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按了幾下燈的開關,可是都沒反應。
借著臥室微弱的光,明月一臉警惕的盯著陰影中的高大的男人。
直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明月悄悄送了口氣。
“好久不見,狼月”
男人漸漸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雙亮亮的眼睛里閃著一絲笑意。
時隔多年,聽到這個稱呼,明月心底終究是有些波動的。
“夜先生,不請自來,可不是您的一貫作風。”
夜岸紊輕笑了一聲。
“明小姐還是這樣幽默。”
“明小姐,今天我來,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感覺溫度還是有點低,明月緊了緊身上的米色編織開衫,一襲薄薄的白色睡裙靠墻而立,不可置否。
“嗯哼,那我就洗耳恭聽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合作,能讓傳說中的夜皇不惜深夜前來”
夜岸紊輕咳了一聲。
“和我結婚”
明月怔了怔,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啥?
“和我結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沒有喜歡的人,會對婚姻絕對的忠誠。你知道的,夜氏家族不允許第三者的出現。”
明月有些一言難盡,他是沒有喜歡的人,可是喜歡他的人可是都排到邊境外了。
要是知道他娶了她這個離了婚的女人,以他的那些愛慕者,她們那瘋狂的勁頭,還不把她生啖了。
“夜先生,你應該知道的,我剛剛離婚。”
夜岸紊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地說。
“我知道啊,所以我來和你求婚了。”
明月繼續努力。
“夜先生,我們不熟”
夜岸紊點了點頭。
“結了婚以后,會熟的”
明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一世關于他的事情,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看。
原來他也是個短命鬼,活的還沒她長呢。
她是兩個月之后才死,這個人可是不到一個月就死了呢。
夜岸紊,四國混血,帥氣小狗,唇紅齒白,棱角分明,下頜線清晰的像她的論文分割線,比她大三歲,今年27,軍火商,心里有疾病對女人過敏。
明月記得當初,自己輔修第二學位,計算機的時候,和他打過交道。
說起來有些尷尬,就是她當時研究了一個課題,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網絡安全維護的攻防技術怎么樣,一下把人家的家給搞崩了。
事后,明月提出賠償,對方卻不接受,盛情難卻,一定要把她挖到他們集團。
明月不得已,以學業為由,推脫掉了。
對于夜岸紊,明月除了知道他死的時候上了一下電視,其他的還真不太了解。
“我記得,明月小姐熱愛公益事業,只要你嫁給我,我就將一半的財產全部拿出來做公益如何”
明月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真的是正常人嗎,求婚都這么與眾不同。
“謝謝你,夜先生,但是我目前真的沒有結婚的打算。”
明月正想說,他們還可以做朋友呢。
“既然這樣,那明小姐是希望我們先是男女朋友了”
“我沒……”我不是那個意思。