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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白沫沫和洛妍妍

在寂靜無聲的夜幕下,臥室里側(cè)躺在床上的少年,緊緊的抱著身邊的睡美人,一手一腳搭在她的身上,安然入夢。

但是在深夜時分,陳渝搭在女人身上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只隔著一層薄紗睡裙。

白沫沫緊蹙著眉頭,雙拳緊握,在少年的手移至自己腹部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了,陡然抓住了陳渝的咸豬手,讓他不會做出太過分的動作。

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白沫沫睜開眼睛,側(cè)過頭看了看這個登徒子,眼眸中卻是有一股滲人的寒意,盯著少年清秀的面孔許久。

最終,白沫沫輕輕嘆了口氣,將陳渝的手拿開,輕輕給了他一腳,將少年踢出了被窩,身子滾到了床沿邊上,旋即她將被子奪了過來,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裹在被窩里,蹙著眉頭緩緩閉上眼睛。

窗戶是開著的,夜風(fēng)透過縫隙吹進(jìn)臥室,帶著些許寒意,陳渝只穿了一件薄的單衣,接連刮來幾陣寒冷的夜風(fēng),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雙手緊緊抱著胸前,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但還是有些受不了冷風(fēng)。

在本能的作用下,陳渝的手在床上游離,胡亂的摸索著被單,很快,他摸到了被子的一角,用力想要將其拉扯過來,但是嘗試好幾次之后,都沒有成功。

既然被子不能拉到自己身上來,那自己就朝被我走去,陳渝挪了挪身子,費了好些力氣,終于掀開被窩的一側(cè),迅速鉆了進(jìn)去。

陳渝的神智不是很清晰,醉意遲遲沒有消退,但是被冷風(fēng)吹過一陣后,再加上方才被踹了一腳身子隱隱作痛,他恢復(fù)了一些清醒,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前的短暫時刻,隱隱約約間,他似乎察覺到被窩里還有一個人。

睜開朦朧惺忪的雙眼看了看,還有一股淡淡的體香,他知道身邊躺著的是一個女人,通過體香簡單分辨了一下,多半是白沫沫……但是在暖和的被窩中,他很快便睡意昏沉,合上沉重的眼眸睡了過去,只是盡力克制自己不做什么過分的事。

然而,不到半小時,陳渝的本能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之前的謹(jǐn)小慎微的想法迅速拋諸腦后,下意識的將白沫沫抱住了。

片刻后,少年覺得這還不夠,他將白沫沫當(dāng)做抱枕翻了個身,一只手從她白皙秀頎的脖頸下穿過,一只手緊緊抱著她,然后兩人交疊在了一起。

白沫沫猛地睜開眼睛,她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給硌了一下,只是短短一瞬,她的臉蛋迅速變得滾燙通紅。

怔住了許久,白沫沫緊緊咬著銀牙,心中思緒萬千,腦海中冒出兩個小人,開始爭論起來。

左邊小人對她說:“白沫沫,這個家伙就是個登徒子,輕薄好色,他肯定是故意的,揍他!”

右邊小人對她說:“說得對,揍他!”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每次一來就鉆你被窩,簡直就是個色狼!”

“呸!色狼都不如!就一流氓!”

“還想讓你念他一點好,就一句話:惡心!”

“人肯定不能讓他摟著了!”

“對!”

“必須狠揍一頓!把他屁股都打開花!”

“狠揍一頓!屁股打開花!”

……

腦中的兩個小人爭論一番后,白沫沫輕輕頷首,旋即雙眼微微一瞇,眼神中彌漫出一股耐人尋味的色彩……她動了動身子。

隨即,臥室內(nèi)響起一道劇烈的撞擊聲,伴隨著少年痛苦的叫喊聲。

在陳渝的夢境中,本來香艷的畫面陡然變成了坐過山車,那種從高處迅速向下俯沖的失重感無比真實,然后,他只覺一陣悶響,整個身子凌空倒射,撞在了臥室窗臺一側(cè)的墻壁上,然后落在了地上。

他茫然的睜開眼睛,捂著腹部和剛剛因撞在窗臺角而受傷的屁股,神情呆滯的坐在地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待他回過神來,借著窗外映射進(jìn)屋的皎潔月光,陳渝方才發(fā)現(xiàn)白沫沫正坐在床上,一言不發(fā)的盯著自己。

那個眼神中,帶著令人膽顫的寒意,給他一種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沖上來將自己一頓暴揍的感覺。

涌動喉頭,吞下一口唾沫,陳渝盡力分析著形勢。

呃……這不是在做夢,自己真的跑到了白沫沫的臥室,還睡在了她的床上。

白沫沫醒過來了,一定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床上,所以她暴怒之下給了自己一腳。

沉沒成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不會再揍自己一頓?甚至當(dāng)場KO自己?

