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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離開后的思念

棲川健太最近和藤真聯(lián)手鏟除了安倍家放在他們東北地區(qū)的一些勢力。健太眉飛色舞地對藤真說,“你這個人,做朋友比做對手好。”

藤真淡淡地說,“誰是你的朋友了。”

健太笑著拍拍藤真,“其實咱倆挺像的,你不覺得嗎?你看,咱們喜歡的女孩都一樣。”

“……”每次健太這么提起佳代,藤真就得竭力忍住自己想揍他的心情。

“咱們兩個同病相憐,相思病。”健太繼續(xù)和藤真說。

藤真忍無可忍,“你身邊也沒缺女伴吧。別說得自己多癡情。”

健太有些訕訕地說,“什么女伴,只是銀座俱樂部認識的罷了,有些場合沒辦法啊。我現(xiàn)在都沒有和女生交往。”

藤真冷冷地說,“那你就別說咱倆一樣。”

“哎呀,你難道去茶室談事情不請藝伎的嗎?”健太不信,“我去俱樂部和人喝酒,你去茶室和人喝茶。咱們怎么就不一樣了。”

藤真懶得理健太。

健太這一年的主要工作都在東京,他有一天急匆匆地去京都找藤真。

“你一定要和我去一趟東京。”健太神秘地對藤真說。

“我最近沒有去東京的計劃。”藤真直接拒絕,東京的進展很順利。健太讓他去東京,只可能是私事。

“你不去會后悔的!真的!”

藤真最后還是跟著健太來了東京,到東京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有些疲憊,“什么事明天再說。我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別啊。就是晚上才能去。”健太著急了。

藤真皺著眉跟著健太來到銀座的一家俱樂部門前。

“你最好給我個解釋,或者里邊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人。不然我這會就走。”藤真偶爾和人談事情會被請到俱樂部,但是他自己從不愿踏足這樣的地方。

“我昨天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你進來就知道了。”健太拉著藤真走進這家俱樂部。

藤真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純子,棲川先生今天又來了呢,還帶來了朋友啊。”叫純子的女子非常溫婉地對著兩位貴客笑。

“你是不是也很震驚?我昨天看見的時候,還以為佳代從美國回來了!”健太在藤真身邊耳語。

“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非常像佳代?”健太沒想到藤真從見到純子就一直不說話。

“對不起,純子,請讓我和棲川單獨說幾句話。”藤真終于開口了,這是他進到俱樂部后說的第一句話。

健太看著遠去的純子,“怎么會有這么像的人,是不是佳代失蹤的姐妹什么的?不過她應該比佳代大了幾歲。”

“你帶我來就是看她?”藤真揉了揉眉心。

“對啊!我昨天見到她時,嚇了一跳,酒都灑了。還被人笑話。”健太有不好的回憶。

健太前一天來這里并非工作的事情。他最近很忙,壓力很大。朋友就約他來這家新開的俱樂部放松一下。

“是一些新面孔,但是人都不錯,很放松。”朋友這么和他介紹。

而當他看到被領(lǐng)來的純子時,驚嚇得酒都灑到了身上。

“佳代!”他失聲喊出來,“你怎么會在這里!出什么事了!”

他那一刻驚慌失措,他腦中瞬間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個可能,佳代難道沒有出國,一直在這里打工,難道和藤真分手后她遇到了什么大的困難。

健太根本顧不上灑到身上的酒,他直接站起來拉住純子就要離開,“我們先離開這里,你和我說清楚。”

他完全無法忍受佳代待在這種地方。

“先生,您認錯人了。我是純子。”純子輕輕掙脫他的手,還不忘微笑地和他解釋。

“什么?怎么可能!”他愣住,但他仔細打量純子后,發(fā)現(xiàn)她和佳代的氣質(zhì)和神情完全不同。

他一下子松懈下來,不是佳代就好。他有點尷尬地坐下,朋友取笑他,“你認錯的那個人是你的哪位紅顏知己啊?”

他掩飾性地咳嗽,“是個朋友。她應該在國外,我還以為她出什么事了。”

純子掩唇笑,“棲川先生看來很重視這位朋友。”

健太看著純子做出完全和佳代不一樣的動作,有些不自在。他忍不住松松領(lǐng)帶,這都什么事,怎么會有這么像的人。

純子陪酒過程中,他一直盯著她的臉,他很想佳代。他忽然覺得佳代原來長得不錯,這個純子看起來就挺好看,原來佳代只是不注重打扮。

純子是一個溫婉的女子,她說話輕聲細語,動作聲音無一不帶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健太聽到朋友和他說,“這個純子也算是俱樂部的頭牌了。是不是看起來還不錯?”

此時純子正好不在身邊,他自嘲一笑,“怎么現(xiàn)在都喜歡這種類型了?”

