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棠低頭看了一眼余遲,思緒萬千。
“坐好。”魚棠道。
余遲立馬變成像小學生一樣的坐姿。
“阿遲,回家。”魚棠走在前面,余遲乖乖的跟在后面。
他們很快就到了家,魚棠拍了拍沙發(fā),道,“坐。”
余遲坐下了。
“阿遲,你看,咱們現(xiàn)在相處你覺得怎么樣?”
余遲瀲滟的眸子看了她一樣,他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了,但還是順從道,“挺好。”
魚棠立馬打哈哈道,“挺好的是吧?”
“你還記得咱們結婚時那個協(xié)議嗎?”
余遲的左手在暗處握緊,瞳孔中有些晦暗,道,“記得。”
“快六年了啊。”魚棠偷偷瞄了一眼余遲的神色,沒什么表情,應該沒事。
她頓了頓接著又說,“那個到時間我們會…”
魚棠還沒有說完,余遲就打斷他的話,說,“棠棠。”
“你想要說什么?”
余遲閉了閉眼,道,“我們找別的時間說,好不好?”
魚棠尊重他的選擇,“行。”
她此刻一點也不像再在這尷尬的氣氛中呆,就回到了房間。
魚棠回到了房間后,青年仍然呆愣在那里。
怎么辦?
她要跟他離婚,她要離開他。
余遲有些不知所措,內心一片空白。
他突然想到了他的好友沈瑜,情場高手,余遲馬不停蹄的去找他。
到了地方,沈瑜看到他,挑眉道,“你不和你家小嬌妻待在一起,來我這做什么?”
余遲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阿瑜,她要和我離婚。”
“離婚?為什么?”沈瑜皺著眉頭。
“協(xié)議。”余遲簡潔意駭?shù)耐鲁鰞蓚€字。
沈瑜不愧是他多年的好友,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驚異道,“你們還簽了那種只有在小說中才有的結婚協(xié)議?!”
“嗯。”
“我該怎么辦?”余遲擔憂的問。
沈瑜立馬認真起來,“這事可不能馬虎。”
“我聽說你們在校園的時候不是談過一段時間嗎?為什么分了?”
余遲也顧不得其他,就說,“是有過一段時間,不過后來她跟我分手了。”
“我其實也不太明白當初棠棠為什么要跟我分手,不過她說出口了,我就答應了。”
“你這典型的就是戀愛腦,她說的你就答應啊,正常人喜歡都是死纏爛打。”沈瑜突然對他有點恨鐵不成鋼。
余遲“嗯”了聲,沒有說話。
她開心就好,他即便是再難過傷心,也比不上她。
“那你想想在你分手之前,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兒?”
余遲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當時的事情,好像明白了為什么,道,“阿瑜,我明白了。”
余遲就披著外衫走了出去。
沈瑜在后面直搖頭,他這個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把魚棠看的太重了。
沈瑜知道余遲不是什么好人,能當余家家主的人,手段都不一般。
他就只會在魚棠面前裝好人。
那家伙從小就盯上了魚棠,就像大灰狼一樣布置好陷阱,小心翼翼的把小兔子引誘到他的世界。
余遲曾經(jīng)有過想要把魚棠關起來的想法,他也知道。
但是他的愛意大過了占有。
他想要得到她,但也想讓她快樂。
所以在得到她和她快樂之間,他選擇了她快樂。
對于余遲而言,沒有什么是比讓她快樂更重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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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寶貝們在小說中看看就行,一個人病嬌要是真的愛你,就不會就是說把你藏起來。
我覺得,當一個人愛你達到了極點的時候,愛意真的就會大于他個人的占有。
你快樂,他快樂;你傷心,他比你還傷心。
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