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發走了羅向東之后，林歡心里的好奇心就起來了，跟貓抓一樣，所以第二天早早到了公司，準備去找陳哲山。
到了他辦公室門外，秘書一見林歡笑顏如花。
“早上好林歡。”
“宋姐你也早上好。”
沒毛病，就宋姐這顏值，也只能當宋姐了。
“陳總說你不用通傳，自己進去吧！”
面子人家給了，本分還是要遵守，不能說不用就真不用，萬一別人正在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忽然闖進去看見了怎么辦？這不像樣子嘛！
做人不能沒有禮貌和規矩，所以也沒有為難宋姐這位秘書，林歡自己在門外。
“崩崩。”
“陳總，我林歡，方便進來嗎？”
里面的陳哲山正在看內地各家公司的女藝人，給林歡挑女主角，聽見聲音立馬道：“進來吧！”
說完又道：“順便讓小宋弄兩杯咖啡進來。”
秘書宋姐也聽到了，對著林歡笑了笑，然后離開泡咖啡去。
林歡進入辦公室陳哲山就開始假裝埋怨。
“不是說了你來我這就直接進來嘛！怎么還自己敲門了？這和小宋通傳有什么區別？”
嘴上說的埋怨，可是臉上一點看不出他不滿意，這些老油條說話真的煩。
林歡覺得自己要是當真了，跟個愣頭青一樣瞎闖，很快就會被人說閑話。
“習慣習慣了，爹媽教育的好，不管干啥總要先打招呼。”
陳哲山聞言挺喜歡的，覺得小伙子不錯，父母教育的也不錯。
“這兩天休息的怎么樣？接下來又是高強度的工作，可別把你累壞了，你現在可是公司的寶貝。”
這話說的啊真叫一個矛盾，你怕我累壞了，那就別安排那么多工作唄！
“我還年輕，這點工作不礙事，只要不耽誤公司計劃就好，大老爺們兒沒有這么多講究。”
和林歡接觸越多，陳哲山越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小伙子有才華，為人處世也好，現在還任勞任怨為公司著想，真是個好孩子。
“年輕歸年輕，也要多注意身體。”
這是秘書宋姐端了兩杯咖啡進來，然后又安靜的退出去。
“試試，最近換了新牌子的咖啡，喝喝看有什么不同。”
林歡能喝出個毛線不同，他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不怎么喜歡喝這東西。而且他喝多了，是真的睡不著，效果立竿見影，杠杠的。
所以實話實說，一點不瞞著：“不會，反正到了我嘴里就是一個味，甚至還沒有加班時喝的雀巢速溶好喝。”
“噗。”
陳哲山差點噴出來，翻了個白眼，老子這是正宗藍山，你居然把雀巢和這個比？
“你呀你呀，還是這么實在。”
“嘻嘻，下次給我來點白水就行，我不挑。”
陳哲山更加無語，搖搖頭指了指林歡。
“你可真是不懂欣賞，浪費我這么好的東西。說吧今天一大早找我干嘛？說完趕緊滾蛋。”
干嘛？還能干嘛？要不是羅向東說女藝人資料在你這，你以為我愿意來？你個中年大叔有什么好看的。
“昨天聽東哥說拍MV的事情，所以今天就來問問，畢竟你也知道我沒有這方面經驗。”
不能把主要目的暴露出來，還是要低調。
陳哲山點點頭，沒有多想，只是以為林歡緊張，畢竟沒有接觸過拍攝。
“別緊張，一切以你為主，誰都有第一次，以后習慣就好了。”
說完把自己面前內地公司女藝人的冊子扔給林歡。
“這里是內地公司推薦過來的女藝人，也是你這次可能合作的對象，你自己看看吧！反正也是跟你合作，你挑幾個順眼的。”
咦，誒，這么大驚喜嗎？我自己能決定？陳總你到底是不是娛樂圈的啊！說好的潛規則呢？你這種老總不先試試戲嗎？
你怎么就這么清心寡欲？
你這讓我如何如何如何……
對你說謝謝你啊！
你拿這個誘惑我，那我就肯定不能客氣了。
“行，我看看，最后您拿主意就好。”
陳哲山點點頭，然后又帶點歉意道：“這次委屈你了，本來是準備請港臺女星的，可是經費被上面卡主了，你也知道我和亞洲總部的總裁不對付，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這種事情怎么能說委屈？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做人不能這樣。
“沒事的陳總，我理解，這也不怪你，以后就好了。”
陳哲山聞言也道：“你放心，絕對沒有下次，這次是我對不住你，說好你管創作我負責推廣，現在卻拖了你后腿。”
哎，林歡都不好意思在說什么了，這真是老實人，實在人。
只能把視線轉移到手里的女藝人名冊上面。
目前內地最紅的那幾個當然沒戲，人家也不可能過來給你一個新人歌手捧臭腳，就算華納也不行。
這個冊子里的女星都是一些不怎么出名的，有過演戲廣告經驗或者MV經驗的學生和藝人。
現在他們雖然不怎么出名，可是以后也算在這個圈子有名有姓。
林歡看得眼睛有點花，真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挺多。
“陳總，需要幾個女藝人？”
他到這會兒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雖然全都拍，也不一定全都需要女主角吧！
比如說將軍令，追夢赤子心，勉強加個女主角，也不像樣啊！
陳哲山聽到問話，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告訴林歡。
“五首情歌需要女主角，所以你挑五個就好。”
誒？林歡腦子冒出了問號？他沒有把王霏算進去嗎？
“那個因為愛情王霏可以拍。”
“真的？”陳哲山驚訝的都站起來了。“費用怎么算？”
費用你們不是都談好了嗎？林歡很是疑惑，他還想著過幾天要賬呢。上次兩人錄歌的時候不方便沒有開口，總不能算了吧！好歹大幾十萬的。
說到上次和王霏錄歌，林歡就感覺到了羞辱，人家兩小時搞定，他需要兩天。弄的他一點不好意思開口要錢，在錄音師和山寶鄙視的眼神下不斷逼迫自己純感情輸出。
“勞務費不是給了嗎？”
陳哲山疑惑：“有嗎？”
“上次公司給了王霏多少錢？”
“三十萬。”
“這么多？”
林歡真的覺得多，就過來錄了兩小時就賺了三十萬？這可是千禧年，而不是后世的一爽的時代。
“這都算收的友情價。”
艸，林歡有點坐不住了，那可是三十萬啊！兩輩子沒有一次性見過這么多現金。
而且他忽然想到還可以撈華納一筆。
“陳總再給我十萬，我幫你去把王霏搞定。”
“你說真的？沒有開玩笑？”
開玩笑，你才是開玩笑，國際玩笑，只要錢到位，我怎么著也把人給你弄來，反正她還在京城。
“拿錢。”
陳哲山見林歡信心滿滿也沒有懷疑，開了一張條子給他。
“去財務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