晚上回到家,他想著純子的外貌,怎么都睡不著覺。他忽然覺得,應該讓藤真也見見這個純子。他不知道該如何辦,但是藤真總會知道。

于是,他對著藤真說道,“她是這家俱樂部的頭牌。我不想讓她頂著佳代的外貌在這里對著別人笑。”

“所以呢?”藤真冷冷地問。

“所以把你叫來,看看是不是同樣的想法。”健太看著毫無表情的藤真,這是生氣了吧,不然他不會一點表情沒有,連偽裝都沒有。“你也不開心吧,雖然不是一個人,但是看到她陪客人,總覺得就是佳代在那里似的。”

“別胡說!”藤真立刻阻止他,“她不是佳代,佳代也不會做這些。”

藤真冷漠地看著在另一桌陪著喝酒聊天的純子,除了長相,和佳代完全不同。

“你想干什么我管不著。但是我要走了。”藤真準備走人,他還不如回去多休息一會。

“等下。所以到底怎么辦啊?”健太抓抓頭發(fā),“我受不了她的眼睛盯著我看,我心就會軟,就會想到佳代。而且,我會忍不住想,如果佳代遇到這樣的情況怎么辦。”

藤真沉默片刻后,和健太重申,“她不是佳代。你要受不了就別來這家俱樂部。”

藤真是真的準備走人,純子看到他要離開,忙起身來和他說話。“先生,抱歉,今天沒有好好陪您聊天。”

藤真默默看著眼前給他鞠躬行禮的純子,他忍不住握緊拳頭,他在心里跟自己強調(diào),這不是佳代。可在純子抬頭,用含笑眼眸看著他的時候,他恍惚看到佳代就在他面前,也這樣看著他。

健太走到他的身邊,俱樂部的媽媽桑也來到兩人的面前。她知道這兩人身份不一般,拉著純子的手問兩人,“是純子惹二位不開心了嗎。”

健太有些頭疼,這事能怎么說。他決定和藤真走掉算了。藤真說得對,眼不見為凈。

誰知藤真卻改了主意,他又回座位上坐下,“請純子開瓶酒吧。”

健太不知道藤真想干什么,只能一起坐下。

藤真開始詢問純子的私事。純子有些為難,她委婉地說,“我白天有工作的。”

“你有什么困難?”藤真直接問她。

健太撓撓頭,不會吧,藤真也心軟了。

純子看著藤真,笑了起來,“那我說了,您要幫我解決困難啊。”

藤真對著健太揚了揚下巴,“他會幫你解決。然后,離開這里。不在這種場所工作。”

“棲川先生,是為您那位很重要的朋友嗎?”純子輕笑,她笑起來有一股嫵媚的氣質(zhì),這是佳代無論如何都沒有的表情。

“看來對您也很重要呢!”純子又轉(zhuǎn)向藤真,她用手托腮帶點俏皮,“我要說一個大一點的困難。”

“那位朋友是和我很像嗎?”純子給兩個人倒了酒,“不如和我聊聊。”

藤真看著這樣的純子,已經(jīng)知道她是不愿意離開這里的。他對健太說,“看來她不愿意。我先走了。”這次,他一點沒有猶豫地走掉了。

走出俱樂部的藤真,仰頭看了看天空中不那么明亮的月亮。銀座燈紅酒綠的世界明明那么繁華,他卻感到蕭瑟。

健太卻迷上了純子。他回京都找藤真,“我覺得每天就看看她的臉,也是好的。感覺像是佳代在我身邊。”

藤真平靜地看著他,“你沒看出她故意的嗎。我警告你,別告訴她任何佳代的信息。”

健太有點傷感,“我讓她看過佳代的照片了,她現(xiàn)在連笑都和佳代一樣了。”

藤真忽然笑起來,“棲川,你真可笑,你還要搞個替身出來?”

“有什么不可以?”健太覺得這樣沒什么不好。

“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佳代。”藤真一字一句地跟健太說,“無人可替。”

健太垂頭喪氣地走了。

藤真發(fā)現(xiàn)健太和純子交往密切。他到東京,健太竟然帶著純子一起見了他。

藤真沉默地看著面前活潑的純子,她連神態(tài)都有點像佳代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藤真私下問健太。

“解相思之苦。放心吧。我知道她是誰。”健太笑笑。“只不過,讓我做個夢。我幻想中佳代會對我做的事情。也許這樣能讓我死心。”

藤真神色不明的看著他。

“那你也不必這樣。”藤真看著走近的純子,“你這樣是在看不起自己對佳代的感情。”

“我知道了。”健太無奈,“可是有時候太累了。”

健太去美國找了佳代,回來后卻一臉沮喪。

“等過一陣子,你去美國接她回來吧。我想過了,也許我不應該再插在你們兩人中間。”健太心情復雜地和藤真說,“我也想讓她開心……”

健太想起他去美國見到佳代,她身邊的男子對他說的話,“佳代現(xiàn)在還無法走出痛苦。我只想讓她開心。”

這種心情,他也有啊…

健太終于斷了和純子的來往,他也不再去那個俱樂部。他又開始和藤真胡言亂語,“那個純子還挺喜歡我的。怎么佳代就不喜歡我呢?”

