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殺人
- 醒悟后,我把渣男世子錘進地里
- 花酒酒
- 1476字
- 2022-10-12 13:45:14
衛(wèi)景珩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玉明宛的臉上。
像,當(dāng)然像。
他夢過千百回的臉,如何認不出呢?
陸堯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想問,下人忽然匆匆跑來。
“不好了,小公子流血了!”
三人來到偏廳,只見衛(wèi)云瞻摔在地上,鼻孔不住地流血。
沈悠悠不知道衛(wèi)景珩來了,揚起手狠狠甩了奶娘一個巴掌。
“連小公子都照看不好,要你們這幫廢物有什么用!”
下人跪了一地,瑟瑟發(fā)抖不敢喘息。
衛(wèi)景珩臉當(dāng)即黑了下來。
陸堯卻盯著衛(wèi)云瞻,眉頭皺起。
當(dāng)年衛(wèi)景珩拿了玉雪靈芝給沈悠悠養(yǎng)胎,生下來的孩子不可能如此體弱。
那玉雪靈芝被拿去做什么了?
陸堯不免怒上心頭,那玉雪靈芝當(dāng)年可是能救玉明宛的命,卻被衛(wèi)景珩這樣糟蹋。
“衛(wèi)公子既有家事處理,我們就先走吧。”
說完,拉走玉明宛。
衛(wèi)景珩忙伸手?jǐn)r住,雙眸沉沉,質(zhì)問陸堯:“你剛剛的話,什么意思?”
陸堯走到衛(wèi)景珩的身側(cè),勾唇,低語道:“我從來只對宛宛一人細心。”
說完,揚長而去。
衛(wèi)景珩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
只對宛宛一人……那洛宛就是玉明宛?!
不可能!
他猛然轉(zhuǎn)身,很想追上去。
沈悠悠見衛(wèi)景珩留戀地望著玉明宛離開的背影,心中發(fā)狠,猛地掐了把衛(wèi)云瞻。
“快跟爹爹說你痛!”
衛(wèi)云瞻立刻聽話地喊起來:“爹爹,我好痛!”
衛(wèi)景珩無奈,只得按下心中的不甘心,回頭照看兒子。
而沈悠悠在衛(wèi)景珩看不見的時候,盯著駛離的馬車,雙目通紅。
這個賤人,憑什么。
哄睡兒子,衛(wèi)景珩冷冰冰地說自己要去府衙處理公文便走了。
沈悠悠咬牙叫來云芝。
“讓你找的人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找到了,今晚就能見面。”
……
入夜,一輛青灰色的馬車默默駛到一條偏僻的巷子中。
從馬車上,下來兩個仆婦裝扮的人。
一人捂著口鼻,嫌棄地踹開腳邊的雜物。
“云芝,這是什么破地方?”
云芝指著面前破敗的大門,壓低聲音道:“奴婢打聽過了,這血蝶閣里有最好的殺手,而且交錢就能辦事,絕不過問主家的事。”
這條街空無一人,只有眼前這家店掛著盞破燈籠,印著爛招牌上“清風(fēng)客棧”四個字。
而且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沈悠悠總覺得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
她金足何曾踏入過這樣污穢的地方,可為了讓那個賤人再也無法打擾自己,她也忍了。
“吱呀”一聲推開門,店內(nèi)只有一人,正在算賬。
“客官,我們打烊了。”
那人抬頭,沖沈悠悠淡淡一笑。
笑得沈悠悠心里發(fā)慌。
她壯起膽子念暗語:“古往今來共一時。”
那人撥算盤的手一頓,喃喃了剩下半句:“人生萬事無不有。”
說完一反剛才的冷淡,殷勤地將沈悠悠引至小茶室。
“苦主有何要求?”
“你們能殺個人嗎?”
那人輕笑,端茶輕啜一口:“血蝶閣有求必應(yīng),苦主只需給個姓名和時限便好。”
“好,你們要殺的人,叫玉明宛。”
那人忽然臉色一變,雙眸凌厲起來:“誰?”
“玉……玉明宛。”沈悠悠縮了下脖子,一股寒意莫名從腳底升起。
那人微微瞇了瞇眼,放下茶杯,起身作揖。
“苦主請回吧,恕在下無能為力。”
沈悠悠傻眼了:“為何?”
那人卻不再解釋,替沈悠悠打開門后,再不開口。
“夫人,他們答應(yīng)了嗎?”見沈悠悠出來,云芝忙給她披上披風(fēng)。
“什么破血蝶閣,剛還說有求必應(yīng),我讓他殺玉明宛,他又說不行!”
云芝趕緊捂住沈悠悠的嘴:“夫人小點聲,會不會玉明宛和這個血蝶閣……有什么牽扯?”
沈悠悠一想,也覺得蹊蹺。
她分明記得三年前,陸堯親口說,沒了玉雪靈芝的玉明宛必死無疑。
可現(xiàn)在怎么又復(fù)活了?
連殺手組織聽了她的名字,都同見了鬼一樣。
那個女人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
深夜,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陸堯的房內(nèi)。
“陸公子。”
他湊到陸堯耳邊低語兩句,陸堯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肅殺。
“居然動了殺人的念頭,倒是我小瞧那個女人了。”
他提筆,寫了張紙條后塞進竹管,交到黑衣人手上。
“送去龍府。”
黑衣人領(lǐng)命,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