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毓臉上滿是尷尬，她原以為凌羽錚會把關注點落在原材料上漲及她提出的方案上，誰知道，他竟然會好奇自己為什么會做程序。

該怎么回答好？

她瞬間陷入為難，又不能說謊，更不能說真相。

這個系統，可真是磨人得很。

“還是說，你這是請了外援？”

“誰請外援了，我這可是一個代碼一個代碼自己敲出來的，你剛剛不就在這里？”桑毓冷嘁一聲，這個男人居然敢質疑她的能力！

“你什么時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