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妊看見這幕，暢快的笑出了聲音。

“天道！是天道！”

“郁姝你完了，你死定了！”溫雪妊雙眼睜的極大，笑容裂得極深，她猶如大仇得報一樣，眼神里滿是快意。

但郁姝抬頭呆愣的望著天，眼淚順著下巴滑到了脖頸上，她聽見溫雪妊的話，像是終于回過神來了。

郁姝眼珠微微轉動，收斂下巴，看向溫雪妊，垂著身側的手指動了動。

她看著溫雪妊，嘴角扯起，薄唇輕啟，嗤之以鼻，“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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