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快洗好了,就在浴室問了一句:“蘇之麟,你還在嗎?”
蘇之麟應道:“在!”
林夕說:“那你過來一下。”
蘇之麟走到浴室門口,林夕開門背對著他,說:“我穿好衣服了,你伸手進我衣服里幫我扣一下。”
這話一出,林夕就反應過來,自己說得很露骨,臉又紅了起來,蘇之麟伸手進林夕衣服里面,很快幫林夕扣好了。林夕轉過身看到蘇之麟耳朵通紅通紅的,她不敢往下看。
這時她意識到蘇之麟是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從結婚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讓蘇之麟碰過自己,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肯定又要非議他了。
林夕有點內疚,她想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從了他算了,林夕剛想開口說讓他留下來,怎知蘇之麟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好了,早點睡吧!”就走出了房間。
林夕有點懵,她都懷疑自己了,自己這么沒有吸引力嗎?還是蘇之麟那方面有問題。
可是她不知道,蘇之麟回到房間又沖了好一會涼水澡,一會熱一會冷,都差點感冒了。蘇之麟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傷害到她。
第二天,李嫂早上回來了,看到蘇之麟和林夕兩人還是各自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她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算是白費了,她也無奈的搖搖頭。
過了兩天,林夕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拆紗布了,李嫂明白,蘇之麟徹底錯過了這次的機會。
這幾天,林夕出門和回來都看到門口有個位置空蕩蕩的,她心里也空落落的。所以她決定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差不多的瓷瓶。
林夕問了顧梅這瓷瓶的賣家,顧梅雖說了地點,但也勸著她不用找了,瓷器這東西都是一窯一色,很難找到一模一樣的。
但林夕還是想試一試,她查到當年是一個有名的老師傅燒制的,他的工作室現(xiàn)在還在景城,所以她想親自跑一趟。
剛好蘇之麟要出差三天,她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跑一趟。于是蘇之麟前腳上了飛機,林夕后腳就上了去景城的高鐵,她早就訂好了票。
這時保護林夕的保鏢就犯難了,蘇之麟現(xiàn)在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不能及時匯報,他們只能發(fā)信息給蘇之麟,然后跟著林夕出發(fā)了。
林夕到了景城,按著地址,找到了制窯的工作室,她說明了來意,并拿出照片給老板看,原來老板是老師傅的兒子,老師傅早就去世了,這讓林夕有點失望。
老板還是幫林夕找了找記錄,發(fā)現(xiàn)當年,除了蘇之麟父親那一對瓷瓶,后來他父親覺得很成功,便又燒制了一對,當年是北城一個做瓷器生意的老板買走了。
老板把北城的地址給了林夕,林夕很是感謝,便又往北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