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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惡魔

擂臺上的走向瞬息萬變,剛剛還勝券在握的姜凱現在已經安靜地躺在地上了,而李象川喘著粗氣,腰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卻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里。

李象川高舉雙手,不少同學為之歡呼,僅僅一天半的時間,許多同學對他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好多人從原來的不屑、不看好到現在的鼓勵、贊賞,喜歡他的人多數是白卡或綠卡,而恰恰這些是學生中人數最多的。

他自己恐怕都沒有想到,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很多人的榜樣。

...

在老師的帶領下,他先是去醫(yī)務室做了檢查,索性都是些皮外傷,腰上的傷口看起來很深,但沒有傷到骨頭和內臟,并沒有想象中的嚴重。

李象川坐在病床上,旁邊醫(yī)生在給他腰上縫合傷口,他有些無聊地看了眼旁邊。

姜凱正躺在隔壁床位,這個中二少年即使昏迷著嘴里也不時蹦出“黑暗、審判”這樣的詞匯,這讓李象川對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是擔憂。

而他的另一邊躺著的是臉色有些蒼白但已經清醒的美女—沈月。

一上午總共就十場比賽,以正常學生來說,大概率都是點到即止,一方見贏不了就會投降,死磕到底的都是少數。

“喲!我們來探望啦,還帶了零食。”李月歸背著雙手走了進來,在她身后是拎著兩個滿滿當當的塑料袋的林北。

“這不是暴力女么?”她看到沈月,假裝很驚訝地說道。“恢復得怎么樣了?我是不是把你打疼了哦。”

“現在就能再打一架。”沈月嗤笑一聲,掀開被子露出美腿,就要下床和李月歸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別胡鬧,同學你還是傷員呢,還有這個同學,在醫(yī)務室保持安靜。”醫(yī)務室的老師說道,李象川的傷口縫合完畢。

“好哦,老師。”李月歸笑瞇瞇地應著。“這次就算了,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哼。”沈月冷哼一聲,一臉不爽。

真是個好戰(zhàn)分子啊...李象川感慨道,看著林北將塑料袋放在床上,里面是各種各樣的零食。

“我不吃零食啊?”李象川撓了撓頭,他從來沒有吃零食的習慣,林北應該是知道的。

“嗯,這些是我的。”林北淡定地打開一袋薯片,咔哧咔哧地吃了起來。

李象川滿臉黑線,這是來他這里開吃播的?助眠么?

“那個袋子里裝的是盒飯。”林北淡定地說道,一袋薯片不過幾分鐘就被他消滅干凈了,現在正在吃果凍。

“早說么。”

李象川立馬撲了過去,高強度的戰(zhàn)斗讓他的身體急需能量補充,打開一個盒飯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阿北你竟然有錢給我買盒飯,我太感動了。”

林北在生活中是很節(jié)儉的人,這和他的經濟條件脫不開關系,畢竟只能依靠自己,而且他性格要強,也不愿意接受別人的幫助。

讓他花錢給別人買東西可是一件難得的事情,李象川剛才翻了一下,塑料袋里少說有五六份盒飯。

“她買的。”林北指了指還在和沈月交談甚歡的李月歸。

后者在用各種辦法激怒沈月,就差要鉆進她的被窩了。

“我也給你帶了飯哦,暴力女。”李月歸一臉怪笑地掀著沈月的被子。

“謝謝...你有病吧?你要干什么?”沈月一臉羞恥地緊緊捂著被子。

“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嘛,你害羞什么?”

李月歸說話的語氣像極了拐騙無知少女的怪叔叔。

“滾出去!”

沒多久,姜凱也聞著飯香醒了過來,李象川瞥了他一眼,見他眼巴巴地盯著他手里的飯,也沒說什么遞過去一盒盒飯。

“咳咳,黑暗之神保佑著你。”姜凱輕咳掩飾尷尬,沒做推脫捧著盒飯跟著李象川開始狼吞虎咽。

整場比賽他都沒受什么傷,李象川只有最后才碰到了他一下,現在除了腦袋有點暈就沒有別的感覺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說話哦?”李月歸不知何時結束了和沈月的爭吵,李象川看了一眼,只見沈月正一臉屈辱地吃著盒飯。

那個雞腿估計被她當作假想敵了,連骨頭都沒剩下,啃碎了全吞進肚子。

“吾....我...說話有什么問題么?”姜凱被李月歸盯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因為你總說什么黑暗啊,比賽的時候還聽到你說審判,這些是什么呀?”李月歸繼續(xù)好奇地問道。

“我...我....”姜凱面紅耳赤,緊張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好酷呀!”李月歸捂著嘴笑道。

“騰!”

李象川看見一道蒸汽從姜凱的天靈蓋升起,隨后他臉像煮熟的螃蟹一樣,再次昏了過去。

“真有趣。”李月歸晃了晃頭說道,隨后目光緩緩投向了李象川。

后者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zhàn),把盒飯里的食物一股腦全都倒在嘴里,隨后拍了拍旁邊的林北。

“阿北,陪我去趟廁所。”

也不聽對方答應,抓著林北的衣領逃荒似的跑出去了,臨走前不忘了再拿上一個盒飯。

“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會吃人。”李月歸嘟了嘟嘴,目光再次注意到專心啃著雞骨頭的沈月,眼中一亮。

...

