趣的想繼續聽聽。
“君子不蔽人之美,不言人之惡。存亡在虛實,不在于眾寡。”人群中這時走出一個手拿折扇身著水藍長袍然后滿臉冷然的學者,看臉的話,我會以為他是個高中生。
對于他的言論,嬴政倒是很認同。
他問我可有法子招安他。
眼見著他們一行人都要走出使館。
我說:“我去會會。”
我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家君上方才聽先生言論,頗有感觸如覓知音。想請先生上閣樓一敘。”
他粲然一笑:“吾之言,不若隨口一說。還未請教尊上大名。”
“李斯。”
“蔡澤。”
我們互相服禮。
我一下便楞住了,史書上記載其人貌丑,朝天鼻,端肩膀,凸額頭,塌鼻梁,羅圈腿。
而眼前之人風貌不俗,看來史書也并非全對,也不能盡信。
不過史書上記載,此人能言善辯。
我可記得他,據說和輔佐秦始皇他爺爺的大臣認識。然后得了秦始皇賞識后不知道為什么就就當了幾個月的宰相。我只能模糊的記起來這么些,因為畢竟我的歷史讀的也不是太好。
“先生請……”
他獨步上高樓,然后寬袖一合在年少的秦王面前坐下了。
按照秦始皇之前告訴我的他剛繼位三年,也就是說他13歲繼位此時他16歲,按我現代人的看法來看,這完全就是個小孩子,而坐在他對面的這個蔡澤可是三十有余了。
不得不說,古代王室的小孩就是牛逼啊,面對比自己大了好幾十歲的人才也是禮賢下士絲毫不慌。
一室燈如豆,此刻在這秦始皇在這和他這位日后的肱骨大臣促膝而談。
他必須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別看他現在雖然繼位,但是可以說毫無自己的實權,所有的一切都把控在那個大奸商那個他的隔壁叔叔他媽的前夫現在的大宰相呂不韋手上。
他可謂一刻不得好,之前在趙國當質子。呂不韋帶著他不值錢的老爹子楚逃回秦國。然后呢,他就只能跟著他的老娘在趙國東躲西藏可謂受盡苦楚,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他的爺爺繼位了把他接回秦國,然后他的爺爺為他的太爺爺守孝一年當了三天皇上就嘎了,于是他的便宜老爹就繼位,當了三年皇上又嘎了。所以13歲的嬴政一臉蒙逼的當上了王,然而,他手中毫無實權,朝政全由呂不韋和太后把控,呂不韋想那不行啊,這天下得是我呂氏的,然后就給他的老娘現今太后趙姬推薦了一個假宦官做男寵,雖然聽上去有點離譜,但是確實是前夫哥給他的前妻又搞了個新男人玩。
他的老娘本來就屬于正事不干的那種人。這可不就正合了她的意。
另一邊的宮中太后趙姬正在和她的男寵嫪毐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趙姬并不是想給莊襄王戴綠帽。
而是覺得身逢亂世有一個愛他的男人不容易。而且她當了太后也無事可干吶,所以每天就領著她那個男寵游湖賞花。
至于蔡澤和贏政聊了啥,我是一句也聽不懂,總之昏昏欲睡。
直到贏政拍我的肩叫我回宮了我才反應過來。
路上馬車中
少年贏政喝著茶水問我:“先生以為蔡澤如何?”
秦王多疑,他這是在試探我。
看來他對我的疑慮并未打消。
但我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了,我這個時候也無心回應他,所以我敷衍到:“甚好,其之言論與陛下治國之道不謀而合是為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