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戲還在后面呢!
- 花開四月
- 白憶香檀
- 2312字
- 2024-04-16 00:29:55
陳楠圖在文墨男子身旁駐足一會兒后便徑直走向那被白銀裝滿了的幾個木箱,只見陳楠圖剛把腳步移開就見男子雙眼下向上一翻便昏倒在地。
陳楠圖白了男子一眼,心想這么現(xiàn)在的文官怎地身體都如此不行,隨即又無奈的向身側(cè)軍士使了眼色。
迎著陳楠圖的眼神軍士也是秒懂,先是對著陳楠圖禮貌的行完禮,隨后便同一旁的軍士一起將這位文官脫了下去。
待文官被拖下去后,陳楠圖也不在停留向著那幾箱被白銀裝滿了的木箱走去。
走到木箱前陳楠圖蹲下身拿著那一腚腚讓人摸上去就極具占有欲的銀子時,他不由呼出一口濁氣,感嘆道:“真是讓人產(chǎn)生欲望的東西呀”
隨后站起身轉(zhuǎn)身看向那被兩名軍士束縛在地上身穿盔甲的男子,隨后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名軍士將他松開,那兩名軍士見狀也聽話的將手從男子身上挪開,可他們并沒有就此放松警惕,而是將手放在刀柄處微微將刀身拔出了幾厘米,刀身反著火光,好似在等男子動手時就地?cái)貧ⅰ?
男子緩緩站起身,同時也察覺到身后的異樣。
不過他也不生氣,可他那被黑色覆蓋的臉上卻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陳楠圖走到男子身前用一種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說道:“你做的很好,你之前被俸祿工部會返還給你的”
“另外官升兩級已做獎勵”
聽到這話在場的軍士和男子也感到非常驚訝,要知道官升兩級那可是比在此的軍士都要高的職位,而在陳楠圖眼里卻是隨口一說的事。
反應(yīng)過來后便激動的單膝跪地道:“謝陛下”
隨后陳楠圖轉(zhuǎn)身看向那幾箱白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銀子便充入軍費(fèi)吧”
說罷便轉(zhuǎn)身進(jìn)入身后明亮的房間去了。
另一邊,周國皇宮內(nèi)周澤正點(diǎn)著燭火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什么,他的眼神十分復(fù)雜,時而皺眉時而舒展,好似在對接下發(fā)生的事想解決辦法。
同時在這間百事閣的四周是一雙雙透著光黑衣人和士兵,他們沒入黑暗眼睛緊緊的盯著宮門的方向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們等待著,等待著一場政變的開始與結(jié)束。
黑夜?jié)u漸褪去,太陽的光亮也將照進(jìn)這片土地。
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現(xiàn)在已是寅時,皇宮的大門被緩緩?fù)崎_,一位身形嬌小的人影正著急忙慌的向著百事閣的方向跑去。
周圍埋伏的人影見此并不敢輕舉妄動,那人跑著跑著好似被什么東西絆倒,一不留神便重重的摔倒在地。完好的衣服在與土地接觸的時候便被劃爛,被劃爛的衣袖中是一道被可見白骨的口子,人影顧不得疼痛,捂著傷口便一瘸一拐的向著光亮處行去。
行至水橋,人影便無力的癱倒在地,這一幕被值班的軍士和門前的方棋信,他們提著燈籠走上前才看清來人是宮中的一個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看見方棋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將宮外發(fā)身的事告訴了方棋信。
“他們將重犯放出來了,現(xiàn)在宮門外已經(jīng)亂了”聽此方棋信也不在多待將太監(jiān)交給余下眾人后便向著身后光亮處小跑而去。
他的腳步輕快卻不見方棋信臉上無半分著急,房門被推開只見方棋信正著急的踏著小碎步走進(jìn)房間。
昏暗的房間內(nèi)周澤正睡眼惺忪的趴在桌子,桌上做好筆記攤開的竹簡證明他并沒有無所事事。
周澤聽到聲響如垂死夢中驚坐起般沒了睡意,大腦還迷糊的他揉了揉還在泛著些朦朧的雙眼詢問道。
“何事!”
