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給她打電話竟然是來說這個的。
“你能有個屁事,說學習倒是拿個獎學金回來讓我看看啊,反正你明天必須把村長一家照顧好了,別TM給老子丟臉!”
嘟嘟嘟……
每次都是這樣,命令之后再警告一番,許慕陽已經聽了二十年,也照做了二十年,可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句關心,哪怕是假的也好,一句都沒有……
許慕陽疲憊地閉上了雙眼,任由淚水肆無忌憚地流淌。
恢復了點力氣之后,許慕陽才站起身去洗了把臉,現在已經快到十二點了,正是退場前最后的大高潮。
許慕陽剛走出洗手間就被一個男人攔下了,很明顯他就是在許慕陽的酒杯上動手腳的那個人,來這里等待他的“獵物”的。
哭過之后的許慕陽眼尾還吊著一抹嫣紅,嬌弱的冰山美人更是令人心癢難耐。
許慕陽將男人貪婪的目光都看在眼里,呵,她還正愁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還自己送上門來了,愛玩兒是嗎?那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兒。
許慕陽主動走向了男人,“你為什么要攔著我?我有些醉了,覺得渾身沒力氣,想回家了。”
男人是這家夜店老板的兒子,鄒凱,靠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已經禍害了不少小姑娘,而許慕陽就是他今晚選定的獵物。
那種藥物能夠致幻,也會讓獵物格外聽話,最重要的是事后也很難被檢測出來,就算有女孩兒去報警,他也可以說是女孩兒自愿的,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算犯罪呢。
許慕陽被鄒凱帶進了他提前準備好的房間,房間里燈光昏暗,只有幾盞暗紅色的燈微微地亮著。
鄒凱打開房間里的衣柜,里面掛滿了各種十分暴露的衣服,有的甚至根本算不上衣服,那分明就是幾根絲帶。
鄒凱并不知道許慕陽已經把藥吐出去了,甩給了她一件黑色的蕾絲裙示意她現在就換上。
許慕陽沒想到鄒凱居然玩兒的這么大,那裙子就跟一張放大了的蜘蛛網似的,遮擋效果幾乎為零,正想著該怎么把這惡心的玩意兒處理掉,鄒凱的手機很及時地響了起來。
許慕陽也是一愣,這電話來得也太巧合了點兒,就像是她提前安排好了的一樣。
趁鄒凱接電話的空檔,許慕陽隨便找了個房間跑了進去。
“爸,干嘛啊,怎么挑這個時間打電話?”
鄒凱的好事兒被打斷,心情很不爽。
“這個女孩兒不是你能碰的,快放她走!”
兒子做的這些腌臜事他都知道,不過一直也沒出過什么大亂子,他也就沒管,來夜店玩兒就要做好思想準備,自己不注意被男人惦記上了能怪的了誰,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鄒凱也納了悶了,這個女的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大牌子,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怎么把他爸嚇成這樣啊?
“爸,你怕什么啊,她不敢報警。”
鄒凱并不打算放走許慕陽,這樣的絕色可不是說碰到就能碰到的。
咔,手槍上膛的聲音。
這邊鄒廣嚇得褲子都濕透了,那個黑洞洞的槍眼子都貼在他太陽穴上了,他真怕這個混小子又會冒出什么混賬話,那他的小命兒可就沒了。
“混賬!你是不是想看你爹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