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欣其實早就看出陸行對溫可有意思了。
在他交她寫詩時,他的眼卻時不時地瞄向窗戶邊。她一扭頭,便看見了窗邊的溫可了。她看破不說破,她本想用真心打動他,卻發(fā)現(xiàn),有時候執(zhí)念也不過是一廂情愿罷了。
上周,一節(jié)英語課上,總叫錯名字的英語老師郭宇喊人聽寫單詞。“溫可!你上黑板來!”陸行“嗯?”了一聲,站起來就說:“老師,你叫錯名字了,人家叫溫可可,不是溫可!”一瞬間,全班哄堂大笑。因為人家本來就叫溫可。而他還沉浸在終于光明正的喊出她的名字的喜悅中。
“不是啊,就說溫可!這位同學(xué),你想表達什么意思呢?”郭宇再次發(fā)問。陸行的臉上如同走馬觀花般地豐富,腦子一片空白,他紅著臉,說自己做夢了。
對,確實是夢,而且夢碎了。經(jīng)他這么一鬧,人家溫可可更不待見他了,本來他每天給她寫詩,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現(xiàn)在,估計連詩也不收了。
他努力地張望著她,想看清她的表情,是否會像他一樣尷尬,但是,什么也沒有看見,只看了她的頭發(fā)。他懷疑溫可生氣了,但又不敢貿(mào)然去找她。一連幾天,他都是在心里默默地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