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百無聊賴地翻著歷史書,心里想著他的詩。“靠墻,中間,第三個男生,來背一下封君封臣制與分封制的異同!”歷史老師陳魔頭點名背題了。陸行還坐在座位上發呆,絲毫沒意識到剛才叫的是他。直達同桌用胳膊碰了他一下,他才站起來,迷茫的看著同桌,然后又看向陳魔頭,不知道發什么了什么。
“背啊,在這站的干啥了,站起來連個字也蹦不出,學啥歷史了,樓下物理歡迎你。站著吧,20!”陳魔頭罵完他打算再換一個人考題,但發現他還望著她,兩人對視了一下,陳魔頭以為他不服氣,正想說他呢,他卻從座位出來徑直走到他面前,不急又不緩地說:“老師,我能不能少寫點兒。”當然,得到的答案是40遍,而且陳魔頭的原話是這樣說的:你還有臉說了,就這態度,以后我的歷史課都去后面站著去!立刻!馬上!滾后邊寫你的40遍罰抄去!
他挨了罵,但心滿意足的抱著歷史書去后面了,班里同學以為他被陳魔頭罵傻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么做,是因為在他站起來后,在第二排一女生桌上發現了一抹藍,應該是書的封面吧,他很想確認一下,是不是他的那本詩歌本,于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那就是上邊所提到的了。在他走向講臺過程中,他確認了那本書確實是他的,他想,即使待會兒會被罵,那也值了。
他在后面站著,陳魔頭仍在考題,他在望著溫可可,滿腦子里都是溫可可。他已經想好了他的新詩了,就等著下課把本要回來。
下課鈴一響,陳魔頭便帶著書離開了。他便去了那個第二排女生那里,和她說明了情況,那女生也把它還給了他。他也沒問為什么會出現在她那里,因為他覺得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回來了就好。
那個女生叫齊欣,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看了許久。是的,她這幾天看完了他的詩,大多是散文類的,可以說非常nice,她覺得陸行好牛逼,心里對他充滿了欽佩之情。當然,也有少許青澀的少女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