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日期來才曉得今天是植樹節.
上午是足球和田徑課,大的風,微熱的汗水,飄揚的發絲。
下午是選修課,上了課后才知道差點上當,課的名字是新聞寫作與多媒體,然而去了才知道原來是英文版的,好在無所謂,我看見體院的去了四個人,兩個立刻就睡了,老師過去問,他們說一個單詞都不認識,老師可愛而且無辜的樣子。她反而問:能退課嗎?
上完課去圖書館借書,一本錢鐘書的<<談藝錄>>,一本周作人的散文,一本海明威的<<永別了,武器>>,一本初級武術教程,一本六級試題。
晚上出去喝酒,本是六個人,點了十五個菜,然而有個忽而的不來了,我們五個知道無奈的拼命吃,然而總還是剩余大半,我大說奢侈浪費。
吃過飯后去打桌球,以前經常來這里,雖然環境不是很好,經常有閑雜人出入,然而這里能聽到很好的老歌,引起一些思念。
夜晚的風是冷極了的,一路上看昏黃的光找在草叢里,從樹枝的間隙中散出去,去往不可知的方向,微觀那些過往的長的好看的女孩子,偶爾聽到她們開心的笑聲。
已是三月之中,沒有所謂的“陽春三月“,只有不從容的繁忙和偶爾兩聲頗為熟悉的斑鳩的叫聲,讓人忽而憶起久往的歲月,而忘記了以前和現在有什么聯系,卻沒有一點相似.
我是在做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