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天空之門
- 提瓦特:一個可能發生的結局
- 無真無我
- 3580字
- 2022-10-19 18:09:00
“張陵……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溫迪一手撓頭,腦海里漸漸浮現出自己曾在高塔孤王遺留的風元素力里看過的一段記載:
“大陸外有化外之地,曰羲和之地。建有一國,曰殷國。國主姓張名陵,其為魔神戰爭時天理所敕封之化外魔神,曰血神……”
溫迪的臉上露出一副少見的嚴肅神色:“你就是送卡拉比安提到過的那個血神?”
派蒙看著溫迪問道:“溫迪,你認識張陵?”
溫迪搖搖頭:“我不認識他,但我曾在高塔孤王留下的元素力里看到過有關他的記載。”說完又看向張陵:“我說的沒錯吧,血神?”
張陵大笑著拍掌說道:“行,后起之秀不容小覷。”
溫迪一臉嚴肅的看著張陵,最后一下子笑了出來:“有酒嗎?”
派蒙:“賣唱的……”又無奈的搖頭感慨道:“還真是讓人無語呢……”
“誒嘿。”溫迪笑著說道。
張陵早已預料到了這一點,于是從布包里掏出一只酒葫蘆扔給溫迪:“你要的酒。”
溫迪接過酒壺打開瓶口,一陣馥郁醇香的酒香從葫蘆里飄了出來。
“好香的酒啊,這就是殷國的佳釀嗎?”溫迪看著葫蘆里粉紅色的酒,“我要開動嘍。”
琴和麗莎聞著酒香,盡管兩人并不怎么喝酒,但還是能從酒香上判斷出這絕對是非常好的陳年佳釀。
溫迪抬起頭將酒一飲而盡,接著溫迪的臉色微微泛紅,吐出的話也變得不利索:“好……好酒……真是好……好酒……”隨后就暈了過去。
“溫迪,溫迪?”派蒙召喚溫迪,溫迪卻怎么都不醒。
張陵:“別叫他了,他喝的是我們殷國的佳釀‘經年香’。”
派蒙:“經年香?”
“對。”張陵說著將倒在地上的酒葫蘆收了回來:“這是我們殷國人用來招待客人的佳釀,聞著酒香濃郁,但酒勁奇大,不會喝酒的人撐不過半瓶就已經醉倒了;就算是魔神,最多喝不到一壺酒的量也就醉了,所以這酒還有個別名叫做‘醉神仙’;不過他還挺猛的,居然一口氣喝了一葫蘆。”
派蒙:“那現在怎么辦?”
張陵抱起溫迪,奇軟無比的身體讓張陵覺得溫迪好像沒長骨頭:“臥室在哪兒?”
琴:“二樓就有一個空房間。”
派蒙看著昏睡的溫迪:“等賣唱的醒了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放心,他很快就能醒過來。”張陵對派蒙說道,“這酒雖然酒勁奇大,但沒什么副作用,喝了它并不會讓人嘔吐或是撒酒瘋,最多是讓人昏睡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也就醒過來了。”
“好了,那我就走了。”
張陵說完后就抱著渾身通紅,宛如一只剛被蒸熟的蝦一樣的溫迪走出了辦公室。沒過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琴:“榮譽騎士,從你發給我們的信上說讓我們做好戰斗準備,但我們要防誰?”
旅行者:“天理。”
“你是說天空島上的天理?”麗莎看著旅行者問道。
“對。”派蒙回答道,“旅行者想打敗天理,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這里。”
“那要我們做什么,需要我們參戰嗎?”琴團長接著問道。
張陵:“請你立即下令將蒙德所有的百姓都搬到璃月或至冬。”
“為什么?”
“因為你們留在這里根本幫不上什么忙。”張陵說完又順著窗戶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蒙德的戰力雖然很強,但在天理眼里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弱小的螻蟻而已,即使你們有風神,但你們的風神在天理的眼里不過是一堆小螞蟻中較大的螞蟻而已,眼下這里將要成為對抗天理的第一戰場,如果你們不撤離百姓的話,那整個蒙德城將會變得尸堆成山血流成河的煉獄!”張陵說完又看向琴團長和麗莎:“你們想看著蒙德的百姓死在你們的面前嗎?”
琴團長沒有任何猶豫坐到辦公桌上寫起信:“我馬上聯系璃月和至冬。”
張陵說完又看向旅行者:“旅行者,請你也寫一封信交給七神,讓他們就在璃月邊境和至冬邊境待著,在我們沒有戰死之前,他們絕不能進入蒙德參戰。”
“為什么?還有,不是要上天空島才能離開嗎?為什么要在蒙德跟天理打?”派蒙有點迷糊。
張陵解答道:“首先,我們殷國的兵書上曾講過這么一句話:‘兵者,應當先制于人而不被人所制’,五百年前旅行者在天空島上跟天理打是受制于人,現在我們將戰場搬到蒙德,就等同于讓兇猛的老虎下山來到平原,只要天理這只老虎下山,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還有,如果我們一起上的話,萬一我們都戰死了而天理還活著,天理肯定不會放過七國的子民,就憑七國的現有實力跟天理打的話跟自殺沒什么區別!所以我讓旅行者聯系七神,提前通知他們在我們還沒戰死前七神絕對不能參戰;因為如果我們跟天理打平的話,那么這七神就是我們擊敗天理的最后籌碼;如果我們敗了,七神可以將所有的罪責統統甩到咱們的身上來保住自己的國家,七國也就能為打敗天理做好進一步的準備,聽明白了嗎?”
