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快樂地在凈壇廟進行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由于每天一次的空投,事情終于傳到了玉帝和王母的耳朵里。
之后,就是派兵來攻,守住。一次次的,事情越來越大,涉及到的人越來越多,孫悟空,太上老君,玉鼎真人都被叫了來。由于對“言出法隨”的忌憚,天庭與圓夢師團隊之間達到了平衡狀態(tài)。
金遁的事情還是暴露了,不過最后還是被李沐給圓了過去。之后,李沐和馮公子,牧野冰一起去了天上,也沒有等到原來那么長的時間,不過下面還是過了幾十年,在機甲這種絕對的科學造物造出來后,沉香被封禁法力,劈山救母之后,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
在這個過程中,秩序在下面待了幾十年,也時常進入意識空間和涂山未名進行交流。
在狐妖世界,自從平丘月初死后,涂山未名就一直待在涂山,沒有離開過。在對涂山的法術(shù),以前的符陣手段還有秩序送來的知識結(jié)合下,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到底達到了什么地步,能不能打敗三少爺。他也已經(jīng)找到恢復自己記憶的手段,但是考慮到兩點,他沒有去那么做。
第一點,是他還沒有想好接受了記憶之后怎么面對,因為如果記憶回歸,其他人不知道,但涂山容容必然有著感應(yīng),他也就裝不下去了。
第二點,他已經(jīng)大概猜到之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沒有恢復記憶導致具體細節(jié)不清楚而已。所以,他不確定自己能夠承受自己曾經(jīng)沒有能夠承受住的東西。
回到圓夢師世界,在工作臺上的秩序,看著面前的升星任務(wù),十分的無語。居然是原著李沐拒絕掉的日本任務(wù):給一個日本人抓哆啦A夢。這讓他無為吐槽。
作為一個中國人,為什么會接到日本任務(wù),而且秩序想到原著,還是一個對中國人帶著歧視的日本鬼子。給這樣的人,抓個哆啦A夢,實在是不好。但是這又是升星任務(wù),就惡心了。他心里首先想的是,任務(wù)掛著,他不做了,但是又不甘心,又想著,直接弄死對方。
心情煩躁的秩序打開了哆啦A夢的動畫片全集,逐漸看了起來。一集集地看,最后心情逐漸平復的秩序心里逐漸有了主意。
首先,這次任務(wù)的技能先選好了,竊取能力和移形換影。然后,他去自學了日語,確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然后,他就裝成一個日本人,讓那客戶簽下了合同。也許是因為客戶以為他也來自日本的原因,很爽快,但這讓秩序越發(fā)厭惡。
到了劇情世界,防護罩打開之前,秩序就打暈了客戶。出去之后,他就直接帶著面前剛出廠的哆啦A夢和客戶,三者一起,移形換影跑了。
由于在未來世界,所以這量產(chǎn)化的機器貓是可以改的。確認哆啦A夢什么都不會,什么都沒有之后,他找人把這程序改了,讓它被客戶收服,還把這機器貓的記憶改成了空白。怎么做的?當然是竊取了,不能確定無危險,這世界不正常。然后,他們就回歸了。昏迷的客戶帶著三無機器貓回去了,雖然沒什么用,但至少是哆啦A夢對吧!客戶全程昏迷,只是在撐不住的時候秩序會想辦法給他吊葡萄糖。當然,時空管理局也出現(xiàn)了,然后移形換影就升級了,可以穿梭時空。三人一機器貓一起,在追殺下跑得好不痛快。
回到工作臺前,看到自己已經(jīng)三星了,秩序得意大笑。在李沐的無節(jié)操速通流和亞當?shù)姆€(wěn)健經(jīng)營流之后,自己的扣字眼的方法雖然不成熟,有重復,但也是一個辦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糊弄任務(wù)方面好像很有天賦。
直到他打開了任務(wù)面板,看著那兩個四星任務(wù),又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一個是給一個日本人去《龍珠》去變強,至少超賽二,還有一個也是日本人,去《圣斗士》開小宇宙。
關(guān)上面板的秩序覺得,自己是不是和那個國家杠上了,為什么一直在接這種任務(wù)。作為一個中國人,為什么要幫他們?仔細想想,這一世的自己,好像算是外星人,秩序感到非常不滿,想去找其他的開圓夢公司的神理論。他又放棄了,幫助李沐就得罪了他們,自己只是不怕他們,不代表他們怕自己,自己的能力又不像“混亂之神”那樣有“威懾力”。
于是,秩序就決定去找其他人求一些建議。他問了李沐,問了涂山未名,都覺得沒有什么好辦法。于是任務(wù)暫時就卡住了。秩序決定休息一段時間,他要不就把任務(wù)給接了然后帶著客戶去那里就扔掉,看看他們自己有什么辦法,有就混一波,沒有就算了,給客戶來一段穿越之旅好了。當然,最后他們到底能不能活下來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了。反正作為秩序之神,他根本不怕任務(wù)失敗,這段時間代入了圓夢師的角色,都差點忘了自己只是來玩玩了。
與此同時,在狐妖世界,主線劇情的時代到來了。
涂山上,涂山蘇蘇終于申請到了紅線仙任務(wù),然后就離開了涂山。看著這一幕,涂山未名直接跟著他的三姐離開了數(shù)百年沒有離開過的涂山。感覺到涂山未名的氣息消失的涂山容容,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很快嘆息了一聲,便不在關(guān)注。
“放他們出去了嗎?”涂山雅雅出現(xiàn)在涂山容容身邊,說道。
“三妹的話,會和白月初見面的。”涂山容容道。
“那他呢?”涂山雅雅道,“我們的四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記憶的。”
“或許,是幾百年前。”
“可正有耐心。”
“誰說不是呢?”涂山容容瞇著雙眼,道。
此時,相親現(xiàn)場已經(jīng)發(fā)生了本應(yīng)發(fā)生的事故,梵云飛帶著厲雪揚離開了,還跟著其他的東西。
在暗處的涂山未名,看著眼前的一切,完全沒有干預的意思,只是心里越來越沉。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當初后來的自己應(yīng)該是使用了“白無形”的力量,如果不想辦法,那么自己很快就會陷入徹底冷漠的狀態(tài)。
時間在緩緩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