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高三暑假的時候，那時候程佳算著時間還是一個實習生。
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并且自己每天接待的病人那么多，程佳聽著確信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
祁琛還在繼續說。
“當時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對我有意思。”
程佳聽著祁琛的話，有點哭笑不得，“我都不記得你，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祁琛也不害臊，“你當時天天來查我房囑咐我吃藥休息，還特別溫柔的告訴我適當按摩，給我發的按摩視頻。”
程佳腦子都想炸了都沒想到那時候有祁琛這個人，不過覺得他的理解有點好笑，揉了揉他的頭發，“祁琛，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對所有人都這樣呢？”
祁琛當下就不愿意了，坐直了身子，像是在非要讓程佳承認一樣，“那當時不是，今年肯定是。”
程佳覺得祁琛可愛死了，抱著他的腦袋結結實實的親了一下，不過還是說實話，“我可記得當時是你先追我的吧。”
祁琛搖搖腦袋，“你就是喜歡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對我這么好干什么，給我包扎，還囑咐我要忌口，每次都特別溫柔，感覺跟對別人不一樣。”
“弟弟，我是個醫生啊。”
“那親我也是醫生的職責嗎？”祁琛一臉天真的看著程佳，似乎就要今天問出一個答案，“你怎么可能不喜歡我，怎么可能連我這樣的都看不上？”
程佳想到呢了那次在酒吧的事情，的確是個大烏龍，不過也是因為那件事情，讓祁琛開始對她展開攻略。
程佳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決定讓著她家小朋友，不和祁琛爭了，“是，我喜歡你，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祁琛沒想到程佳會這么快松了嘴，原本還想再磨一會，然后要點補償呢，這下好了，祁琛也有點不知所措。
窗外突然響起來接連不斷的煙花爆竹的聲音，映在窗戶上，電視里也傳過來“新年快樂”的聲音。
程佳有點恍惚，不過她并沒有想太多，而是遵循著心里的想法主動攬著祁琛的脖子，親了上去，嘴角淺淺帶著笑意，聲音又淺又溫柔，“祁琛，新年快樂。”
祁琛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音逐漸加快，他甚至聽不到外面的吵鬧聲，只有面前的程佳和她的聲音在自己的腦袋里縈繞，他到現在還沒從上一個驚喜里走出來。
程佳說喜歡他，好喜歡好喜歡她。
現在還摟著自己的脖子，勾著自己。
祁琛回應著程佳的話，說著新年快樂，腦袋里抵在程佳的鎖骨，又一下沒一下的舔舐輕咬著，嘴里一遍遍的說著喜歡。
程佳被磨的受不了了，拽著祁琛的腦袋讓他抬頭，“你別咬了。”
祁琛沒聽，把人禁錮在沙發上，趁著抬頭按著程佳的后腦勺親上去，讓程佳話都說不出來。
祁琛年輕氣盛的，不可能親一親就好了，親到最后實在憋的受不了，帶著我眼淚抬眼看程佳，委屈巴巴的喊了一聲“姐姐”。
程佳推開他的腦袋。
“難受。”祁琛聲音小小的，也沒有了動作，貼著程佳的胸口，沒過一會，程佳覺得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身上。
這小子…
程佳嘆了一口氣，托起祁琛的下巴，溫和的貼了貼，哄著他，“去床上。”
祁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的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程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姐姐你說什么？”
程佳知道祁琛聽到了，就是故意讓她說第二遍，也不慣著他，“好話不說兩遍。”說著就要推開祁琛。
祁琛哪里會由著她，直接把人抱起來，程佳還沒反應過來，天旋地轉之間就被扔在床上。
并不疼。
就是動作太粗魯。
程佳瞪著他，祁琛絲毫沒看到程佳的冷箭，只覺得是眉目傳情，直接把程佳拽在自己身下接著親。
祁琛把程佳推到在床上，他表面淡定的跟上去跪在床上，其實耳根子已經紅透了，連呼吸聲都沉重不堪。
真是年輕氣盛。
程佳捧上他的臉，輕輕的啄了一下，輕笑了一聲，還想說點什么，卻被祁琛堵住嘴巴。
這一笑讓原本就緊張的少年更加難堪了，他只能用動作堵住面前女生的嘴，胡亂的箍住程佳的頭親上去，讓她說不出話。
畢竟是第一次，動作慌亂不堪。
祁琛憑著自己的本能去做接下來的動作，他的吻從上而下，經過脖子，抵達鎖骨。
鼻息和嘴唇濕熱的溫度噴灑在程佳的身上。
癢癢的。
只是親就還好，問題是這小子，像是沒斷奶一樣，他還咬。
還是細細的咬，像是在品味什么絕味佳肴。
程佳不好意思說，只能忍著。
祁琛自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他順手要把程佳的毛衣脫下來，來回在她的腰窩摩挲。
程佳的皮膚不僅白凈，還非常細膩，摸起來的感覺非常舒服，讓祁琛有點挪不開手。
程佳倒是不怕癢，只是這么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她難免不適應，動著身子要他松開。
原本細滑的腰上突然有一個道一樣的觸感。
他看到了。
腰間是一道大約十厘米的疤痕。
祁琛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來回的摩挲著程佳腰間的傷疤，“疼嗎？”
程佳沒想到祁琛會因為自己腰上的一塊疤而停下動作，搖了搖頭，“已經好久了，不疼。”
祁琛騎車瘋了那么多年，什么傷沒受過，他心大，覺得沒什么事情。
但是在程佳的身上，他快心疼死了。
祁琛的動作突然變得很輕柔，護著程佳的腰，很小幅度的在親程佳的紅潤的嘴唇，貼著她的臉，來回的蹭，也不說話。
程佳感受到祁琛貼著自己的臉有點濕意。
怎么又哭了？
程佳揉了揉祁琛的頭發，故作輕松的開口，“傷的是我，又不是你，哭什么呀？再說了，都快十年了，我傷哪哪都不記得了。”
程佳給他擦眼淚，祁琛卻面無表情，程佳拿著祁琛的手往自己的腰后帶，任由他撫摸著自己，一只手抱著祁琛的腰，讓兩個人貼的很近，聲音軟的不成樣子，“是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