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晌午的太陽比夏天的太陽還要辣,這個叫秋老虎。
徐祎蘭坐在一顆樹下的秋千上,摸著肚子新奇的說到:“這胎應該是個女兒,這再一個月就出來了,肚子卻不似前兩胎那么大。而且啊,最近夢里總是出現一個好可愛的小女孩。”
“嗯,云洗也覺得是位小姐。”云洗蹲下身子,仰頭道。
“若是個女兒,那可得請個上好的先生來教她琴棋書畫,讓她成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子。”徐祎蘭看著肚子,臉上流露除了母愛和激動。
“好,那我可得早點位小小姐尋好老師。”
“哈哈~我也想過讓她練武,讓她和她云洗姑姑一樣做個武林高手也不錯。”
“好啊,等小小姐出來后,我就天天在她面前練武,讓她從小對武功感興趣。”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好生開心,遠處的伯棠開心的走了過去。
“娘,云洗姑姑。”
“伯棠,今日不去上學嗎?”
“嗯,娘,你在城西布料鋪訂的布料今日到貨了,老板讓我來通知你。還有,我這幾天都不用去上學。”蘇伯棠在一旁一邊揪著野草一邊說到。
“哦對對,云洗,你去城西去取一下布料,多帶幾個人,我訂的有些多。”
“是。”
云洗走后,徐祎蘭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餓了,便喊住瘋玩的伯棠:“伯棠,要跟娘去吃些點心嗎?”
“不了,娘,我剛才吃過了。”
“那好吧,娘自己去了。”
徐祎蘭看了看活蹦亂跳的蘇伯棠,欣慰的笑著走開。
走在走廊時,徐祎蘭也沒在意這地上灑滿了水,只感嘆了一句:這最近都這么懶了?撒上水都不打掃完就走了,這里一個人都還沒有,都跑哪去了?還有剛回來也是,府里又臟又亂。看來得好好收拾他們了~
“哎~”徐祎蘭腳底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肚子也裝在了旁邊的欄桿上。
“嘶啊~”突然肚子劇痛,徐祎蘭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下面流出,“來人啊~”
徐祎蘭扯著嗓子說到。
可四周并沒有一個人。
“來人啊~快~來個人……伯棠~嘶啊~”徐祎蘭忍著疼痛一邊喊著,一邊努力的想要爬起來。
“來……”
“伯棠~伯軒。”
“夫人?”這時一位婦人來了,她就是幾個月前在大漠中與徐祎蘭相遇的那一隊人中的其中一位。
婦人跑到徐祎蘭面前,將徐祎蘭抱起,抱進對面的房間,將徐祎蘭放在床上。
“夫人,你抓了?你沒地是吧?有血。夫人你等哈哈,我替給你找人。”
婦人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后院叫到:“夫人摔倒了好像要生了,大出血,你們快去叫大夫來。”
“快快快!”
“你們快動起來啊?”婦人心急如焚,再加上外地口音,府里的丫鬟們都還以為她發瘋了。
便也沒人理她。
婦人見大家都沒動,邊去前院找伯棠了,還好這將軍府不是很大。
“伯棠少爺,那個夫人她要生了,她剛才摔倒了。”
“什么?娘?”雖然口音不同,但伯棠還是理解了她的話,一下沖進母親的房間。
“怎么沒人在這?”看著在床上疼暈滿頭是汗的母親,蘇伯棠憤怒的吼道。
“我給他們喊了,他們聽不懂我佛滴話。”婦人委屈的說到。
“……你在這守著,我去叫人來。”
很快,蘇伯棠帶著人進來了,穩婆熟練的操作著。
屋外,蘇伯棠站在那焦急的看著里面,然后有氣憤的對著屋外的丫鬟小廝們吼道:“你們都干嘛去了?為什么這里沒人守著?”
但底下的人卻并沒有害怕,反而內心很不服,這蘇將軍都不在了,再加上,這幾日劉管家回家探親去了,也就讓這些仆人越來越放肆了。
“怎么?我說話都不聽是吧?”
“哎呦,不是不聽,你說你這雖然是少爺,但你也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
“啪!”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只見云洗冷冷的盯著他,然后又在另一邊臉上扇了一巴掌。
“敢對主人不敬,打斷他的腿,趕出府。”云洗冷冷的說到,此刻的連空氣都冷了幾分。
仆人們見狀也都規規矩矩的站好。
“以后誰不聽話,直接打就是了,你怎么說也是蘇府的小主人,你若不狠點,連個仆人都可以騎在你頭上。這些仆人都可以換掉了,今日我若不這么快趕回來,你怕是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吧?”云洗拉著蘇伯棠的手語氣變得溫柔了些。
“好的,云洗姑姑。”
“皇后駕到!”隨著一聲太監的吆喝,一位衣裝華麗的女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