派蒙聽得迷迷糊糊:“明白了。”
張陵看著派蒙臉上迷迷糊糊的神情,如同教書先生遇上笨學生一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過一會兒,琴團長匆匆寫完兩封信交給門外的騎士,接著又召集了騎士團的所有在編人員,命令他們將蒙德的所有百姓搬遷至璃月和至冬。
騎士團的所有人都不明白琴團長為什么下達這條奇怪的命令,但還是堅決執行了。
沒過多久,清泉鎮、奔狼領和晨曦酒莊的所有蒙德人南下前往璃月,主城靠北的百姓則是前往至冬。
風龍廢墟。
優菈帶著游擊小隊清理掉風龍廢墟里的所有魔物。
沒過一會兒,優菈揮舞著大劍砍倒最后一個丘丘人。米卡站在一旁看著手里的測繪圖再三確認過后才說道:“這是最后一個魔物據點,現在風龍廢墟里已經沒有魔物了。”
優菈擦去臉上的汗水,又叫來一個隊員命令道:“叫他們過來吧。”
“是。”
看著穿過風龍廢墟的蒙德人,米卡突然對倚著大劍的優菈問道:“隊長,為什么琴團長會讓我們放棄蒙德搬去至冬啊?”
優菈:“我也不知道,這個命令也是琴團長剛剛才下達的,我也只是在執行命令。”優菈說完又看向遠方的天空:“一想到要遇到那個女人我就感覺渾身有點不自在;還有,榮譽騎士居然沒來見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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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主城。
張陵看著城門口的人流,又看了一眼遠處的天空島,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他們信了自己剛才的那套說辭。張陵在心里想道,要是讓他們真的登上天空島的話,不論天理跟旅行者誰勝誰敗,天空島上的那些寒天之釘都會因為戰斗波及而盡數碎裂。
想到這,張陵不禁打了個寒顫。
除了張陵和她,沒人知道天空島上那些寒天之釘下到底封印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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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
蒙德的最后一批留守騎士已經撤進了璃月和至冬。
“都撤走了?”張陵對旅行者問道。
“對。”派蒙說道。
“你不走?”張陵看著派蒙問道。
派蒙:“旅行者在哪兒我在哪兒。”
聽到這樣的回答,張陵感到一陣無語,最后只能說道:“好吧,你可以留下來跟著我們;記住,別亂跑,知道嗎?”
“知道了。”
旅行者:“現在帶著我們去找門吧。”
張陵點點頭:“好,我帶你們去找門。”
張陵帶著他們來到蒙德城的風神雕像下。
派蒙:“天空之門就在這里?”
“對。”張陵說完掐著手印,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浮現在張陵的身后。
“嗚哇!”派蒙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
張陵用眼神示意他們搬開雕像。
兩個人影走到風神雕像下,隨后將手指插進雕像的基座里。接著兩人猛地用力抬起雕像。隨著兩人將雕像緩緩抬起,一塊埋在地下長達百年的石板終于重見天日。
空和熒鉆到雕像下打碎石板,一道刻著各種圖案的門赫然展現在兩人的面前。
兩人合力將石門搬了出來。人影又將雕像搬了回來。
熒看著眼前的石門:“這是五百年前我們進入天空島的天空之門,但為什么會在這兒?”
張陵裝模作樣的掐著手指答道:“應該是風神搬回來的,據我所知這位風神除了愛喝酒以外好像還有收藏某些東西的愛好。”
派蒙看著眼前沾滿了泥土的天空之門:“這要怎么打開啊?”
“其實我們不需要打開它。”張陵回道。
眾人都有點不解:不打開天空之門怎么把天理引下來?
張陵看著眼前的天空之門,突然毫無預兆的拔出腰刀一刀將天空之門砍成了兩半!
“噼里啪啦……”
伴隨著一陣石頭碎裂的聲響,天空之門被張陵一刀劈成了一堆無法辨別的石塊。
“喂,你在干什么!”反應過來的熒對張陵喊道,“沒了天空之門我們怎么登上天空島!”
張陵:“我是在引天理下來。”
旅行者:“什么意思?”
張陵:“天空之門是天空島的造物,是唯一能登上天空島的通道;一般來說不論天空之門變成什么樣,這門都與天空島是永遠連接在一起的;如果天空之門出了什么事,天理就會親自來查看,只要天理能到這兒來,咱們就有干掉她的機會。”
熒:“所以……”
“我這么做就是為了讓天理來找咱們。”張陵回答道。
旅行者:“那我和妹妹怎么登上天空島?”
張陵:“我既然會選擇毀掉天空之門,自然就有能讓你們登上天空島的辦法,現在咱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等,等天理到這兒。”
“那天理回來嗎?”派蒙有點擔心。
張陵看向遠處的天空島,看上去已經胸有成竹:“放心吧,她會來的。”
話音剛落,一道巨大的紅光撕開了他們眼前的天空。
張陵看著眼前的暗紅色光芒臉色變得陰沉:“她來了。”
旅行者看著眼前的菱形暗紅色的光芒,想起了五百年前那一戰。
五百年前,她也是這樣出現在他們面前擋住了他們的離開的道路。
現在,她以同樣的方式來到了這里。
在那片暗紅色的菱形光芒中,一個穿著一身連體裙,白發金瞳,神情不怒自威的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不敬之人,你們對神的褻瀆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