方棋信將剛才說的話焦急的告訴周澤:“叛軍將關(guān)押的死囚們放了出來,現(xiàn)在宮門外已經(jīng)亂了”
“您看是不是要派點(diǎn)人去鎮(zhèn)壓”方棋信試探性的出聲問到。
“不忙,好戲就要開始了”隨后周澤用強(qiáng)調(diào)的口吻囑咐方棋信“守住宮門,接下來會是一場惡戰(zhàn)”
方棋信聽后眼神堅(jiān)定的回道:“我等必將誓死跟隨”
他的語氣高亢想來是下定了決心,周澤也看了出來用一種欣慰的眼神看向方棋信道:“公公,你跟朕多久了”
方棋信略加思索回道:“十年了”
“十年,十年……”周澤不斷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陛下,怎么了?”
“無事,下去準(zhǔn)備吧”
方棋信聽后躬身行禮便掩門退了出去。
方棋信走后周澤看向桌上那還在跳躍的火燭,用一種高深的語氣嘆息道:“再明亮也會熄滅呀”
說罷站起身向著放著為他量身定做的鎧甲走去。
宮外,一對對士兵正舉著火把正搜查著周圍的殘余勢力。
火光沖天,幾道人影慌亂的逃竄在街道上,他們像是在躲避什么,用最快的速度逃向黑暗,可不等他們隱入黑暗便被一道道火炬照亮。
突然黑夜被一道道火光照亮,最后將幾人包圍,見此的幾人趕忙拔出腰間的配劍,隨即向著身后退去直至身上課盔甲互相靠住碰出響聲這才停住腳步。
火光的映襯下是一個個手持武器身穿紅甲的士兵,他們面無表情的挺直了胸膛,好似這場叛亂與他們無關(guān),可仔細(xì)看去那些盔甲上還滴著冒著熱氣的鮮血,這也不得不說明他們是這場陰謀的幫兇。
正在這劍拔虜張的氛圍下你以為身穿黑色盔甲的男子撥開人群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看清來人被圍在其中的幾人也認(rèn)出來者,可他們的眼里還是透著不可思議。
“陳烈,你也叛變了?”被人群圍在其中的一位銀白色盔甲的士兵說出的疑問。
陳烈沒有正面回答:“你們來跟我吧,這個王朝不值得你們賣命”
士兵聽只差一口唾沫噴到他臉上:“得逢其主,幾不同天”
陳烈不再勸說,背過身去不再看身后發(fā)生的事,在陳烈背過身的一瞬,那幾名士兵也顧不得自己深陷包圍,一心只想殺死眼前的叛變著。
可周圍的士兵也不是吃干飯的見幾人一動便舉著長矛刺向幾人,見長矛襲來幾人踏出的腳步不得不被逼停,他們奮力反抗,長矛與劍碰撞的聲音響回蕩在這片街道,碰撞聲很激烈,可沒持續(xù)多久便漸漸變小直至重回寧靜。
陳烈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雙眼冰冷的看著地上的已經(jīng)成為尸體的幾人眼中毫無波瀾。地上還有這一口氣的士兵拿著手中的劍,向著陳烈放向奮力爬去,好似在做最后的反抗,可這一幕在陳烈的眼中也只不過是臨死前的掙扎罷了,突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隨后拔出配劍刺向還在喘著氣的士兵。
士兵的本就身受重傷,再加上失血過多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連撐起身體最基本力氣都沒有了。
只見血液噴灑,鮮血染紅那蠟黃的臉和那本是黑色的盔甲,陳烈將劍從尸體上抽出重新放回劍鞘,隨后便帶著自己的士兵向著皇宮的大門方向行去,準(zhǔn)備與余下的眾人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