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你了,平日里御華園是不給外人進來的,今天意外”說完,蕭璟庭就自顧自地用起早餐來了
“他……有沒有問起我”郁姝染嘗了口粥,忐忑不安的問
“嗯”他不暇思索的回答
“我好奇你怎么說的?”都問到這了,蕭璟庭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來,對上她的眼神“怎么?郁小姐似乎對我的事很感興趣”
郁姝染自覺越界。趕忙閉嘴“什么叫對你的事?他問的明明是我”
“不感興趣便好,那你說,你問這些,是想成為我口中的誰?”他吹了吹粥,送到她的嘴邊
郁姝染趕忙搖頭拒絕“朋友”
“就這?”
郁姝染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一雙美眸對他眨了?!熬瓦@,畢竟璟爺位高權重的,感覺我將來我有的是忙讓你幫,還能仗著你狐假虎威一下”
接著,蕭璟庭來了一句直男語錄“好,你開心就好”
郁姝染“……”
——蕭家
蕭母正在后花園修剪花枝,菲傭便走了過來“夫人,邢夫人來了”
‘咔嚓’一聲,蕭母剪斷了一枝較短的花莖,若有所思的想了下,這才轉過身來“知道了”
當她走到主宅的時候,邢母坐在沙發上,邢嫣然則在一旁哭哭啼啼不止
“淑萍!你來啦!”邢母見到她,趕忙迎了上去
蕭母快速掃視了邢嫣然一眼,隨后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宋珍身上“阿珍,新來的下人不懂規矩,把茶換換”
“是”宋珍聽出了蕭母的弦外之音,眼神示意了一下,兩位菲傭趕忙將茶端走,跟著宋珍出去了
“讓你見笑了”她轉過身來對邢母扯著嘴角一笑,不等邢母說些什么,她便已經將論點放在了邢嫣然身上“哎喲,嫣然這是怎么了?”
“蕭姨!嫣然覺得委屈!”她的雙眼噙著淚水,立馬站了起來,上前親昵的握著她的手
蕭母怎能不明白兩人的來意,可她,就想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小庭?”
于是,邢母將酒會的事跟她說了一遍,蕭母聽后,做出一副吃驚模樣“這丫頭,還真的膽大!”
這時候宋珍也已經換了茶上來,扶著蕭母在沙發上坐下,蕭母不緊不慢的端起茶來輕抿了一口“既然這樣,不然你們兩個就去梔璟園找小庭談談婚事如何?”
邢母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她等的,就是蕭母這句話“這可太好了,我覺得你的想法好極了,淑萍啊,咱們家嫣然如此明事理,將來,一定會是小庭的賢內助的!”
“嗯,好了,把眼淚擦了,小庭可不喜歡動不動就哭的女孩子,快去吧!”她抽了張紙遞給宋珍,宋珍隨即遞給了邢嫣然
邢嫣然這才止住淚水“好,謝謝蕭姨”
接著,邢家母女剛出了主宅不久,蕭母直接干嘔起來“真是夠了,以為我是傻子?那點小心思我看不出來?還得配合著演戲,服了,看來這邢夫人,腦子也沒帶,倒不如阿郁了”
宋珍在一旁明白其意“的確,郁夫人是名門淑媛,又是才女的,邢夫人的確比不了”
“說句實話,阿郁那個女兒要是沒早夭,哪里輪得到她?更別提還會有郁姝染了,我直接定門娃娃親,一天天的,就沒那么多事了”她不滿極了,直徑端起茶來
宋珍則是笑笑不說話,她曾接觸過幾次郁夫人,發現她身上的高貴氣質,書香氣息十分濃厚,言行舉止也很優雅大方,簡直就是豪門名媛的最佳代表人選
說句不好聽的,恐怕蕭夫人在她面前都要遜色一兩分,郁家小姐如果能被她養大,那肯定是蕭家主母的最佳人選
這一點肯定錯不了,只可惜造化弄人,郁家小姐早夭,她當時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早已使她氣血兩虧,也導致了她后來再也不能生育,可是轉頭一想,她那么愛這個女兒,就算還能生,她愿不愿意要也是個問題不是么?
——梔璟園
“璟爺,邢夫人帶著邢家小姐來了,說什么都要見璟爺一面,說是……夫人讓她們來登門拜訪的”這回不是底下新來的菲傭,這位菲傭是在梔璟園待久了的,也懂得知進退了
“璟爺的梔璟園的確漂亮,就是缺個像邢家小姐那樣的女主人。哎呀,怪不得人人都想來見見世面呢!”郁姝染只能在內心感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送走馬全璋,邢家母女就來了)她依舊托著下巴,說話也開始變得陰陽怪氣的
蕭璟庭還真看不出來她是吃醋還是如何了,只得問她“你覺得你很像邢家小姐么?”
“什么?”郁姝染還真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
“沒什么,吃飯吧!吃完了帶你見客”再之后整個飯廳都是安靜的
郁姝染沒好氣道“你的客人讓我見干什么”
——客廳內,邢家母女還是不忘再環顧一次御華園主樓的環境,這里的裝修風格的確與尋常豪門無法較之相比
“等會見到人家,可別再任性了,拿出你的氣度來,征服你的男人”邢母壓低聲音道,還不忘暗暗抓緊了一下邢嫣然的手
邢嫣然點點頭,自己內心也暗暗捏了把汗(:別人羨慕又有什么用,以后這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璟爺,郁小姐”菲傭打了招呼
蕭璟庭剛走出來,邢家母女便站了起來,邢母率先微微一笑“小庭,我是你邢阿姨”
“邢夫人有事不妨直說”兩人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他這人真的不喜歡套近乎,直接戳重點,母女兩人本來還滿面春光,見到他身后的郁姝染,笑容直接凝固了
也沒等主人說,母女倆直徑坐下了。邢嫣然咬牙切齒,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不知郁姝染怎么在這”
她還沒找她算完賬呢!邢嫣然倒開始先來挑事了“怎么?你很意外???”
“聽聞邢家家風甚優,那么,想必邢夫人教出來的女兒必然不錯了?怎么,前幾天的罪還沒受夠”蕭璟庭看著郁姝染的神色,隨后又一臉無所謂的看著邢母
郁姝染在內心暗暗記了一筆:他說的罪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