陳渝抬起頭,望向白沫沫,卻是不知該開口說些什么,兩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約莫過了幾分鐘,白沫沫眼神中的那股寒意逐漸消散,毫無征兆的側(cè)過頭緩緩躺下,閉上了眼睛。

給陳渝的感覺,就像是白沫沫在夢游一樣……

她這是什么意思?

不打我了嗎?

我可以出去了?

陳渝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揉了揉受傷稍顯嚴(yán)重的部位,神情中帶有些許痛苦之色,他輕聲呢喃道:“這娘們兒下手可真夠狠,謀殺親……學(xué)生啊?”

本想說謀殺親夫,但說到一半,陳渝發(fā)現(xiàn)白沫沫的身子微微動了動,嚇得他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

陳渝一瘸一拐又躡手躡腳的朝臥室門走去,他哭喪著臉,想著果然沙發(fā)才是自己的歸宿。

走到門口,正準(zhǔn)備擰動把手,心中卻陡然升起一股不甘不平之意。

就這么灰頭土臉的溜走,會不會給人一種土雞瓦狗的感覺,自己再怎么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被一個女人嚇跑呢?

最主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白沫沫呼吸很均勻,似乎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她……夢游的結(jié)果。

這會兒,女人已經(jīng)睡下,看上去酣然入夢,睡得很是香甜。

陳渝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擰動把手,而是回過身,鼓起勇氣又不知死活的朝白沫沫走去。

蹲在這位御姐的床前,借著窗外照進(jìn)來的薄弱月光,陳渝手肘撐在床沿上,托著腮幫,安靜的看著她,眼神中藏不住的喜歡和寵溺。

看上去,白沫沫似乎沒有絲毫察覺,陳渝一只手在她眼前揮舞了幾下,對方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陳渝松了口氣。

此時的他,挨了一頓揍,整個人清醒多了,看著眼前的御姐精致的五官,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撲入鼻腔,陳渝有些心猿意馬。

在酒精的作用下,陳渝的醉意還沒有徹底消去,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他在白沫沫的耳邊輕聲呼喊了幾遍她的名字,但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顯然,在他看來,白老師已經(jīng)睡著了,或許也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睡意昏沉,很難對外界的刺激作出平時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

陳渝雙拳微微握緊,呼吸明顯有些加速。

鼓起勇氣,他將身子湊了過去,在白沫沫的臉蛋上輕輕一吻,旋即立刻后退,保持一個防御的姿勢,生怕白沫沫暴怒而起,將自己打一頓。

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白老師沒有任何動靜,還是如方才般均勻的呼吸著,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陳渝試探性的用手指戳了戳這位御姐的胳膊,沒有一點反應(yīng),他長舒一口氣,然后膽子便大了起來,甩掉腳上的拖鞋,再次爬上了香床玉榻。

掀開被子,悄悄鉆進(jìn)溫暖的被窩里,陳渝再次與這位美人同枕共席,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他又挪了挪身子,側(cè)過身來,神情復(fù)雜的看著入睡中的女人。

應(yīng)該不會突然醒過來,然后把我打一頓吧?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不過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看了許久,陳渝在白沫沫耳邊低語:“上輩子,您可都會手下留情的?!?

“我記得,您一直是很溫柔的。”

“我堂堂七尺男兒,被您一個女人打,很沒面子的?!?

“再說,您知道嗎,其實家暴,也是犯法的?!?

……

陳渝在白沫沫的耳邊說了很多話,滾燙的鼻息噴在這位御姐的臉上,讓她的雙頰有些發(fā)燙,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緋紅。

說了好一陣,陳渝終是停下嘴巴,他正欲再偷親一下白老師,卻發(fā)現(xiàn)她臉色不太對勁,俏眉微蹙,咬著銀牙,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咯噔一下,陳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樣子,白老師醒過來了,自己剛準(zhǔn)備跑路呢……

可她為什么不睜開眼呢?

不應(yīng)該起來暴打自己一頓嗎?

