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難得放晴,凌洛按照往常一樣,回到了京都大河街道,她剛走到巷口,便聽到有人喚她。
“阿洛,你琴譜忘拿了。”
遲宥梟笑著追上了她。
“啊!”凌洛笑了笑:“謝謝遲少爺。”
遲宥梟聽她總叫自己遲少爺,心里別提多別扭,這又不是舊社會,少爺這稱呼實(shí)在太突兀。
“我們都結(jié)婚了,是不是可以換個……”
“洛洛。”
就在遲宥梟想讓凌洛改改稱呼時(shí),就有一人飛奔而來。
來人看到了凌洛身邊的遲宥梟,頓了頓。
“這就是洛洛的老公啊!”
那日因?yàn)楣珓?wù)在身,他未參加婚禮便離席了,倒不曾想到,洛洛嫁的遲家少爺如此英俊瀟灑。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這年輕有為的刑警隊(duì)長輸在了哪里。
“嗯,這就是我老公,遲宥梟。”
“遲……”凌洛忽然改口喚道:“宥梟,這是我朋友,王崢。”
遲宥梟微微點(diǎn)頭,算是打了招呼。
王崢?biāo)崃锪锏恼f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氣啊,洛洛在這街上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好姑娘,許多人家爭著要她做自家的兒媳婦,看來你小子有兩把子刷子啊!”
“王哥說笑了。”
遲宥梟溫和一笑。
凌洛問道:“王崢哥,你這一大早就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平日這個點(diǎn),王崢不是在公安司,就是在工作崗位上盯梢,從不會把時(shí)間浪費(fèi)在其他事上。
王崢這才想起來自己有事找凌洛,連忙說道:“巷子?xùn)|頭的地痞被人打了,而且下手極其詭異,外無傷,肋骨卻全斷,就這樣,他居然還沒報(bào)警。”
“哦?”凌洛露出一臉驚訝:“他也有今天?”
凌洛早就知道地頭蛇被人揍了的事,這個時(shí)候不過做做樣子而已。
王崢吐了一口大快人心的氣,隨后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壓低聲音說道:“告訴你一個更嚇人的事,我可能見過打他的人,那日我處理公事,正好遇見地痞和麻子在一起,出來時(shí),遇見一個行蹤詭異的人,聽說地痞就是那日被揍,我敢斷言,一定是這個人動的手,而且對方絕不是京都本地人。”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這地痞肯定是得罪了京都來的新貴,而且這新貴還豢養(yǎng)了厲害的打手。”
“京都居然這么危險(xiǎn)?”遲宥梟一副十分害怕自己遭殃的神情,身子還不自覺的往凌洛身后靠了靠。
看到他如此模樣,王崢心中略略有些寒,仿佛一塊鏡子破得稀碎。
這居然是洛洛能看得上的男人!他以后要怎么保護(hù)洛洛?
“宥梟,你不要怕。”凌洛轉(zhuǎn)身露出寬慰的笑容:“地痞之所以遇到此事,那是他平時(shí)招搖惹事,得罪了很可怕的人物,你與世無爭,不用怕有人伺機(jī)報(bào)復(fù)。”
王崢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冷然,說道:“這地痞在京都街道為非作惡,仗著這里民風(fēng)淳樸,一貫囂張跋扈,要不是他所做之事雖可惡,卻不犯法,我早就想緝拿他了,小小地痞在當(dāng)?shù)匾菜闶莻€刺頭了,能在自己地盤被打,這無疑不說明他得罪之人的實(shí)力,據(jù)我了解,最近新來京都的貴人有這實(shí)力的可不多。”
遲宥梟微皺眉心:“王哥這是知道是什么人所為了?”
“遲少爺說笑了,我雖是警司,卻是個刑警,這種事不歸我查,我哪里知道是何人所為。”
王崢說完,還意味不明的看了遲宥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