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早上起來,做了2個三明治當早點,又熬了一份梨湯帶著喝。
一個三明治里放了煎蛋和火腿,加了玉米粒以及沙拉醬、番茄醬,一點點的花生醬。另一個三明治里面放了巧克力醬和香蕉。梨湯里面放了梨、糯耳、川貝、紅棗、枸杞,熬出的湯很濃稠,不加冰糖也很甜。她把湯小心翼翼地裝進保溫瓶里面。
白曉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說:“早餐做好了?”
喬酒伸出手招呼他說:“快來吃,你喝牛奶嗎?”
白曉搖搖頭,回答:“我想喝橙汁。小孩子才喝牛奶?!?
“橙汁沒有,梨湯倒是現成的。”
白曉坐在桌子前面,津津有味地吃起了三明治,喝上了梨湯。
白曉不禁夸贊道:“其實你挺適合做廚師的?!?
喬酒一邊吃東西,一邊謙虛地回答:“廚師比我厲害多了。你昨天說我適合當女朋友,今天說我適合當廚師,你再這樣夸下去,我要飛起來了?!?
白曉想了想,說:“也是,你要是只給我做飯就好了。廚師要給很多人做飯。”
喬酒心里覺得有點兒甜,想了想說:“啊,今天的梨湯我做了秦導演的?!?
“那他有口福了。”白曉不置可否,可是喬酒分明看到他的嘴角悄悄向下了3度。
白曉又問:“我昨天和你說的服裝師的工作,你想的怎么樣了?”
喬酒有些被說服:“有機會的話,我想試試。我喜歡漂亮的衣服?!?
“行。那我和張姐提一句?,F在你還是先跟我在劇組工作?!?
兩個人一起乘坐汽車到了劇組。
秦導真的是喬酒見過最沒有架子的導演了。秦導演又跟老大爺遛早似的走過來,說:“今天有好吃的嗎?”
“導演,你不是應該先問我身體好點兒了嗎?”白曉不滿道。
秦導演順著他說道:“好吧,那我來問問,你家小九有沒有給你做骨頭湯。”
白曉說:“做了?!?
秦導演不滿道:“我沒喝到。”
白曉翻了個白眼,說:“你沒受傷?!?
他想了想,又說:“你受傷了,我也不會出租小酒的?!?
喬酒在一旁被兩人逗得哈哈大笑?!皩а荩医裉熳隽死鏈矟櫇櫳ぷ??!?
導演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個杯子。
小九將梨湯倒了進去。
導演喝了一口,心滿意足地說:“不愧是小九,用料就是足。真好喝啊,我好像喝早茶的人啊,這才是生活。我也想早點退休啊~”
導演又喝了一口梨湯,氣沉丹田,大喊:“準備開工了!”仿佛剛才說要退休的人不是他一樣。
今天的戲有李然和馮詩雨的一場吻戲。
白曉旁觀,站在喬酒旁邊。他問喬酒:“第一次看吻戲?”
喬酒反問他:“你拍過吻戲嗎?”
白曉平靜地說:“沒有,現在吻戲一般都是借位,今天的戲為了戲劇張力,可能會真親。我也在旁邊取一取經。”
喬酒看著兩個人的身體越靠越近,嘴唇和嘴唇終于碰到了一起。
“你臉紅了?!卑讜耘ゎ^看著喬酒小聲說。
喬酒被逗得不好意思地笑了。“快仔細看,別說話。”
白曉忍不住逗她,用手戳了戳她的臉。
喬酒擰了白曉胳膊一下。
白曉終于扭過頭繼續看拍戲。
兩人拍完戲,也走過來。
馮詩雨先開口:“剛剛拍戲的時候,我緊張死了。”
李然為了緩解尷尬,和馮詩雨打趣說:“其實我也是?!?
馮詩雨有些害羞,說:“你少來?!?
李然又假裝吃醋問馮詩雨:“是不是因為白曉在旁邊看,你更緊張了?!?
馮詩雨瞥了李然一眼:“看破不說破啊?!苯又?,她的言語攻勢又化作直球投向白曉:“我什么時候可以跟你來一場吻戲呢?你好像還沒拍過吻戲。”
白曉客氣回答:“我接的戲男二居多,沒什么吻戲的。這種戲份一般都是男女主的?!?
