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信息面板，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秩序直接消失，去了李沐那里。考慮到可能與客戶見面，就用了酒劍仙的臉，準備在任務中用，當然，調整得年輕了些，也沒那么邋遢，沒帶酒壺，而是只背了一把公司提供的劍。

到了李沐工作臺邊上，果然，一個頂著李逍遙臉的人正在工作臺與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在說話。

合同好像已經簽好了，這個時候，李沐正在給客戶講解注意事項，突然看到一個酒劍仙出現在陳余身后，也愣了愣。

看到圓夢師呆呆地看著自己身后，客戶陳余也轉過頭來，發現一位酒劍仙在自己身后，也驚叫起來：“酒劍仙！”

看到客戶正準備說什么，秩序搶先說道：“先生，你好！我是這次為您圓夢的助手圓夢師，叫我莫問就好了。”

陳余聽到這話回頭看了看李沐，又看了看秩序，呆愣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垂著頭說道：“什么情況？你們圓夢師都不能用自己的臉的嗎？”

“如果這對您造成了不適，請見諒，一切，都是為了實現您的夢想。”秩序帶著公式化的微笑，雖然用著酒劍仙的臉，莫名的有些怪，隨后他就走到了李沐身邊，靜靜地站著。

陳余嘆了口氣，突然感到有些意興闌珊，接著與李沐交流了會，就離開了。

“領導！”李沐這樣子叫秩序。

“不用這樣，”秩序說道，“之后，你就叫我莫問好了，正想取個假名，這次就巧了，你說，這個名字是不是還不錯？”

“名字不錯，”李沐說道，“就是，我想問一下，這助手圓夢師可以參與與客戶的見面嗎？或者說，兩個圓夢師可以提前交流嗎？”

“一般是不可以的，”秩序這么說，“不過如果你們線下認識，也沒有誰會管，當然，我不一樣。”

“知道了，您是公司高層嗎，”李沐說道，“不過，您為什么要來當圓夢師？是因為什么下放鍛煉嗎？不過您是股東，是董事長的要求嗎？”

“關于這個，本來我是覺得沒必要說的，但是既然涉及到你了，我還是說一下吧，”秩序道，“首先，我來當圓夢師，一開始其實就是覺得好玩，就是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決定的。后來，我接完第一個任務，發現我的情況有點不對，主要是思維有些僵化，所以想要鍛煉一下。然后嗎，覺得你的行事風格很跳脫，所以，就想請你帶我一次，我現場學習一下。不過，為了保證不至于太莽，在圓夢過程中有些可以橫推的地方，我會限制一下。”

聽到“跳脫”的評價，李沐嘴角抽搐，心里在瘋狂咆哮，這是自己想要這么“跳脫”的嗎？他也想要帥氣，想要保持住節操與逼格，更想要橫推，但這不是做不到嗎？

“好吧，其實我也知道你很想吐槽，但是我還是說一下，我可以提供的幫助。”秩序說道。

這個才是最重要的，不僅是為了下一個任務，更是為了了解一下公司高層的情況，畢竟，這么一個公司，要是說高層是普通人，那誰也不信，就像之前秩序就神出鬼沒的。

“首先，是一個正常實習圓夢師的兩個技能和攜帶物品，不過，竊取能力和賦予不行，我上次任務已經用過了。然后的話，就是我的身體屬性。”說著，把自己明面上的身體屬性告訴了李沐。

聽到三位數的屬性，想想自己才個位數的，李沐心里感到非常的嫉妒和酸爽。

“這個屬性，其實就是初始的，加上之前我說可以給你的那五百個圓夢幣，”秩序在繼續凡爾賽，“其實我還有一些圓夢幣，不過考慮到影響體驗，就沒有繼續加上去。”

李沐決定不談屬性，講講技能吧。他說道：“你說你用了兩個技能，完成那個《武狀元蘇乞兒》的任務？怎么做的？還有，你作為股東，也不能結束冷卻技能嗎？”

