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主管沒等程建軍話說完，商場主管擺了擺手，有一種也想趕他們走的意思，因為程建軍跟魏淑芬實在太煩了，商場主管開口拒絕了。

“不行，你們別在我這里給我擺譜了，你的宣傳也好，你的中心位海報也好，我都不愿意幫你們出多少錢，我也不愿意幫，這樣可以了嗎？還需不需要我話說的更加絕對一點？”

魏淑芬聽到程建軍唯唯諾諾求著他的樣子，魏淑芬還是拉了拉程建軍的衣角，在一旁輕聲細語：“行了，人家不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