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懟回去:“知道你來得多,談一個對象來一次,三亞都快來爛了吧?”
蔣年在一邊沒忍住,笑噴了。
陸思靜氣得要沖過來揍我:“你少造謠我,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我微笑:“捏造事實才可以告,可我說的就是事實啊,你怎么告?”
我覺得陸思靜好像下一秒就要翻白眼被氣暈了。
后來兩天,她沒再作妖,安安靜靜地結束了三亞的旅途。
渣男也踹了,綠茶也報復了,我也打算安分地開新坑,寫新作。
沒有想到我的微博被攻陷了。
鋪天蓋地的謾罵,詛咒,我莫名其妙被網爆了。
蔣年打了電話給我,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陸思靜休假了,在醫院住院了,得了抑郁癥。
罪魁禍首,是我。
她的好閨蜜楊影在微博上義正言辭地指責我,誣陷構陷,搶她追了四年的男神,并且用言語重傷她,導致她得了抑郁癥。說真的,我走在路上被雷劈的概率都比陸思靜得了抑郁癥的概率高!!!
楊影還放出了醫院開抑郁癥的證明,第一時間我成為了全網的攻擊對象。
我始終不明白,陸思靜搞這么一出什么意思?她不怕被戳穿嗎?
我發長文,表示我才是受害者。
是她搶我男朋友,在班級群里污蔑我,誹謗我騙錢,花錢雇水軍攻陷我的網文,可是等我回頭去找證據,許陽不用說,肯定是站在她那邊的,截圖那個朋友此時并不愿意證明陸思靜說的那些話,新文下面的差評全邊清空了。
我咬緊了呀,有錢真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我有些一籌莫展。
輿論壓力還在上升,陸思靜發了一條微博。
鏡頭里面的她虛弱無力,唇色蒼白。
“我也不是怪她,我只是覺得很難過,我們做了五年的好閨蜜,她明明知道我所有的軟肋,她偏要那拿針戳我的心窩子,我真的……”
說到最后,哭了起來,然后泣不成聲。
我看的眼睛一抽一抽地疼。
書粉基本轉黑了,一個兩個都來指責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道歉去吧真的,你把別人害得抑郁癥了都。”
“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瞎了我的狗眼,以前喜歡你,我呸!”
“我挺難過的,我喜歡了這么久的作者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看著這些評論,我真的有些透不氣了。
門鈴響起,我起身去看貓眼,門外站著許陽。
我打開門。
“你來干什么?”
我問。
他語氣輕柔:“我來看看你。”
“陸思靜派你來的?看看我死了沒有?真不巧,我還沒死呢,是不是很失望?”
我嘲諷道。
許陽走近一把抱住我:“娜娜,你跟我走吧,我們去英國,你寫小說,我做程序,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都推不開他,努上心頭,我惡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他吃痛松開,我瞪著他:“許陽,你是不是有病?”
許陽看著我,語氣沉沉:“你現在還有其他退路嗎?”
電光火石之間,我的腦子突然轉過來了彎,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和陸思靜聯手做局?”
他沒說話。
我連連后退,直到小腿撞上沙發。
“她假裝抑郁,又在網上賣慘,夸大捏造事實,為的就是我被全網網爆,她花錢買通了一切,讓我沒有一丁點證據反駁,讓我混不下去,再給你一些錢,讓你帶著我去國外,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再就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是什么樣,就算有她也能花點錢擺平,她稱如心意,繼續泡,撩男人,糾纏蔣年,我呢?我頂著全網的謾罵消失,等于默認了她給我安下的所有虛烏有的罪名我的事業,生活,未來被她毀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