隨后秩序把之前的圓夢經歷說給李沐聽，最后又說：“這客戶的資質真的是差到爆了，就那樣都學不會，這次也有學習御劍術的要求，你最好多考慮考慮。這才是任務最難的地方，至于冷卻技能，一般股東也不行，畢竟那些技能是……不過我是可以冷卻的，但是你知道我的目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就和普通圓夢師一樣好了。”

聽秩序說了這么多，李沐已經不想再吐槽什么了，只是心里感嘆，這就是VIP玩家與平民玩家的差別。

看著李沐這么沮喪，秩序還是決定安慰他一下，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樣，其實我和一般圓夢師不一樣你是知道的，但是你們相比于我有個最好的地方，那就是我永遠不可能達到五星，最多四星，而你們可以。”

“五星，又是五星，”李沐都有些急迫地問道，“五星到底什么情況？”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只能說，等你成了五星，情況就會和我現在差不多。不過你的話，會比較特別。”秩序笑著說道，想著，等到這家伙真的成為了混亂之神，再回憶起現在，應該會挺有趣的。

“我想想，”李沐摸著下巴，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叫做秩序，應該與這個有關。等我到了五星圓夢師，該是什么？”

“應該還是李沐，”秩序這樣說，但又語氣一變，“也或許叫混亂，誰知道呢？不要說這些了，其實也差不多了，還是說說接下來的任務吧，我都覺得有些迫不及待了。要不我用大吹法螺怎么樣？那可是技能列表上最具有靈性的技能啊！就是用著這種低星級任務有些浪費。”

“好吧，”李沐想想也是，太遠的事情沒有意義，自己現在還是一星圓夢師的第二個任務，不過還是準備等會去看看那個所謂的靈魂技能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要討論在《仙劍奇俠傳》里的行動，李沐就直接提出了一個問題，道：“你打得過拜月教主和劍圣嗎？或者酒劍仙也行？”

思考了一下，秩序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屬性能不能打得過他們，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敗，真的有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理解為，我可以在不攜帶技能的時候無限刷屏蔽，還可以幫你們刷，所以安全是不用擔心的，但是任務就不能保證了。還有，盡量不要到那個地步，其實已經超出要求了。我覺得要求之內應該也能保護你們了，畢竟，除了幾個大boss之外，其他人我憑基礎屬性都能打出埼玉的效果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讀檔重來，但是，我真的不想超出要求，那樣子，除非有些實在是武力無法解決的問題，我直接去橫推不好嗎？”

聽到無限刷屏蔽，李沐心里很酸，聽到讀檔重來，公司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無限拔高。最后想想看要求，也很合理，如果沒有這些要求，人家憑什么來幫你完成任務？最后他想想，對方可能不介意，但是有一個問題還是問一下好了：“那個，最后圓夢幣怎么分啊？”

“哦，對，”秩序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你就分我一個好了，這是必要的，其他的，我又不缺那玩意，也許你五星了還是沒我多呢，畢竟，每年我都有額外的五百個。”

李沐決定，不和他討論這些問題了，還是討論一下仙劍吧。

之后兩人討論了好久，當然，主要是李沐在說，秩序在聽，同時是不是說一句，把技能敲定。最后秩序要離開的時候，李沐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能不能幫我把技能冷卻給弄一下，莫問！”

交流了這么久，李沐感覺關系應該還可以，就提出了這個問題，接下來他也就準備叫秩序“莫問”了，也算是提前適應一下。

“能，但是最好不要，原因大概你也能猜得到，”秩序站了起來，最后說了一句，“這次任務結束，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冷卻一個，你好好想想，就當這次你幫我忙的報酬了。還有，根據計劃，你不是應該叫我師父嗎？”

隨著秩序離開，李沐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晴不定，嘴里還嘀咕著：“公司高層嗎？”

三天后，傳送門開啟。

秩序進了仙劍的世界，對著同在防護罩的李沐笑了笑，兩人交流了一下，畢竟之前討論過了，兩個男人，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等了一會，客戶陳余出現了，他戴著一頂假發，穿著定制俠客服，摘了眼鏡，估計換了隱形的。

雖然他做了古裝，但這圓臉和劉晉元差不多，林月如應該不會喜歡，但是反正是談戀愛而已，其實也沒什么，主要還是學習御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