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惦記那點家產(chǎn)害人
- 和離后,全京城都找我算卦
- 半斤八兩
- 2027字
- 2022-09-20 16:41:10
“嗯,算。”姜清玉拉起華南,“你沒害人,就應該挺直腰板,什么都不怕。”
“記住,長公主府的人,任何時候都不是任人揉捏的,但如果你真害了人,也不該由其他人懲罰,該由長公主府的人親自處決了你。”
“記住沒有?”
“記住了。”華南點頭。
很快洛寒的貼身侍衛(wèi)寧峰回來了,低頭在洛寒耳邊低語幾句,說的洛寒直挑眉。
“有什么不能大聲說,要小聲說給世子一個人聽,有什么是我們不能聽的嗎?”姜清玉看過去。
“就是查出來的跟華侍衛(wèi)說的相差無幾。”洛寒看著華南,“你妹妹為什么去花滿樓那種地方?”
“家中父親病重,需要銀子治病。”華南道,“若非如此,何須妹妹去那種地方。”
“你妹妹勾搭上錢松,有可能真是為了他的銀子。”洛寒道,“因為錢松死那天,身上的錢財和值錢的金首飾確實都被拿走了。”
“這不可能。”華南道,“錢松死那天,我妹妹在家修養(yǎng),我?guī)退诨M樓請了五天假。”
想了想華南道:“其實我知道,錢寧跟錢松不合,尤其是在錢老爺這一年身體狀況不好的情況下,宣布了錢松繼承他的家業(yè)。”
“還有什么?”
“錢松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他很想把錢寧和鐘旭趕出錢府,但是錢老爺不同意。”華南頓了頓,又說:“主要是因為錢老爺覺得鐘旭是招上門的。”
“那錢松和鐘旭關系好不好?”
“也不怎么好吧。”華南說,“要不然怎么都沒見他和鐘旭一同出現(xiàn)過。”
“這段時間錢老爺經(jīng)常帶錢松出去應酬,但是從沒帶過錢寧和鐘旭,有一次帶了鐘旭,可是錢松就找借口沒去。”
“錢松和錢寧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嗎?”姜清玉問。
“不是。”寧峰在旁邊說,“錢松是現(xiàn)任錢夫人和錢老爺所生,“錢寧是錢老爺成親前跟一個通房丫鬟所生。”
“這么說。錢寧都算不上錢老爺?shù)牡张!?
幾個人在這邊討論的熱火朝天,直到大理寺卿管昊過來了,他看著洛寒道:“你跟我說的我都照做了,剛剛抓到了嫌疑人。”
“不是我跟你說的,是郡主說的,我?guī)兔髟挾选!?
“你們做了什么?”姜清玉一頭霧水看著洛寒。
“我們抓到了殺害錢松的兇手,已經(jīng)通知錢老爺和錢夫人來了。”管昊道。
“這就查清楚了嗎?”姜清玉看著華南,“那他是什么情況?”
“他是被冤枉的,現(xiàn)在釋放。”管昊笑道。
“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都做了什么部署。”姜清玉看著洛寒,跟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問:“不是說讓我自己抓兇手,洗清長公主府的清白。”
“你的速度太慢了。”洛寒嫌棄道,“等你抓到兇手,兇手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那兇手是誰?”
“現(xiàn)在就是帶你去見兇手。”
“不是鐘旭和錢寧嗎?”
“你去看到了就知道了。”洛寒和姜清玉上了馬車,華南出了大理寺就回了長公主府。
洛寒帶著姜清玉來到大理寺的地牢里。
一個包著頭巾的中年婦女在一間陰暗的牢房里,端坐在地上。
“她是?”
“錢寧的生母。”洛寒道。
“她是殺害錢松的兇手?”
“你問她。”
姜清玉打開牢門走進去,蹲在中年婦女身前,“你叫什么名?”
中年婦女閉上眼睛,不搭理姜清玉。
“你不說話,我就把罪名扣在錢寧頭上,到時候被砍頭的就是她,你也無所謂嗎?”
“你當真敢這樣草菅人命?”中年婦女氣急敗壞。
“我有什么不敢的。”姜清玉好笑道,“你閨女看到我第一眼就說我草菅人命,怎么,我不做實這個罪名,對得起她嗎?”
“你不準動她。”
“要我不動她,那你說實話不就行了。”
“是,錢松是我殺的,但是他該死。”中年婦女雙眼赤紅,怒道:“錢寧不僅是我女兒,也是他親手女兒,憑什么他把一切都留給錢松,他搶了我女兒應得的東西,就該加倍奉還。”
“就為了點家產(chǎn)你就害人了?”姜清玉看著她。
“是,我看不慣錢松,更看不慣他娘,不過,他死了他娘應該也沒希望了。”
“你叫什么名字?”
“寧熙。”中年婦女低聲道,“當年他說喜歡我的時候,生的姑娘取名都加了我的姓在里面,可是后來他成親了,這一切就都變了。”
“從喜歡變成厭惡,從厭惡到恨不得我死,終于把我趕出錢府了,可是我閨女還小,我以為他會善待她,誰知道過的竟是這樣的的日子。”
“你一直關注錢寧在錢府的情況,所以你對錢松母子有恨。”姜清玉平靜道,“那你現(xiàn)在殺了錢松,心里好過了嗎?”
“好過啊,現(xiàn)在他的一切都是我女兒的了。”
“你這樣做就不怕他全部都捐了嗎?”姜清玉問。
“他不會,他是個愛財如命的人,有那么多銀子不會捐的。”
姜清玉和洛寒回了世子府,回程路上姜清玉整個人悶悶的,洛寒看了看,又閉上了眼睛。
回府后,姜清玉看著洛寒,“這次還是你破案的。”
“你也幫了忙。”洛寒說,“是你那天傍晚提醒了我,所以我才有準備。”
“嗯。”
姜清玉回了院子后,春枝就給她打了一桶水給她泡,桃月給她準備晚膳去了。
泡完了,外面桌上也擺好了晚膳,只不過姜清玉沒想到,外面還坐著一個人。
“世子過來有事?”
“來陪你吃飯。”洛寒面不改色的說。
“哦。”
姜清玉坐在洛寒旁邊,洛寒喝了口茶問:“你那天說你算出來的,你會算卦?”
“會一點,怎么了?”
洛寒看著她,“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怎么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
“那你幫我算算,我什么時候能兒女雙全?”
“咳咳咳。”洛寒一句話把姜清玉嗆得話都說不出來,眼淚都嗆出來了。
“怎么算不出來嗎?”
姜清玉:“……”
這人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