短暫的休息過后,李象川提議大家一起回去看比賽,本來也沒受多嚴重的傷,唯一重傷還沒法下床的沈月。

李月歸自告奮勇,從醫(yī)務室借來了輪椅,沒等對方拒絕,就把她架到了輪椅上,樂呵呵地推著走。

來到操場,剛好又結束了一張比賽,上午只剩下最后一場比賽了。

“我覺得有點奇怪。”李象川手扶著欄桿皺了皺道。

擂臺上兩人拼得傷痕累累,最后其中一個竟然不惜以右臂為代價,也要朝著對手的脖子砍去。

幸好老師阻止得及時,不然就不是輕傷這么簡單了。

“確實,學生之間的戰(zhàn)斗不應該這么慘烈才對。”李月歸認同地點了點頭。

“我和暴力女打的時候也有感覺,打到最后情緒有點控制不住。”

“你這么說我也是,本來知道和你打之后我想著打不過就投降,也不丟人,但不知為何上場之后就完全忘記了。”沈月補充道。

“這是黑暗之神的力量,我們現在在黑暗的斗獸場之中,戰(zhàn)斗至死是我們唯一的宿命。”

姜凱捂著臉,一臉神秘地說道。

“說人話。”李月歸笑著踢了他屁股一腳。

“我剛才和他打得時候也有種感覺,想一劍把李象川劈死。”姜凱郁悶地捂著自己的屁股,心中暗嘆這個女人是魔鬼。

“不過戰(zhàn)斗那么激烈,上頭了也正常。”他若無其事地說道,其他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現在打個游戲腦袋一熱六親不認的也大有人在,更何況是這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

只有林北看著擂臺,表情若有所思。

真的有這么簡單么?

“哎,最后一場是王小虎對葉飛,紈绔子弟內戰(zhàn)嘛。”李月歸的聲音打斷了林北的思考。

眾人聞聲向擂臺看去,果然王小虎和葉飛已經站在了擂臺上,正在熱身。

“這葉飛大夏天還穿著黑袍,不熱么?”李月歸撇了撇嘴道。

“可能這樣就叫風格吧,你看不有不少女生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沈月不屑地說道。

姜凱目光一亮,眼中似有所明悟。

“還不是一個臭渣男,那幫女生都知道他什么德行,還喜歡往火坑里跳。”李月歸說道。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吧。”兩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三個大男人受不了她們的議論,蹲在欄桿下看著比賽。

“你們覺得誰能贏?”李象川問道。

“王小虎吧,英魂還是要比稀有職業(yè)強一點。”姜凱說道。

“葉飛。”林北見兩人看向自己,又解釋了一句。“速度克制。”

“也有點道理。”李象川點了點頭。

已普遍道理來講,英魂卡的戰(zhàn)力是要高于稀有職業(yè)的,但王小虎的英魂是張飛,類型應該是近戰(zhàn)肉搏的戰(zhàn)士。

而葉飛是稀有職業(yè)—風騎游俠,聽名字就是高機動性的遠程職業(yè),王小虎未必能占到便宜。

李象川又多留意了葉飛幾眼,他父親死了,出事之前和李象川發(fā)生過沖突這些事情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他會不會想要報復我...李象川想著,覺得臺上的葉飛精神狀況實在令人堪憂。

他眼窩深陷,黑眼圈在這里都能看到,頭發(fā)和胡子也是很久沒有搭理過的樣子,總的來說就是很頹廢。

而且李象川最近總有被注視著的感覺,尤其是他在比賽時總能感受到觀眾席一道怨毒的惡意。

但對方隱藏的很好,他沒法弄清楚那道惡意是來自于誰。

...

“大哥你沒事兒吧,現在二十度了你穿這么多不怕長熱痱子啊。”王小虎摳了摳鼻子,不解地看著眼前的人。

兩人平時還算有點交集,家里的長輩在生意上有所往來,他們自然也熟絡一些。

但兩個人圈子不一樣,王小虎看不上這個混跡在各種歌舞場所的公子哥,葉飛也瞧不起只知道在學校作威作福的土包子。

“跟你沒關系。”葉飛出聲,他的聲音和之前有了些變化,變得嘶啞,還有些顫抖,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

“念在我們的交情上我勸你最好投降,不然后果自負。”

“說得那么嚇人,從小到大你哪次打架答應過我。”王小虎不屑地笑道。

“希望你別后悔。”葉飛冷哼一聲。

兩道紫光閃過...

王小虎身披重甲,手中握著的是丈八蛇矛,揮舞間一陣飛沙走石。他仰天大笑,聲若巨雷,勢如奔馬。

反觀葉飛,身體依舊籠罩在黑袍之中,臉上帶著飛翼面具,手中多了一把精美的長弓。

本命卡,張飛!

本命卡,風騎游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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