“純子喜歡的是你的大方吧。”藤真毫不留情戳穿他,“別想這些了。”

“怎么覺得你一點都不想佳代?”健太不滿地嘟囔,藤真在佳代去美國后,表現(xiàn)得太過正常。

“……”藤真不理他,當然想了,可是,能怎么辦呢。只能快點結(jié)束國內(nèi)的事情,才能去找她,再次見到她。

“很想她。可是,只想念是沒用的。”破天荒地,藤真終于再次在健太面前吐露自己的感情。“棲川,再幫我一把吧,讓我快點見到她。”

健太有點難過,“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在干嘛啊!你們兩個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大壞蛋。”

“你本來就是。我需要你去歐洲幫我。”藤真害怕健太再去美國打擾佳代,準備把他騙去歐洲,讓他忙到無法回日本,更無法去美國。

“……”

*

想念嗎?藤真早已忘了想念的滋味,因為佳代每分每秒都出現(xiàn)在他的心中,而關(guān)于佳代的一切也早已存在他生活的隙縫中。

即使快要一年,藤真也還是因為佳代的離開失眠。在見到純子那天晚上,他又一次回到母親留給他的公寓里。

他不知道健太為什么會把純子認錯成佳代。他見到純子時,只是驚訝了一下純子的外貌,卻非常清楚這不是佳代。

他在每個失眠的晚上,都在腦海里一遍遍描繪出佳代的模樣。他無時無刻不在腦海里想念著她,他現(xiàn)在所有做的事情所有的堅持都是因為對她的想念。

他按照佳代的設(shè)想,把佳代提到過的書擺在書房里。他把和佳代收集的所有籃球錄像帶擺了一整個柜子。他在失眠的夜晚,在無數(shù)個想她要崩潰的時候,一遍遍撫摸過他和佳代看過的錄像帶,通過整理錄像帶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不是不想念佳代,而是早已把這種想念刻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這里還有佳代不少東西。他一點都不敢動這些東西的位置,好像這樣佳代就從未離開過。

佳代偶爾會在他這里過夜。她在藤真這里放了一些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藤真知道她喜歡極簡,知道她的物品不多,知道她對每一件用品都很愛惜。

佳代個人護理的東西少得可憐,而她在他這里過夜后,藤真才知道佳代也會化妝。

“原來你化妝啊,我還以為你從來沒化過妝…”藤真第一次見到佳代化妝時有點驚訝。

“啊……當然了。上課我還是會注意一下的。打球就無所謂了。”佳代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妝真夠淡的。”藤真在后邊抱住她,“你東西真少。”藤真看著佳代的化妝包,想到姐姐那個巨大的化妝間。

“……也許我應該好好打扮一下。”佳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藤真,藤真看著似乎比她還好看。

“已經(jīng)很好看了。”藤真親她一下。

他的浴室還擺著佳代那個東西少得可憐的化妝包。

佳代第一次看到他的衣帽間時嚇了一跳。“你有這么多衣服?”

他覺得還好吧,這里只有他最近一段時間會穿的。會有人定期給他換新的。

“你為什么這么多件看上去一樣的襯衫。”佳代很不理解,她喜歡極簡。

藤真也愣了一下,“因為每天都要換?”

“換洗的有幾件不就好了?”佳代的窮人思維無法理解。

“啊?很多沒法洗吧?”藤真也不理解,他很多衣服只穿一次。

“啊?”佳代無法和藤真溝通了。她有些尷尬。

藤真對佳代放在他這里的幾件衣服也極為熟悉。

“咦,這件是你很早之前就有的吧,高中時的?”

“是高三畢業(yè)為了來東京上學才買的啦!”

“都三年了吧!”藤真有點納悶還可以穿?

“……是啊,不過還很好穿。”佳代一把拿過自己的衣服。

藤真摸摸腦袋,他知道佳代為什么不愛逛街了,她根本就不需要買衣服吧。

健太還是對佳代不夠了解,如果他對佳代方方面面都如此熟悉的話,他一定無法把純子當替身那么久。藤真在知道健太終于和純子斷了來往后這樣想。

就像他,對佳代連頭發(fā)絲都熟悉到無以復加,怎么可能僅僅因為相像的外貌就把那人當作佳代。

只不過,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許,該去接佳代回來了。只是一年,他就無法忍受離開佳代的痛苦。如果是一輩子沒有她,他大概會瘋掉吧。

佳代,你還會等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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