李然又扭過頭和白曉說:“我有的時候也羨慕你能演男二。”
白曉呵呵一笑。
馮詩雨用一句“得了便宜賣乖”結束了有關于吻戲的對話。
馮詩雨打量了白曉一會兒,問他:“我昨天臨時有事,沒來拍戲,秦導演今天數落了我一通,才讓我拍的戲。聽說你受傷了,好些了嗎?”
白曉溫和回答:“我好多了,謝謝關心,昨天道具板子突然砸下來,我沒什么的,醫生說有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好了?!?
李然在一旁接話說:“你怎么不問問我和喬酒呢?我們當時也很危險。”
馮詩雨說:“那我問問你,你怎么樣?!?
“哼,我福大命大,躲得快。”李然不滿意自己被冷落,說了才得來的問候。
喬酒默默地喝梨湯。
“那喬酒呢?”馮詩雨又關切道。
“我也沒有被砸到,謝謝關心,多虧了白曉了?!眴叹朴行├⒕?。
“要是被救的是我就好了。”馮詩雨感慨說。
李然道:“別急,戲里面馬上就到你被救的戲碼了,不過是不是美女就說不好了?!?
馮詩雨和李然打鬧了起來。
今天另一場戲是白曉和李然救人的戲。
馮詩雨被罪犯抓了,綁在一間屋子里面,屋子里有一個密碼的定時炸彈,馬瀟(白曉飾演)及時解出了密碼,拉著馮詩雨往外跑,炸彈還是炸了,兩人平安跑出來了。
導演在戲開始之前,把白曉叫到身前問:“你行嗎?”
白曉走過去,堅定回答:“我行?!?
導演有些不放心,繼續道:“別開玩笑,我是問你的傷可以嗎?今天可是爆破戲?!?
白曉開了個玩笑,說:“導演,您這時候問,我能說不嗎?”
導演摸了摸頭上的幾根毛,又說:“別說的我和強搶民女似的?!?
白曉最后說了句:“導演你剛才還問我行不行呢。男人不能說不行的?!?
喬酒默默祈禱,希望一切順利。
秦導演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說:“是個傻姑娘?!?
白曉聽到了導演的喃喃自語,說:“不,是我家的聰明姑娘?!?
導演扭頭看饒有深意地看了看白曉。
白曉轉轉胳膊,大步流星地去拍戲了。
“tiktoktiktoktiktok……”炸彈的聲音響得好像被人用了喇叭放出來似的。
白曉在那里專心致志地解炸彈。
“好了。”白曉終于解開了炸彈。
“等等!”李然阻止了打算剪開線給馮詩雨松綁的白曉。
馮詩雨則是因為線綁了太久,手腕都被勒出了紅色的印子。
李然汗如雨下:“炸彈里面還有一個小炸彈。”
馮詩雨著急喊道:“你們快走!別管我了?!?
李然并不放棄,說:“讓我想想辦法。”結果還是李然停下了炸彈。
3人往外走的時候,白曉說:“怎么還是有炸彈聲音,別管了,我們快跑!”
3人一起往外奔跑,后面的房間引爆了炸彈。
“Perfect!一條過!”導演很是開心。
喬酒說:“太好了!白曉你演的真好!非常逼真!”白曉正在補妝,還要補拍一些鏡頭。喬酒走過去,腿都有些哆嗦。
白曉輕描淡寫地朝喬酒挑了挑眉毛。等著喬酒繼續夸獎他。要知道他的傷口又被拉扯到了,非常的疼,聽聽喬酒的夸獎就當麻醉藥了。
喬酒在白曉帥氣的眉眼間讀出了一絲小得意,說:“你今天真帥!你的傷口還好嗎?”
白曉彎起嘴角對喬酒說:“回家以后,又要麻煩小助理給我換藥了。”
白曉就這樣帶傷堅持拍完了所有的戲份,傷口并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半個月就好,用了一個多月才慢慢康復了,他得到了敬業的業內口碑。
喬酒就這樣跟戲跟了2個月,和導演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漸漸熟悉了起來。大家都知道了白曉有一個助理做飯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