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姐讓的”杵在一邊的他得意著，看到他這個樣子，一個白眼飄過去

“你來二樓幫我看一下”站在高處的她向下看

“行”葛杺放下手中的掃帚

“二樓只有三個包間，一個大的兩個小的，大的叫聚和軒和兩個A.B小間，這邊是三個四人桌，一樓滿人后會把后來的客人安排到二樓，你可以坐這里，這里是監控死角，沒什么事的時候你可以在這里玩手機”珊珊拉過凳子邊說著“那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

包間內社會人談笑風生，門外站在窗前的小女孩看向外面的霓虹燈“若干年后我會不會也能成為想成為的那種人呢”想著心事被打斷

“你好，請問衛生間在哪里？”

“您好，衛生間在這邊”

過了很久桑煬上來看到站在窗前的她“你下去吃飯吧”

“那包間的客人怎么辦？”葛杺有些擔心

“沒事，你可以把飯端上來吃”

“小葛快吃飯吧”尹阿姨戴著一副太陽鏡笑著說

“對，多吃點，咱們店里吃飯沒有準點兒，也沒規定具體什么時候下班，多吃點挺累的”一旁的葛姨看到面前小丫頭碗里的飯有些少關心地說

“沒事，阿姨，這些我夠吃了”面對兩位阿姨的關心葛杺有些不好意思

“服務員，給我來一打酒，要冰的”A包間的人喊，葛杺連忙放下手中碗筷跑去一樓

十一點后兩個樓層只有碗筷的碰撞聲，水流聲。

“客人都走后，要及時收拾桌子，所有的剩飯剩菜單獨放在桶里，碗筷放在盆里一起端到一樓后廚”，珊珊在二樓幫忙收拾，一邊說“如果桌子上有客人剩下的好吃的，可以吃幾口，前提是周圍沒有客人”她遞過來一個裝滿好吃的的盤子示意葛杺

“還挺好吃”葛杺的胃口被征服

“有時候客人在點菜的過程中會問味道，嘗過后你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哦哦行”

“還有，二樓的客人都走光后，屬于二樓的餐具要自己洗干凈。”

徹底收拾完已經是半夜，拖著快散架的身體回到員工宿舍開始收拾自己

凌晨兩點外面的街道已經沒有小商小販的身影。

葛杺躺在床上看著省內各大院校往年計算機專業的錄取分數線。

安排好客人后下樓，看到那兩人湊在一起說著什么……

兩個人看到下來的人后有默契的閉上嘴，互相看著對方不說話，看到他們的反應后，葛杺內心有了大概，拿起水杯走開。

碰到凳子后，身體像是找到了放松的點，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高跟鞋的聲音在樓梯間響起，凳子上的葛杺趕緊起身“二樓要是不忙，就去門口迎賓”丹姐走上樓向葛杺說

“你怎么下來了？”看到葛杺下來在后面聊天的珊珊問道

“丹姐讓我去迎賓”

聽到這個回答后，吃了口手里拿的肉，說“哦，那你去吧”轉過頭繼續聊天

中午午飯過后，一對姐妹走進來和丹姐坐在一起……

“那兩個人過來干嘛的”桑煬問坐在門口餐桌前的葛杺

“不知道”

桑煬走過去，眼睛盯住一個戴口罩瘦高的女生“那個戴口罩的真好看”他笑得猥瑣

葛杺問“看上了？”

“不知道她倆是不是一起來上班，如果她來，我必須把她拿下”落下話轉身他又湊了過去

后來那個高挑的女生走出去，只剩下另一個女生，丹姐對坐在卡座上的女生說“你自己找個人帶你熟悉一下工作”

“我來帶她吧”他屁顛走過去積極的說

“行，那就你帶她。”

聽到丹姐同意，桑煬的臉上止不住笑。站他身后不遠的珊珊呵笑一聲

“那我現在用干什么”新來的女生問

“中午客人幾乎很少來吃，等下午點名后的”丹姐回復

“在點名前，給大家介紹一位新開的小姑娘”，“你來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丁在怡。是一位剛高考完的學生，還請多多關照”

“你來，我教你怎么加這個牛蛙鍋下面的酒精”解散后，桑煬叫住她

桑煬忙著手里，問“你剛高考完？”

“嗯是”

“那你干多久啊”他繼續問

“兩個月吧，差不多”

“剛才和你一起來的是誰啊”提到這里，桑煬的眼睛泛光

“我姐”

“我滴媽，你姐真好看，身材真絕”

看穿他的心思，丁在怡直說“那你甭想了，我姐有對象”

“那不是還可以做朋友嘛”桑煬不要臉的繼續糾纏

“我姐不加別人微信”聽到她這里行不通，他止住，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