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則遠臉色一沉，瞬間震怒，他反抓住姜夢竹的手，捏得緊緊的，卻又怕弄醒了她，兩秒后伸手向上握住她的手腕。

俯身，低頭，將她兩只手向上，別在她的頭頂，“叫的什么？再叫一遍。”

姜夢竹嘴唇動了動。

“在你心里，我是誰？……算了，別說了。”聶則遠閉著眼忍了忍，還是捂住她的唇，叫她別說。

“唔。”

五秒。

也不知是不是聶則遠捂得太用力，導致姜夢竹呼吸不暢，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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