陳渝的心中頗為疑惑,更多的是害怕,他試探性的問道:“白老師,您怎么了?”

他想確定一下,白沫沫是不是真的醒了,如果沒醒,他就立刻跑路,如果醒了,他就馬上跪下求饒。

然而,讓陳渝萬萬沒想到的是,白沫沫真的是醒著的,她緊閉眼睛,輕啟紅唇:“你壓我頭發(fā)了!”

“什么?”他沒聽清,更沒聽懂。

“你壓我頭發(fā)了!”白沫沫的聲音高了些許分貝,一字一頓的說道。

反應(yīng)過來,陳渝猛地退縮一步,將壓著白沫沫頭發(fā)的手肘撤離開,然后正欲跪下求饒,卻發(fā)現(xiàn)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御姐,沒有暴怒而起,甚至連一點生氣都沒有,只是撥了撥枕頭上的青絲,然后接著睡覺了。

陳渝愣住了,有些茫然,更多的是不可思議,許久之后,他似乎懂得了其中的含義,眼神中閃出一抹興奮的金光。

“您不生氣?”

“您允許我睡這里?”

陳渝試探性的問道,但白沫沫始終像是睡著了一樣,置若未聞,連續(xù)試了幾次后,陳渝終是安心的鉆進(jìn)了被窩。

片刻后,對方還是沒有反應(yīng),陳渝心中洞若觀火,又進(jìn)一步將白沫沫輕輕抱住,果不其然,對方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安靜的躺在自己懷里睡著。

白沫沫的腦袋枕在陳渝的一只胳膊上,身子被少年手腳并用給抱住。

嗅著懷中御姐的體香,感受著白老師柔軟嫩滑的身體,陳渝腹部忘記了疼痛,轉(zhuǎn)而升起一股難以壓制的邪火,他輕聲問道:“白老師,我可以吻您嗎?”

對方不作回應(yīng),陳渝笑了笑,挪了挪身子,在白沫沫的臉蛋上親吻一下,兩下,三下……像極了一只正在拱白菜的豬。

但是白老師始終均勻的呼吸著,儼然一副酣然入夢的樣子,但陳渝察覺到她的臉頰此刻變得滾燙,顯然她是清醒的。

或者說,對自己的僭越行為,白沫沫是默許的。

這讓他高興壞了,膽子也更大了。

陳渝邁過一條腿,跨坐在白沫沫的腹部之上,后者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旋即歸于平靜,陳渝自然是感受到了,他俯下腦袋,輕柔地靠近白老師的臉蛋。

然后,在快要貼近御姐臉頰的時候,陳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其不意的親在了白沫沫的紅唇上。

旋即,白沫沫猛地瞪大眼睛,瞳孔渾圓,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偷親自己的少年。

她以為,這個少年只敢親自己臉的。

陳渝發(fā)覺白沫沫睜開了眼睛,他稍稍后撤了一點,笑著看向這個自己暗戀多年的女人,終于親到她了,這是他內(nèi)心唯一的想法。

四目相對,過了好一陣,白沫沫終是動手了。

“白老師,您輕點!”

“還有,打人別打臉!”

說完這兩句,陳渝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疾風(fēng)驟雨,雖然要被暴揍了,但他認(rèn)為這一切值了。

但是,閉著眼等待許久,那預(yù)想中的痛感并沒有傳來……他茫然的睜開眼睛,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平日里的冰山美人白沫沫,此刻正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不讓陳渝窺探到她此刻的羞澀通紅的臉蛋,更主要的大概是為了防止再被少年偷親自己。

陳渝先是難以置信的愣了一會兒,旋即又覺得這個動作過于熟悉,同時腦海中閃過一道蘿莉的身影。

臥槽!洛妍妍!

陳渝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這兩人居然會在某些地方有所重合。

真是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在白沫沫的身上,看到洛妍妍的影子呢?還有,自己第一次抱著洛妍妍睡覺的時候,為什么會想到白沫沫呢?

但他也沒有多想什么,只是悵然一笑,雙手試圖掀開白沫沫捂著小臉的十根蔥白玉指,但毫無疑問,他最終以失敗告終。

陳渝嘆了口氣,無奈之下縮回被窩,安靜的抱著這位御姐,他知道有些事,還得慢慢來。

“晚安,白老師,今晚我不折騰您了?!?

“嗯?!?

白沫沫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那聲音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陳渝心神一動,將她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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